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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的时候，我就知道阿昭是双性人。并不是偶然发现，而是阿姨亲口告诉我的，她本意是让我好好照顾他，结果现在被我照顾到床上去了。当然最好的情况，是我能照顾他一辈子。
我没比阿昭大几个月，心理上却早熟得多。一方面是因为叔叔阿姨没有隐瞒我的身世，我必须努力报答他们的视如己出。更多的，很难不说这其中有没有阿昭过于没心没肺的衬托。他小时候傻得给颗糖就能骗走，现在又被我骗上床，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对不起他们对我的信任，可我不后悔。被阿昭那样干净的眼睛所注视，被他毫无保留地信赖，圣人也控制不住自己，何况我只是普通人。
……还是偷偷喜欢他不知道多少年的普通人。
他的头发柔软得就像最上等的丝绸，耀眼得就像最昂贵的黄金。要是让阿昭知道我每天在心里怎么夸他，估计会臊得满脸通红，没准还要说我恶心。可我就是这么想的，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人总有言过其实的赞美，我也不例外。
我顺着发根把手指插进去，汗湿得厉害，他总是稍微运动下就会出一身汗。我把他湿哒哒的刘海撩到耳后，他很乖巧地凑过脸来蹭我的手。很乖巧，又很色情。
他眼皮都染上粉红色，不如说，他整张脸，整个身体都泛着情欲的红，我真想把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他一贯不知道自己多有魅力，从小到大收到的情书多到连课桌都塞不下。最可恨的是，他还会一封一封认认真真看完，认认真真回信，再亲手交给收信人，还要眉眼弯弯说谢谢你喜欢我。
我受不了这个，没人受得了这个。
“哥哥……”他抓着我的胳膊叫我。
他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软得像是一滩没有骨头的泥。是被我操出来的，这一点让我很高兴。尤其是他叫我哥哥，自从他知道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后，他就很少这样叫我了。这个称呼总是让我想起小时候那些什么都不知道却最美好的日子。
“怎么了。”我问他。
“……我好渴……我想喝水……渴死了……”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把他的眼泪擦掉，瞥了一眼一片狼藉的下身，渴的原因真的非常显而易见。保持着相连的姿势，我伸长手把水杯递给他，他捧着水杯咕嘟咕嘟地喝水，喝完还要凑过来亲亲我。他红润的嘴唇上全是潋滟的水光，非常色情。
“我还以为。”喝了水之后他的嗓子稍微亮了一点，“我还以为你会像小说里那样，把水嘴对嘴喂给我喝。”
我一直搞不明白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少看小说多读书。”我的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
“我刚刚喝水的时候。每喝一口。”他把额头上和脖子上的汗拿手擦了一遍，“我就感觉你的几把在我逼里跳了一下。”
他擦完汗又凑过来把我脸上的汗擦掉一点：“哥哥，你几把好大啊。”
……我今天一定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我把阴茎抽出来的时候，他里面的水失去了堵塞物，哗啦啦全淌出来，颜色浑浊的精水混合物还带着点血丝。第一次就做得那么过分是不是不大好，我打算把他抱进浴室洗澡，他突然把手伸向穴口，掰开被我操得红肿的阴唇，露出里面嫣红的内壁。更多的液体流出来，大部分都是我射进去的东西，他的水在我刚刚干他的时候就流到了外面。
我立刻就硬了。
他的脚很白，他很白的脚轻轻踩上我勃起的阴茎：“哥哥，你刚刚说要后入的。”
我掐着他的腰把他翻过去，他的腰上全是软乎乎的脂肪，总归是很好摸的。刚刚那一场我就把他的腰掐肿了，估计之后几天会有淤青。有点羞愧，等会结束了替他好好按按。
我把阴茎插进他的阴道。可能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像他那样，直白地把性器官挂在嘴边，当然我的教养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他怎么就不知道害臊呢，我想不明白，并且担心他以后会说更下流的话刺激我。
不过就我观察，他只会在我面前说脏话，这很好，我和别人对他来说终究是不同的。
性交的过程也就那样，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插来插去。只是他的阴道实在是太紧了，和我的阴茎严丝合缝，让人疑心被插成了我的形状。里头又湿又热，就像把人泡在温泉里，根本不愿意出来。我把阴茎放在里面泡着不动，软肉在上面一嗦一嗦的舒适感让人沉迷。结果他就像忍不了一样，扭着腰求我快点干他。
他怎么就这么……淫荡。双性人的身体都是这样的吗。我只知道双性带来的，是更强的性欲和更高的生育率。刚刚在他阴道乱撞的时候，我似乎顶到了一个隐秘的入口，他叫得像是发情的母猫。现在想想，多半是他的宫颈。
在看到他自慰之后，我就吃好了避孕药。虽说早就准备好面对这种情况，但这一刻来临的时候还是让人百感交集。双性人在初次后性欲会缓慢上升，只怕他在今天之后要的更厉害……不过他也就祸害祸害我的肾了。
我抽出阴茎。把大拇指按在他的腰窝里，
', ' ')('另一只手在他白皙泛红的屁股上游走。他腰塌很低，屁股却高高撅起。非常原始的交配姿势，我们和野兽没有丝毫区别，人在欲望中堕落的样子总是丑陋的。当然，他很漂亮。
我控制力道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他登时就喷出一大股水，他的水怎么这么多。我在他阴唇上摸了一把，混着我的精液，有点腥，更多的是雌性发情的味道。真想把他操到怀孕，但我不能这么做。
他又在哭，骂我混蛋，说连他爸爸都没有打过他屁股。我想了想，在他阴唇上抽了一下，他全身发抖，腿一抽一抽的，然后就不动了。我叫他的名字，他没有回应，只有比平时更粗重的呼吸声。
睡着了。这个只顾自己爽的小混蛋。我笑了下，撸了两把阴茎，把精液射在他后背上。他原本白皙的后背都是我吻出来的红痕，这些痕迹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深又慢慢消失。不过以双性人的重欲程度，没等到消失就要添上新的了。
我事先声明，我没有因为这种标记领地的行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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