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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成——”
“宣圣旨——”
接下来又宣读了好几道圣旨,宣读完之后又是一堆流程。
玉沾衣:“……”
这年头,连个花瓶都不好当,她脖子都快断了。
终于结束时,玉沾衣觉得她半条命都没了。
下面就是帝王向太后行大礼,两人还有大太监闵松前往偏殿。
玉沾衣坐在太师椅上,白暮回站在她面前。
“不用了,难不成陛下真要给哀家行大礼?陛下敢跪,哀家都不敢受。”
先别说这身份,光是白暮回朝她下跪,她就有点接受无能。
白暮回倒是觉得没关系,他从来不觉得男儿膝下有h金这一说,反正迟早他都会让衣儿在床上跪回来。
“总归这里伺候的都是陛下的人,有何不可?”
“既然母后心疼儿臣,儿臣不跪就是了。”
白暮回眼含笑意地望着她。
“是是是,心疼陛下。”
玉沾衣小心地捏了捏后颈的软r0u,一阵酸痛传来。
白暮回发现她的异样,一看她身上那一堆饰物,皱了皱眉。
白暮回上手取下她两边的步摇,扔在桌上。
玉沾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白暮回扶住她的双肩,“别动。”
“陛下,现在还不能取。”
“儿臣说能取,母后就能取。”
“那哀家自己来或者让个g0ngnv来就好,或者哀家可以等回玉乾g0ng再弄。”
“母后累了不是?儿臣这里没有g0ngnv,母后自己也不方便,难道母后还想让闵松来给你解吗?”
闵松:“……”
主子别开玩笑,我怀疑你想有个借口杀我。
闵松识趣离开。
玉沾衣放弃抵抗,反正她再怎么说,崽子都会反驳她,那就享受崽子的孝敬好了。
白暮回二话不说,一只手抚过她那顶巧夺天工的十二龙九凤冠,笨拙地解着,但是动作轻柔。
在暗处的暮卫,突然觉得自己亮的发光。
玉沾衣离白暮回的x膛很近,嗅到了一gu残留的像是药香的味道,很淡,近乎没有。
玉沾衣问道:“陛下今晚的家宴要如何?”
按照以往的规矩,这场家宴就是皇帝和他一众后g0ng,还有其他皇族成员的一番庆祝。
这家宴原本是要她来c办,可白暮回揽了过去,而且白暮回以前没有纳妃娶妾,后g0ngg净得很,只有象征x的几个太妃太嫔,盛启帝子nv稀少,欺负过白暮回的,估计也被收拾g净了。
人员方面,有些寒碜。
白暮回正帮她拆着缠绕住凤冠的发丝,“就母后和儿臣两人,我们在承坤g0ng吃。”
“嗯?”
“家宴不就应该和家人一起吃么?难道母后还不相信儿臣,不把儿臣当家人?”
“不是,只是这做法恐怕对陛下不妥。”崽子当着皇帝怎么就当得这么随x呢,就不怕那些大臣说他与皇族宗室关系不好?
真是要人c心。
“母后安心便可,不妥又如何,阻拦得了儿臣吗?”
玉沾衣只能在心里叹口气,行叭,崽子实力强大,啥也不怕,明天他正式上朝,那群大臣定要出幺蛾子。
白暮回终于将风冠解下,玉沾衣的发髻也被拆的七零八落,正见白暮回要随手将凤冠往桌上一扔,玉沾衣连忙夺过凤冠,轻轻地放下去。
这是能随便乱扔的吗?
先不说多好看,光冲着这满满的钱,万一磕坏了多r0u疼。
白暮回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母后怕什么,整个大苏朝还缺那顶小小的凤冠了?”
