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赵姝玉同一众女子上了邀月楼五楼时,华宴已起。
偌大的一层楼里,雕梁画栋,薄纱旖旎。
丝竹管乐响奏不歇,处处燃香美酒,笑声不停。
这是与楼下头宴截然不同的拈花宴主宴,满场的纸醉金迷,一晌贪欢之景。
宴席中心的戏台上,掩面的伶人正在咿咿呀呀地唱着,侍者们也忙碌地穿梭在以屏风相隔的软榻之间,端着美酒
与吃食,服侍贵人。
而软榻里正坐着方才在楼下尝鲜寻乐的贵人们,此时正听着曲子,三两一席,或四五一席地喝酒谈笑着。
所有的客人们都戴着面具,就算暗地里知晓了对方的身份,也极有默契地缄口不提。
这样的场合,男人们所谈内容,不外乎是刚才在迷阵中,摸了哪个美人的乳,或者入了哪个美人的穴。
不多时,伶人退下,曲乐却没有歇奏。
几名手脚麻利的侍人抬了数个春凳到了戏台上。
几息后,灯火一暗,三名女子出现在宴厅的不同角落。
这三名女子从头到脚衣衫完好,缓步向宴厅中央的戏台走去。
一路走着,男人们便心领神会地伸手去拉拽女子身上的衣服。
女子们欲躲不躲,那看起包裹得十分严实的衣衫,却是一扯就落。
很快,那三名女子还未走到中间的戏台,身上的衣衫几乎就被人扯光了。
站在一处屏风后的赵姝玉远远地看着场中的几名女子,被脱得一丝不挂,连脸上的面纱也没有了。
她心中不由后怕连连,此时场上的那几个女人,都是方才被带去开了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