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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房刚炸出来的丸子,公子可要试一试?”谢方怀端着一盘丸子走到谢明渊身旁。
谢明渊倚在小塌上,随意翻着手里的书。
“兄长如今看着,倒是越发低眉顺眼了。”谢明渊随手拿起旁边的筷子夹起来一颗,扔进嘴里。看着刚刚还站在自己眼前的人,突然就矮了下去。
“文奴不敢。”
“可甘心?”
谢方怀低着头咬了咬唇,好一会儿才稍稍抬头看了看谢明渊的脸色,见人没什么怒意才慢慢开口。
“能侍奉公子,文奴不敢不甘心。”
谢明渊只觉得好笑,从不知道这人可以无趣到这种程度。他把书放到一边,随意夹起一颗牛肉丸子,扔在地上,好整以暇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谢方怀。
谢方怀看到丸子滚到不远处停下,心下明白是谢明渊有意折辱,想也不想地爬向丸子,叼了起来,再慢慢爬回谢明渊的脚边跪直,两只手像小狗一样放在胸前,扬起头把嘴里的丸子给谢明渊看。
“乖,赏你的。”谢明渊揉了揉谢方怀的头。
谢方怀这才把嘴里的丸子吞了下去。从被谢明渊收进房里到现在,虽然还没被开苞,但一些规矩倒是立住了。他觉得,谢明渊是真的把他当成了狗。
谢方怀的头发很柔顺,用一根发带草草的束着。谢明渊轻轻一拉,谢方怀的头发立时散了下来。头发顺服地搭在谢方怀的肩上,谢明渊撩了撩,顺手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真美啊。
两弯柳叶眉似蹙非蹙,眼角还有一点红,让人更想欺凌。
这样的谢方怀,让谢明渊想起了小时候那个好看的大哥哥。那个时候,谢明渊还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哥哥,生的好看,他便喜欢跟着。那个时候他几乎天天缠着谢方怀,把这个小哥哥都弄得有些烦了。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谢明渊唤他“哥哥”,谢方怀从来都舍不得真的不理他,万事总是顺着他。
“哥哥?”谢明渊觉得有些可笑。
他看着谢方怀身型一颤,嘴角勾了勾。
“屋子里这般暖和,兄长不热吗?”谢明渊收回手,也不管一旁的谢方怀,拿起书看了起来。他翻了几页书,一双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膝头,他还听到了一声极轻极短的“汪”。
谢明渊把目光投向一丝不挂的谢方怀,被他的小心思逗得笑了一下。
他数了数盘子里剩下的几颗丸子,拿起盘子直接洒在了地上,在把盘子放在了脚边。
“一共十一颗,兄长慢慢找。”
说罢,便像是真的不管了一样,不再看他,目光重新回到了书上。
谢方怀咬了咬嘴唇,眼底透露着一些屈辱,却无暇顾及隐隐作祟的自尊心。他知道,虽然谢明渊没说时间,但如果不快点做完,谢明渊随时可以叫停,那他又免不了一番新的折辱。
谢方怀首先爬到不远处的一颗前,轻轻叼起,在快速爬回来放在谢明渊脚边的盘子上,来来回回找到了九颗。
剩下两颗,一颗他实在是看不到,而另一颗在谢明渊脚边,只是角度实在是刁钻,加上桌腿的阻碍,谢方怀试了很多次都没成功,急得他有些不知所措。
谢明渊近期满心满眼准备殿试,本来也无意太过为难他,感受到脚边的人来回爬来爬去,惹得他以真心烦,想也不想地一脚踢了出去,正中谢方怀的腰间。
只听闷哼一声,谢明渊皱着眉,把目光移向了倒在地上的谢方怀。
谢方怀被他略带怒意的眼神打得一颤,也不敢去管腰间的伤,马上爬起来,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谢明渊脚边的丸子。
顺着谢方怀的目光,谢明渊抬了抬脚,让出了地方。谢方怀立刻爬向谢明渊的脚下,叼起那颗丸子,刚想把丸子放回一旁的盘子,谢明渊的鞋就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感受到脚下的身子一僵,谢明渊还略带恶意地碾了碾。