“就算不缺,那也不能浪费啊。”
“都听母后的。”说着,白暮回碰上她的耳环,指尖擦过她的耳垂,玉沾衣往旁边一躲。
“这些等到回玉乾g0ng再卸就好,刚刚主要是头上重。”
白暮回也没勉强她,玉沾衣将秀发都放下来,随便挽了个髻,用一支凤尾步摇固定住,少了雍容华贵,多了分随x慵懒。
“陛下该走了吧?应该快过两刻了。”
“不急。”
玉沾衣回到玉乾g0ng,后面还有一个拿着托盘的小太监。
陈嬷嬷接过托盘,玉沾衣将步摇拿下来,又把身上一堆首饰取下,一齐放在托盘上,“嬷嬷,将璎珞圈和凤冠好好存库房里,其他的平时倒是能戴戴。”
“是。”
秋霜和红泪伺候玉沾衣更衣卸妆。
红泪打趣道:“娘娘今日这身可真美,看得奴婢一个nv子都心动。”
秋霜:“是呀,只是娘娘,奴婢们打听到这套衣饰并非g0ng里做的,而且奴婢看了看,光是上面的刺绣至少得两年才可完成,可咱们之前与陛下并不相
', ' ')('识……”
玉沾衣抿唇,她当然想到这一层,“我们见一步走一步。”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重华门那一幕,她知道白暮回是真心的。
希望,崽子不会让她失望。
深夜。
承坤g0ng。
熏香袅袅,一人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陛下。”
白暮回拿起散发着古怪味道的药汁,面不改se地喝下去,来人替他把脉,眉头紧锁。
“陛下那次受伤太重,毒早已遍布全身,虽然这些年毒素清了大半,可始终没找到解药,残余的毒素在身t深处会渐渐蚕食陛下的五脏六腑,经脉尽毁……”
“别给孤废话,治你的。”
“陛下,您这样是不行的,幸好您这次复发不算严重,所以用檀齐香配以解毒汤,再加上臣的针灸才能抑制住,要是下一次都不知道会怎样,若是长期下去,怕是残余的毒素会有异变。”
他拿出银针往白暮回身上扎,“陛下,臣也是为了您好,还有,您最近一定不要动用内力,也不能行房事,虽然您好不容易才回到娘娘身边,但是也不要激动啊,一定要忍过这一阵子再说。”
“还要多久。”
“大概还要天吧,陛下这次复发情况b较好,但是谨慎一点,还是要多吃几天药,现在咱们在京城,条件好了不少,想起以前在边疆……”
“洛与尘,闭嘴。”
聒噪得很。
洛与尘只好把嘴给闭上了。
没过几分钟,“不是,陛下,您还是……”
洛与尘的声音成功在白暮回的眼神杀中越来越小,做了一个把嘴合上的动作。
终于一片清净。
针灸的过程并不好受,白暮回全身青筋突起,大汗淋漓,竭力忍受着t内血ye翻涌,犹如惊涛骇浪狠狠拍打在礁石上,激起千层浪刃的肆nve感。
洛与尘看着他都觉得辛苦,他说话不就是想分散一下陛下的注意力么,唉……
白暮回闭着眼,不曾闷哼过一声,这种疼痛他早已习惯,可就因为这毒,他晚上不能再去玉乾g0ng……
白暮回紧紧地攥着拳头。
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想把这个毒治好。
第二日,是白暮回第一次正式上朝,不知白暮回感觉如何,反正这帮大臣有点怵。
毕竟这位尚逸帝从小生活在边疆,不过从齐家和一众乱臣贼子的下场,还有从前那些皇子公主的待遇也可窥见一二。
没错,白暮回把年号定为尚逸。
而玉沾衣的封号是皑沐。
白暮回扫过底下站着的大臣们,最后视线落在一个身形偏瘦的男人身上,那是衣儿名义上的父亲,顺安候。
白暮回的指关节在龙椅的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众大臣面面相觑,终于有一位大臣走了出来,“启禀陛下,臣有事启奏。臣认为陛下如今后g0ng尚空,应尽早准备选秀。”
“臣附议,国不可一日无后,陛下正值弱冠之年,后g0ng又无一人,选秀乃是一件重事。”
“臣也认为,乱臣已除,现在正是百废待兴之时,陛下举行选秀,朝中也可沾点喜气。”
“臣觉得……”
陆陆续续站出来十几个大臣都是支持选秀的,怕是私底下已经商量了一番。“刚刚……”
帝王开口,众臣脊背都紧绷了几分。
“你们说起选秀一事?”
“是……”
“是想孤后g0ng充盈,还是想将自家人塞进来巩固势力?”
刚刚提议选秀的大臣吓得全部跪倒在地,“臣不敢!”
白暮回瞥过地上那群瑟瑟发抖的大臣,眼带不屑,“孤看你们心里倒是挺敢,孤的后g0ng何时轮到你们说了算。”
一时间没人敢出声。
为了快点到r0u,我已经删了好多剧情啦!现在已经莫得存稿,我要0更了【笑哭】
白暮回打了个响指,面se漠然,黑衣暮卫从天而降,在众臣的队伍里揪出几个人,一剑封喉!
血溅在白se的地面上,无b刺眼!
一些胆小的大臣已经瘫软在地,瑟瑟发抖,见惯血了的且从前与白暮回没有关系的大臣,怒目圆睁,声声讨伐!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公然在朝堂上斩杀大臣!?”
“才上朝第一天,陛下就如此行径,怕是寒了一帮老臣的心!”
“你这行为就是一个暴君!”
“暴君?”白暮回嘴角g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暮卫将几个箱子抬上大殿,全部打开,俨然是刚刚被杀的大臣暗地里的恶行!
条条罪状罗列,足以让他们si上几百次,一刀毙命,实属便宜了他们!
