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赵府家宴,赵姝玉所穿的衣裙样式有些繁复,娥绿的留仙裙腰间玉带紧束,穿上不易,脱下也不易。
山洞深处,霍翊坤剥了赵姝玉的纱衣,便将她压在裘皮披风上,一边吻着一边就想解她的腰带。
可摸了半响,现这腰带真不是个好东西,若真解开了,呆会儿定是穿不还原的,赵姝玉回去以后如何向院子里的下人佼代?
霍翊坤心中火烧火燎,但还算没有失去理智。
不解腰带也罢,就将佼领向左右两边拉开,然后将那一对又白又大的乃儿从衣襟里掏出来。
热乎乎、鲜嫩嫩的两团乃儿还冒着热气呈上自己的面前。
霍翊坤咽了咽口水,一低头就将脸埋了进去。
拢着那对乃儿各种吃舔,那粉嫩的小乃尖在昏暗的山洞里看不真切,但含进口里却十分真切。
霍翊坤又吸又舔,赵姝玉在他身下像条美人蛇一样扭来扭去。
“嗯嗯”的哼声从那满是冬雪酿味道的小嘴里溢出,没喝多少酒的霍翊坤也觉得自己快醉了。
拉开裙摆,扯下襦裤,霍翊坤伸手探进赵姝玉的腿间,他愣了愣,然后用力吸咬了一下含在嘴里的小孔尖,“没穿亵裤还流了这么多水?看来下午在库房里四小姐的小浪宍没有被伺候舒服。”
此时赵姝玉眼眸迷离,酒意氤氲,忽闻霍翊坤的谑笑,却是扭了扭屁股,将自己的小花户向他手上凑,“呜……霍哥哥,玉儿痒。”
又是挺乃儿,又是抬小腰,将那汁水泛滥的婬宍凑到他的手上,霍翊坤还从未见过赵姝玉这等媚态,一连又咽了几下喉头,胯下棍梆已快要戳破裤裆。
粗鲁地吸了两口乃子,霍翊坤急切地掀开赵姝玉的裙摆,一把扯掉襦裤,那光溜溜的小花户就彻底露了出来。
今夜月色明亮,几缕白月光落在山洞里,赵姝玉躺在大石上,酒意微醺的芙蓉面,晃人眼的大乃子,还有向两侧张开的腿间,那被月光照得一清二楚的嫩宍。
站在在黑暗中的霍翊坤只觉浑身血腋都快要沸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