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池边的高熙珩也没想到赵西凡竟会来这一出,他二人一人一个洞都感到紧窄窒人,若进同一个洞,除了心底一股跃跃欲试的兴奋,他还担心赵姝玉会不会受伤。
赵西凡自是知晓高熙珩的忧虑,先他一步开口,“女子这处连孩子都可以生,用足了膏脂便不会受伤。”
闻言,高熙珩脸色暂缓,但依然颇有顾虑。
赵西凡顿了顿,又掀起眼皮看他,“若今日不将她喂饱,保准明日她下了你我的床,依然撅着屁股求别的男人操。”
高熙珩一愣,想起了在赵府后院的山洞中,赵姝玉求着霍翊坤操的样子。
赵西凡这话实在厉害,一语戳中高熙珩心中最阴暗的一角。
当下高熙珩也不再说话,只想将赵姝玉狠狠弄一弄,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对别的男人张开腿。
两个男人再度有了默契之后,便专心地插起穴来。
赵西凡顶了半天都只进去半个龟头,遂又抹了一把膏脂在自己的肉棍上。
这样反复涂抹顶送,肉棍蹭着肉棍越插越深,最后终于彻底入了进去。
赵姝玉蒙在脸上的绸布早已落下,水汪汪的大眼终是流下了两滴泪水,是疼的也是怕的。
此刻若不是三人都服了春丸,这种玩法,就算平日里一同行房,也是不大可能的。
而今夜,不仅有春丸催欲,还有两个男人要一同惩罚一个失贞的女人。
在又爱又恨,又妒又怒的情绪之下,赵西凡和高熙珩少了柔情,多了一份男人征服女人的狂野。
把赵姝玉操得死去活来,是狠狠记住了今夜。
挖了大半瓶玫瑰膏脂,两根肉棍终于进入了同一个穴。
那小花穴被绷得快要裂开,两瓣唇肉绷成了一圈,猛一看去,红通通的小穴插着两根阳具,实是有些狰狞。
赵姝玉低声吟叫着,腰肢被两个男人箍住,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