白暮回的手指轻叩在龙椅的扶手上,一声声,好似敲在众大臣的心上,“孤不喜欢愚蠢之人,诸位大臣最
', ' ')('好明白。”
现在众臣都知道白暮回的意思了,杀j儆猴,光明正大毫不掩饰的杀j儆猴!
明晃晃地告诉他们,说话最好都谨慎点,不然谁知道那些无孔不入的暮卫会不会有他们的把柄,这样的下场下一个又会是谁?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为官的,有哪个是真的清清白白。
没有人敢再提起选秀的事。
玉乾g0ng。
玉沾衣正在看书,今天天气b较热,她穿了一条翡翠烟罗绮云裙,不用外出见人,她也没有上妆,一点朱唇似海棠花开,发间只堪堪cha着一支碧玉簪,容颜便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窗外的暖yan为她添上一抹温柔的浅芒。
白暮回掀开珠帘,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母后。”
玉沾衣抬头,“嗯?陛下?”
看出玉沾衣的疑惑,白暮回道:“儿臣未让他们通报。”
“陛下怎么来了?朝服都未换,陛下是一下朝就来哀家这了?”
白暮回坐到她身旁,“母后,儿臣能抱抱你吗?”
未等玉沾衣回答,白暮回就一把抱住了她,白暮回靠在她肩上蹭了蹭,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还带着一些可怜的意味,“能抱抱母后真好,今天是儿臣第一天上朝,那些大臣就b着儿臣选秀,甚至有几个大臣想以si明志,这偌大的深g0ng,也就母后这里能让儿臣暂时缓缓了。”
大臣们若是知道刚刚那个震慑众人的尚逸帝如此黑白颠倒,不知会不会被气得吐血身亡。
玉沾衣本来被他这么一抱还不知所措,听到他这番话,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陛下还年轻,选秀一事确实可以缓缓,大臣们未免有些c之过急。”
崽子确实惨了点,二十岁放在现代还是个大学生呢,在古代都当皇帝,承受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了,后g0ng也不过是朝堂的一方棋局罢了。
白暮回闻了闻她身上g人的海棠香,怀中是她温软的身t,“儿臣谁都不要,就要母后,难道不行吗?”
玉沾衣失笑,她觉得崽子这句话有点像霸道的撒娇。
“行行行,当然行。”
白暮回眼眸深了深,“这可是母后说的。”
“嗯,哀家说的。”
白暮回松开了她,帮她把一缕碎发g到耳后,这样的动作白暮回这段时间做过很多次,玉沾衣也就慢慢习惯了。
崽子小时候没人ai,现在遇到个长辈ai表达也无可奈何。
“三天后是民间的万灯节,十分热闹,到时候儿臣带母后出g0ng游玩可好?”
玉沾衣眼睛亮了亮,“能出g0ng当然好!”
反正是三天后,不耽误她的时间。
白暮回望着她一笑,如春风拂槛。
所以说我男主就是一个心机boy~
又是剧情啦,想看r0u的朋友可以先攒攒,等我写完万灯节就能到大大的r0u啦,到时候就怕你们会看腻╮ ̄▽ ̄╭
待会应该能写完万灯节,如果写得完,我就发上来!
祝大家晚安,有个好梦!
三天后。
领着玉沾衣走的太监恭敬道:“娘娘再往前走一些,陛下就在那儿等着娘娘。”
玉沾衣颔了颔首,自己往前走。
不远处,男人身着白se锦服,上面的暗纹隐隐流动,在月光下折出一片光华,男人墨发半束,散下的发丝在微风中飘扬,唇边漾起丝丝笑意,那双总似含情的桃花眼眸映着无边夜se。
丰神俊朗,公子无双。
玉沾衣望了望自己身上的白se曳地百褶凤尾裙,挑了挑眉。
白暮回今天心情很好,整个人都柔和不少,“因为是秘密出g0ng,母后不能留人在旁侍候,只能是儿臣照顾母后了,母后习惯吗?”
玉沾衣摇了摇头,“这没什么习不习惯的,陛下这衣服是?”
“在民间总要有个合适的身份,只能委屈母后和儿臣扮演夫妻了。”
玉沾衣蹙眉,“这会不会不太好?”
其他身份不也照样可以?
“在g0ng外不会有其他人知晓,母后可以放心,若是母后不愿意,那待会就和儿臣分开走吧,暮卫会在暗处保护母后的。”
民间的万灯节本来就是和家人一起过的节日。
玉沾衣咳了一声,有点心虚,“也不是不行,夫妻就夫妻吧。”
只是她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对上白暮回的眼睛,他毫无避让,满是真诚。
玉沾衣放下心来,崽子不会有其他想法的,不能总是怀疑崽子。
两人上了马车,为了不暴露身份,马车是特意找的普通马车,里面空间b较狭窄,加上路途不平,两人的手和脚总是会时不时挨在一起。
玉沾衣也不觉得尴尬,毕竟崽子时常都会有一些亲昵的小动作,只是碰一下
', ' ')('又不会少一块r0u。
马车到了京城最繁华热闹的大街上,玉沾衣想下去,白暮回拽住了她。
“嗯?”
