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行远的问话,霍翊坤心中明了他想知道什么。
便将赵慕青在赵行远离开锦州的当日,就入了赵姝玉房中,以训诫为由占了赵姝玉的身子,之后又多次宿在赵姝玉的房里。
这些事情一一坦白。
赵行远越听脸色越难看,却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些事,你可曾亲眼所见?”
霍翊坤不动声色地回道:“未曾亲眼见他们行房,只在窗外闻得声响,天明时暗里助了二少爷一次离开含玉轩。”
那场面赵行远几乎可以想象。
“只是年前四小姐落了一次水,起了高热,那之后二少爷便一连宿了十几日在含玉轩。”
“再后来他进出含玉轩,下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赵行远听完,牙槽紧咬,压抑着怒火道:“所以几个月,玉儿不仅和你,还和二弟同宿,你们都把她当成了什么?!”
辛辛苦苦种的白菜,自己还来不及好好品尝,就被屋里的一窝狼轮番吃了。
此刻赵行远心中又酸又怒,一张俊颜也皱黑了脸,发鬓处的经外奇穴一跳一跳地疼,打击可谓是接二连三。
闻得怒叱,霍翊坤却是不恼,只抬眼看向赵行远,一字一句道:“我心悦玉儿,她亦悦我,我和她也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她十二岁那年,我们就在一起了。”
“啪”的一巴掌拍案巨响。
赵行远今日已拍裂了第二张桌子。
他脸色铁青地看着霍翊坤,“那你可知,玉儿是我养在房里养大的?”
他言下之意,便是言明赵姝玉是他房里的女人,而不是妹妹。
霍翊坤垂下眼,“后来才知。”
书房里陷入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