谢方怀觉得自己的脸已经变了形,却也不敢违着谢明渊的力气,只能更加放松身体,顺服的爬在地上,任谢明渊踩踏。
初春下了场雨,谢明渊的鞋底虽然不脏,但多少还带着一些泥土味。赤裸地身体紧紧贴着冰冷的地板,一想到正在被同父异母的弟弟踩在脚下,谢方怀就觉得一阵羞耻,身下的小东西也颇有勃起的势头。
谢方怀不知道被踩了多久,他觉得右脸已经有点发麻,身下的小东西也越来越硬,他想偷偷蹭一蹭,却不想谢明渊的另一只脚又踩在了他的后腰。
谢方怀不敢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谢明渊抬起脚,踢了踢谢方怀的脸,示意他把丸子放下。
谢方怀刚起身就发现口水已经在地上形成了一摊积水,也顾不得凌乱的自己,赶紧把丸子放到盘子里,重新跪了起来。
“啧,兄长这么贱?”谢明渊用脚点了点谢方怀的身下,随意的拨弄了几下。
“嗯···啊·······公,公子···”谢方怀轻轻咬了咬下唇,急促的呼吸越发
', ' ')('吸引谢明渊。
“想泄?”
谢方怀赶紧点头,谢明渊把脚尖抬了抬,略带讽刺地笑了笑。
“自己来。”
谢方怀什么也顾不得,只想赶紧解决身下的小东西,立刻双腿分开,把自己的阴茎塞进谢明渊的脚下,慢慢地蹭了起来。
“公子···”
谢明渊看着面色潮红的兄长,觉得实在是···明艳动人。
谢明渊轻轻抬了抬脚,然后重重地踩了下去,看着谢方怀身形一颤。在抬腿时,脚下已是一片白浊。
“公子···公子···”
谢明渊歪着头,看着脚下一声声唤着自己的人,不由得心里生出了一些怜惜,但也不曾持续太久。他没管谢方怀有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抬起脚抵在了谢方怀的唇边。
谢方怀立刻捧起谢明渊的鞋,伸出粉色的小舌,细细地把谢明渊鞋底的白浊一点一点的卷起,吞入腹中。
“收拾一下,三日后一起去开封,去见见姨娘吧。”
谢方怀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有些欣喜地看向谢明渊。
“您要带文奴一起去吗?”
谢明渊勾了勾嘴角,眼底带着不明的情绪。
“你很开心?”
谢方怀咬了咬唇,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是···开心的。可按理来说,离他远一些,少受一些折辱,才是他想要的吧。他抬起头,有些迟疑地看了看谢明渊。
“能离公子近些,文奴开心。”
对于这个回答,谢明渊不置可否,只是神情有些暗淡。
待谢方怀离开,文石便把谢青鸾带了进来。
“文石给你留着,盯紧她。”
谢青鸾坐在小塌上,拿过谢明渊手里的书翻了翻:“真要带他走?”
谢明渊不知想起了什么,把桌边小匣子内的信件递给了谢青鸾。
“所以,”看过信上的内容,谢青鸾有些震惊地看向门口:“他就是王相公需要的人?”
“兄长,按照这个速度,明天咱们就能到开封了。”
谢明渊抿了一口茶,心里却盘算起了之后的事情。
“到了开封,天子脚下,把你那大少爷脾气收一收。”他倒也不是有多担心自己的弟弟会闯祸,只是不愿意惹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
“兄长···”谢相怡撩了撩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兄长,您已经袭爵了,这个科考为什么一定要参加啊,当个富贵王爷不好吗?”
谢明渊神色一暗,意味不明地朝着谢相怡看了看:“你说呢?”
还不待谢相怡开口,车外便传来一声马的嘶鸣声,紧接着马车一震,谢方怀端着的茶托连带着抖了抖,茶水洒在了谢明渊的衣服上。
“公子!”谢方怀急急地放下手中的托盘,拿起一块方巾想要擦干净。
谢相怡撩开了车帘,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马前跪坐着一个看起来和他一般大的小男孩,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有些失神地盯着马车看。
“怎么回事?”
