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奇异的想象叫罗敷浑身发热,近乎产生一直被人窥视的快感,拳头置于湿润粘稠的烈火之中,又烫又舒服,他可以把自己的前列腺一遍遍搔刮按压反复凌虐,让生殖器流的水越来越多。
身体如紧绷状态的弦,马上要震断了。
罗敷终于踮起脚尖,快递撸动鸡巴射出来,一股股黏液激射为他一个人的盛宴大肆庆祝,烟火喷得到处都是,留下阵阵余音绕梁,久久不能平静。
真是场盛大的烟火。
神经还在传达快感,罗敷低头直愣愣看着那个浮动的酒瓶,空洞的眼神四处游移,正有些害怕张启会骂他时,突然看到目之所及的隔壁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对着他。
就是一晃而过,眨眨眼就消失了,好像是错觉。
罗敷不太确定,他进来时卫生间这几个隔空都是没有人的,要么隔间门微微掩着,要么锁卡都是绿色显示没有人关门。
可罗敷内心升出惧怕来,酒瓶掉厕所了没关系还可以瞒着张启再买一个,可要是遇到变态拍下视频传到网上怎么办?
他赶紧穿好裤子和鞋去隔间门外,门闭得很紧,可门锁上没有显示红色,紧张中,罗敷带着疑虑轻轻推了推。
竟然没推动。
他吓了一大跳,霎时脑袋一空,手足无措,只有赶紧落荒而逃,只是刚出卫生间就赫然看到薛明晦和蓝闽山争执。
“我都说了钟医生肯定会生气,你没看到他那个脸色吗?”蓝闽山尴尬,“脸都红了。”
薛明晦抬起眼皮儿道,“可他又没说那是怎么来的,直接走了。”
站在原地罗敷都不敢抬眼看他俩,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就这么一犹豫,错失良机,被擦肩而过形貌猥琐的中年大肚男摸了把屁股。
看着他紧握的手机,罗敷吓了一大跳,又惊惧地看了眼面露不善的男人,赶紧低着头趁他们不注意快步离开。
“诶罗敷,外面下那么大雨你没带伞吗?”蓝闽山刚好抬头看见,想到这茬就喊了声,看到罗敷确实没带伞直接抢过薛明晦手里的伞跑过去塞给他,以为人害羞,还说:“给,不用谢。”
罗敷脚步一僵。
薛明晦就无语,事不过三,踢蓝闽山一脚,“真想被丑八怪暗恋上啊。”
——丑八怪。
罗敷看到蓝闽山瞪着眼睛反驳她,“我买的。”
两人追着打闹起来,丝毫不知道刚刚这么一喊给罗敷带来了天大的麻烦。
七中二年三班教室。
“这是暖好的?”张启转着啤酒瓶仔细检查打量。
罗敷两只手手指绞着:“嗯。”
他不想张启生气,路上重新买了瓶同牌子的常温捂在肚子上。
张启半信半疑说:“我要看看。”
这回没在厕所,在学校超市后面没监控的小巷里,张启把人摁在墙上,手明目张胆伸到罗敷裤子里探洞,他果然没合上,穴口大开,宽度与酒瓶一样,让人提臀把穴紧了又紧还是恢复不了原样。
张启笑道,“真听话,以后就像这样。”
罗敷想跟他说遇到变态的事,可又担心张启听到自己在外面偷偷自慰不高兴,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他心里安慰着,变态只是知道自己七中的校服和名字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蓝闽山回来的时间不长,很快要回韩国,趁有时间约薛明晦去体育馆打球,不过她却没什么打球的兴趣,就只坐在体育馆观众席上摇着可乐,又显露出她与生俱来的心事重重。
和一张晦气脸。
蓝闽山没好气,“说好打球,还穿裙子。”
“多嘴。”薛明晦戴着耳机不知道他说什么,不过看嘴型就能猜到,骂了声才把耳机取下。
这档口,蓝闽山恰好看到球场入口来了几位熟人。
董卓穿着身休闲服,样子不像来打球的,再说了,晚上九点左右体育馆马上闭馆现在已经人迹寥寥,他一进来的目光就在薛明晦身上,不过没那么明目张胆,似乎在想以什么方式假装偶遇,这种意图完全是从旁边李赫的脸上显露出的。
蓝闽山意示薛明晦看,薛明晦把膝上的作业合起来放进书包里,掏出手机要走,与董卓几人正好撞一起。
“好巧啊薛明晦。”董卓讪笑着,拿出插口袋里的手与薛明晦打招呼,薛明晦话都不想说,直接侧身要走。
李赫赶紧拉住人:“诶正好遇上了薛明晦,上回你生日不是都没好好庆祝庆祝吗,答应咱们下回再约的,巧啊蓝闽山也在?”
