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大的阳具在女人的菊蕊里操弄得风生水起,可对赵姝玉而言,被入菊穴哪有什么爽头。
方才她虽然叫着痛,但也不是真痛,只是被巨物插顶,穴儿里胀得慌罢了。
现在被那粗硕的器物欺凌菊蕊,花穴骤然空虚没了快感,赵姝玉喘息着喉头呜咽,忍不住悄悄伸出小手去揉自己的花核。
严锋自然也发现了,以为她不满足,更是往死里干她。
他哪里知道如何怜惜女人,只在那为数不多的几次泄欲中,以为狠操狠干就可以满足对方。
殊不知,那是惨遭巨物的妓儿们,故意淫声浪叫速速求射。
只可怜赵姝玉被这不解风情的男人操干得几欲晕厥。
实在受不住了,便拼命扭着屁股说不要。
只是她那软趴趴的身子在床上扭来又扭去,小嘴呜呜着挣扎了半晌,严锋才后知后觉她不是在欲求不满,蓄意勾引。
“怎么了?”
他将她一把捞起,抱回身上。
就见她一双大眼红彤彤的,满是委屈。
“你弄得我不舒服。”
她也不客气,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实话实说。
“你这个粗人。”
还要再补一句,以示不满。
严锋愕然。
他本以为她会呼天抢地痛哭流涕,或是淫媚骚浪让他狠狠干她。
却没想到,竟是做到一半耍起了小脾气,娇滴滴的模样几多委屈。
他下腹一紧,肉棍猛翘。
受不了这伸出爪子又挠不痛人的猫儿样。
让他心中顿时一软,将她抱在身上,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骑他。
赵姝玉抱怨了一通,又被迫成了乘骑的姿势。
她虽累着,但这样也还勉强能接受。肉肉 屋(拼音)点B 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