白暮回点了点她的额头,从旁边拿出一方面纱帮她戴上,“衣儿国se天香,我可不想让外面的野狼盯着你看。”
玉沾衣被他的称呼一噎,莫名地觉得有些脸烫,“咳,陛下可以不用叫的这么……”
白暮回的拇指按住她的朱唇,不禁摩挲一下,“母后做戏要做全套,唤我阿暮可好?”
“好,好吧……”
“那衣儿先唤一声?”
玉沾衣蠕动了下唇瓣,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此刻好似到了唇边,就说不出来。
白暮回看出她的窘迫,也不强迫她,一个称呼,来日方长,没必要破坏今夜的氛围。
两人下了马车,这条大街本来就繁华似锦,今日是万灯节更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头顶是se彩斑斓的各式花灯,从屋的这头衔到屋的那头,纷纷扰扰,宛若条条璀璨的银河。
白暮回牵起玉沾衣的手,“这里人多,还是让我牵着衣儿,莫要走丢。”
玉沾衣无奈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谨慎些好。”
玉沾衣望了望四周,瞥到某处时眼睛一亮。
“走,去那里!”
白暮回当然没有意见。
两人来到一个糖画的摊子前,一个中年男人被白暮回的容貌惊yan得一愣,随即笑眯眯道:“公子和夫人想要什么?小人都可以画。”
白暮回因为这句“夫人”神情愉悦几分,“要一朵海棠花。”
“好嘞!”
玉沾衣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海棠花?”
白暮回捏了捏她的脸颊,如上好的羊脂玉般柔滑,“因为我与衣儿心有灵犀。”
玉沾衣无奈一笑,崽子真是入戏太深了。
海棠花很快画好,玉沾衣轻轻咬了一口花瓣,甜甜的糖味在口中弥漫开。
玉沾衣舒服地眯了眯眼。
白暮回见到她这般模样,心底一片柔软。
糖画吃到一半,白暮回就夺了过去。
玉沾衣瞪大眼睛看他。
居然抢她的糖!?
“晚上不能吃那么多糖。”
玉沾衣ch0u了ch0u嘴角,“哪里多了,不吃岂不是浪费!”
白暮回一口咬掉huax,“我吃,不嫌弃你的口水。”
玉沾衣:“……”
很好,这很直男。
玉沾衣甩掉他的手,自己往前走。
白暮回追上去,大手g住她的腰肢,把人儿卷入怀中,眸子里染上笑意,“这就生气了?嗯?”
“没生气,你可以放开我了。”玉沾衣戳了戳他的x膛。
“不放,我家夫人现在跟个小孩似的生我气,除非她答应不再跟我闹别扭,就可以考虑一下。”
“那你还是自己一个人去过万灯节吧。”
说完,玉沾衣自己都笑了。
他们两人现在还真像男朋友在哄闹别扭的nv朋友。
“糖给你了,不生你气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行吧。”
两人重新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剩下一半的糖很快就被白暮回解决掉了。
衣儿吃过的糖b任何东西都甜。
玉沾衣想买一盏花灯,可惜一路看来都没有找到合心意的。
动物形状的太幼稚,花卉的太普通,其他的……
玉沾衣瞟到某个摊子,心中一喜,拉着白暮回过去。
摊主是一位老婆婆。
玉沾衣指了指一盏圆形的花灯,稍泛h的纸上用小小的琉璃点缀,几处墨痕相称,里头暖暖的光透出来,照得流光飞舞,灿若繁星。
“婆婆,这个花灯怎么卖?”
老婆婆慈祥一笑,“这花灯不卖,按照老规矩,赠予有缘人。这盏灯哟,是老婆子自己做的,都几年了也没人能拿走。”
万灯节的老规矩,得说一句诗让摊主满意,才能拿走花灯。
玉沾衣看到这盏花灯,其实就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句诗。
莫名地,这一刻她对上了白暮回的眼眸。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应景,应人,应万灯节。
白暮回一愣,下一秒攥紧她的手。
玉沾衣被白暮回拽得回过神来,快速移开视线,转头跟老婆婆道:“婆婆,这句诗可以吗?”
老婆婆笑着,眼里闪烁着浑浊的泪光,望着面前这对璧人,仿佛回到了当年那人与她同游万灯节的情景,“可以,这句诗好啊!”
星月相伴,永不分离。
她等到了一对有缘人。
老婆婆将花灯交到玉沾衣手上,“祝公子和夫人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 ' ')('“谢谢。”这句是白暮回说的。
我高估了自己的渣手速,昨晚写着写着睡着了【笑哭】,万灯节就是甜甜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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