那话明摆着是婉拒,识相的人也就不提了,偏偏是董卓李赫他们,薛明晦这才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回头看了看打球没尽兴的蓝闽山。
“你什么时候走来着?”薛明晦问。
蓝闽山:“后天。”
“那行。”薛明晦回头对董卓说:“给蓝闽山送个行吧。”
董卓脸上有些精彩,他知道薛明晦和蓝闽山总会来体育馆的,一直叫人在这里盯着,一会儿
', ' ')('功夫最豪华的包厢都开好,场都叫人热着,怎么这下生生成了蓝闽山的送行趴?
李赫挤眉弄眼的叫董卓赶快答应,没办法,董卓这才收起面上古怪,道了声好。
偌大的包厢里男男女女不少,薛明晦大都不认识,反而蓝闽山看到几个好见不见的熟人被拉去喝酒了,董卓坐在远处吧台上喝酒,眼神盯着在沙发上打游戏的薛明晦。
薛明晦肯定输了好几句,脸色特晦气。
张启是后来的,是李赫想着热闹,帮董卓多叫些人,他见张启身边跟着个没见过的正挽着张启胳膊一脸娇羞,李赫调笑着喊了声:“嫂子。”
苏冶捂着嘴笑得嘴都合不拢。
等寻到空隙,李赫问张启,“你跟那玩意儿提分手了?”
“没。”张启单手拿火机点了支烟,“不着急,人怪听话的,又在一个学校,方便。”
意思说等过段时间再说,李赫看着董卓满腹心思的样儿,“你看着办吧。”
本来董卓和他都打算狠狠整一顿罗敷,他们看不惯那娘娘腔好久了,可现在俨然不是提罗敷的时候,董卓根本没心思管。
李赫摇着酒杯:“你甩就甩狠点,毕竟我们当初还是给钱你让你渣那玩意儿的,就想你渣,不然我们亏啊这是。”
张启淡淡看他一眼,“你放一万个心吧,我看上那玩意儿才见鬼了,别侮辱我。”
“那行。”李赫食指微微摩挲着玻璃杯,“你可别离开我视线啊,董卓看你上次对薛明晦有点想法来着。”
偌大的音乐声笼罩着包厢内五光十色的群魔乱舞,张启和李赫两人一会儿看着董卓,一会儿看向薛明晦,张启笑了声,“别,看出董卓宝贝了。”
明明在一亩三分地上,董卓把高脚凳转出了花愣是没靠近人半米,李赫摇摇头说起别的,“你家那个,长挺漂亮,看起来年纪忒小啊?”
张启问他:“你要?”
“别别别,哥们儿,我纯纯异性恋。”李赫就差举起双手投降。
可张启转头就招招手:“苏冶,过来。”
嘈杂声里,苏冶就坐对面沙发边上,就看着张启和别人聊天,李赫挑了挑右眉,抽搐着嘴角道,“我膈应。”
“试试。”张启笑着劝他。
见苏冶走过来,张启直接把人拉到李赫面前,在李赫盲区内向他眨了眨眼才说,“这是李赫,来,给你哥敬杯酒,认识认识。”
李赫摸了下鼻子有点吃惊,刚灯光昏暗没看清楚,这下一看,人家穿着白T短裤,烫头羊毛卷,一张瓜子脸皮肤吹弹可破,两颊婴儿肥睫毛仿佛一大把毛刷子,卧蚕画得膨胀起来,圆眼睛粉嫩嘟嘟唇,化妆越化越像未成年,他赶紧说:“不了不了。”
“李赫哥哥,赏个脸嘛。”苏冶挨着他坐下,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拉他手臂,歪着头,一口一个哥哥,李赫没见过这阵仗,倒没狠心拒绝,只感觉他像只黏黏糊糊的小羊羔。
一杯下肚,小羊迷迷糊糊倒在他肩膀上,若即若离,顺带隔着衣服摸了他腹部。
李赫握着人颈子把人提起来。
张启说:“十八了。”
“他十八?”李赫惊讶,说了两声好家伙,然后让小羊趴在吧台上,去茶几那儿拿了些小食到处找董卓去了。
张启盯着李赫的背影,转头道:“起来吧,别装了。”
“没装,我就是不能喝酒。”苏冶吃力地把自己沉重的脑袋抬起来,就见张启一脸阴沉,“你怎么了?”
张启眼神阴鸷,“没怎么。”
“你跟他们不是朋友?”
红黄蓝绿灯光不断旋转搅动的颠倒世界里,张启掀开眼皮:“什么朋友?”
“走吧。”张启狠狠把他扯下吧台。
李赫问了圈没找到董卓,去厕所时意外听到蓝闽山在和董卓说话,他拿牙签插了块芒果,一时不知道进不进去,送入嘴里时听到蓝闽山说了句:“薛明晦跟其他女生不一样。你要是不确定能不能给她幸福,还是别招惹她了。”
“蓝闽山你什么意思?”
董卓沉下声音,“你对薛明晦那么好,她答应你了吗,她公开你了吗。当初你爸都有跟薛家结亲的意思了,还去薛家商量,不是你自己非要跟薛明晦绝交的吗?蓝闽山,现在旧情复燃是不是太晚了。”
蓝闽山几乎是吼出来:
“就是因为我爸要跟薛家结亲我才急了、因为我一直把薛明晦当兄弟!”
李赫嘴里的芒果掉下来,吧嗒一声,音频同步的脚步声从旁边传出。
只见薛明晦插着口袋,面无表情取下耳机,“蓝闽山,你声音太大了。”
五星酒店内。
翻涌的大床上,苏冶雪白的身体跪在床上几乎扭曲成“S”形,张启正箍着人腰极速冲撞他肥硕的屁股,把苏冶骑得直叫。
与罗敷不同,苏冶的身体非常丰腴,肚子和屁股都是很多肉,皮肤又白又光滑,抱着不柴不硌手,很嫩,而且长得好看,叫人
', ' ')('疼他时心生怜惜。
苏冶前列腺位置浅些,叫声非常酥:“哥、哥哥,轻一点,啊。”
张启揉着他浑圆饱满的屁股肉,两边拍打注视肉浪,然后俯身跟人聊天,“你这么叫李赫的?”
苏冶媚眼如丝地娇喘,身上都是汗,“张启哥哥。”
这是苏冶的口头禅,他就喜欢这么叫人
“你屁股真软。”张启夸他,把生殖器抽出,留下满屁股鲜红指痕后用嘴去咬,满满一口肉。
失去堵塞,洞口的黏液滴出来,被粗壮铁棍撑开的圆洞如倒塌的隧道,失重变形,苏冶扭着屁股,“哥哥进来。”
苏冶撒娇:“别吃了,进来啊。”
张启比他前炮友粗长,持久度满分,长得不差又有钱,他喜欢得紧。
“来了。”张启在苏冶丰满的屁股上狠狠舔了两口,只见屁股上咬得满是齿痕,浑圆饱满的肉屁股一撞一道肉浪,与大腿连接的胯部堆起层层丰腴。
倒塌的隧道再次被粗大塞满,抽插到底,来回止痒,苏冶叫的时候喜欢跟着扭屁股,动起情来是个极品,桃子似的屁股本身就带着十足情色气息,张启看得眼眶通红,双手扣着他胯使劲往前冲撞。
“啊、啊哥哥、哥哥再快点,”苏冶将手拉在张启腕子上感受张启操动的速度,“啊、啊,啊,好快,不行……”
张启反握住他手拉着人胳膊操干,“说要快的。”
“哥哥、哥哥。”苏冶腿都跪不住,直往下滑,咬着嘴唇要哭:“呜呜,操死我了。”
张启双臂把他腿固定住。
“不要,不要跪射,射不了,膝盖疼,啊,哥哥好坏啊。”苏冶说哭就哭,面上布满潮红,一张脸全是大颗大颗的眼泪,哭诉时粉色的嘴巴张得老大,跟表情包一样,张启受不了了,垂头亲得人直喘气,就不说他坏了。
“忍忍宝贝,我快到了。”张启直起身掰住苏冶两条大腿,一个劲儿往他前列腺上撞,鼓胀的囊带拍打上臀部,一整个桃子从中间生生分成两半,中间的洞穴撑到极限,张启把鸡巴插进去绕圈搅动,搔刮着他洞口边缘的嫩粉色,边操边夸他:“你这口穴好看。”
一撑就是一个圆洞,出来被瘪下去,多用力干他还是紧的。
“哥、好深……真厉害,哥,”苏冶叫床叫得嗓子沙哑,浪潮把他推到顶峰又退却,如此循环往复欲仙欲死,满口淫词艳语,“……哥、哥你捅死我了,好爽啊,把我干射。”
张启狠狠磨了下他的前列腺,在抽出捅得水光淋淋的肉棒,随之而出的白浊糊在洞口,他把肉棒沿着人幽深的股沟来回戳插,带出愈来愈多的乳白的体液沾在股沟。
穴口饥饿蠕动,苏冶感觉屁股内部实在空虚极了,体内瘙痒不止,内心极为渴望张启用力干他,只能回头用力掰开臀瓣:“……干我。”
最后还是这么绷紧身体跪着操射的,张启干得他噗嗤噗嗤直响,然后哗哗啦喷水,还翻他身子,水就射到张启脸上。
苏冶看他没生气,还伸出舌尖舔净嘴角的黏稠。
“张启哥哥,我是不是甜的?”苏冶还保持着抬起膝盖的姿势,只见他膝盖通红,隐约带紫色血丝。
张启回味:“嗯。”
苏冶摸摸他腹肌,手往床边张启脱下的裤子口袋伸,苏冶是孤儿,没有读过书,人看着幼齿单纯其实并不好骗,眼里只认钱不人。
张启抱着他,他抱着钱,把钱揣进自己口袋才肯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