清冷的声音落入少年耳中,他一抬头,便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的人。一身月白色的衣服,皱着好看的眉头看向他。
“我···”
少年咬了咬嘴唇,慢慢爬起来,他朝着后面看了看,神情有些紧张。像是下定决心一般,重新跪在了地上。
“您能不能救救我。”
“家里遭了灾,就剩我一个人了,本来想着出来找个活计做,却被人牙子卖到了欢馆···”少年跪坐在马车里,有些慌乱地讲述着自己的过往:“马上要接客了,我害怕便逃了出来。”
少年不停地抽泣,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像是怕弄脏了马车一般,又赶紧用袖子擦了擦。
“我会报答您的···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谢明渊嘴角一勾,温柔的冲着少年笑了笑,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白···”少年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口:“原来叫白驴儿,爹娘说好养活···到了欢···欢馆之后他们叫我白玉。”
肤如凝脂,确实够得上这个名字。
“喜欢这个名字?”
少年像拨浪鼓一般赶忙摇了摇头。
“公子···前面有家客栈,咱们要不今天就在这里过夜吧。”
谢明渊一手扶起了跪坐着的少年,留下了一句:“那就跟着我吧。”便自顾自地下了马车,谢方怀和谢相怡紧随其后。
吃了晚饭,谢明渊回房间想要叫谢方怀过来服侍,却等来了今天刚救下的少年。
“有事吗?”恢复了以往的清冷,谢明渊坐在塌上,有些疑惑地看向少年。只见少年身形一矮,谢明渊有些头疼。
这么爱跪?
“公子···我···让我服侍您吧。”
谢明渊挑了挑眉,有些好笑地看着少年:“不是不想以色示人?”
', ' ')('跪着的少年显然有些僵硬,低下头像个小鹌鹑一样,不知道是害羞还是难看,双颊泛红,怯怯地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如果是公子的话,奴家愿意的。”少年大着胆子又说了一遍,只是声音依旧有些小。
“如果是为了报恩的话,我以后会给你安排一些活计,不必急在一时。”谢明渊起身,扶起了少年。
“白···驴儿?”谢明渊觉得这个名字着实是好养活,一时有些难以开口。
“到了开封,我再给你取个名字吧。”
少年觉得自己简直要溺死在谢明渊的温柔里,自从爹娘离世,他几乎不曾感受过任何温暖。公子不但心好,还十分温柔,他真的觉得无以为报了。
刚送走少年,谢方怀便从门外走了进来,看样子是站在门口等了很久。
“···”
“公子···可要方怀侍奉公子?”
谢明渊没说话,自顾的回到床上,拿起床上放着的书,翘了翘脚。谢方怀会意,出门片刻,端了一桶洗脚水回来。
“方怀服侍公子。”他双膝跪地,一双手轻轻地将谢明渊的一只鞋子脱掉放在一旁,让谢明渊的脚搭在自己的小腿上,用温热的手捏了捏谢明渊的小腿。
正值初春,算不上有多暖和,谢方怀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那个时候谢明渊很喜欢跟在他身边,他便去求了父亲,得了一只千年人参。也正是因为这只千年人参,谢方怀的身体好了不说,几乎再也没生过病,身体也始终是温热。
谢方怀试了试水温,把谢明渊的袜子褪去,将脚轻轻放在桶中,在如法炮制地放另一只脚。
“那个孩子在欢馆待过,看着也是会服侍人的,公子不打算收用吗?”谢方怀一边为谢明渊洗脚,一边问道。
谢明渊冷笑一声,右脚微微抬起,谢方怀立刻会意,捧起那只脚,伸出舌头舔了他脚背,然后再将大脚趾头含在嘴里,慢慢吸吮,再将剩下的脚趾头一根一根含在嘴里。
“太小了,看着还不及相怡大呢。”谢明渊坏心地把整只脚往谢方怀的嘴里伸了伸,将谢方怀的嘴撑得有些变形。
“嗯···唔”
感受着温热的口腔和舌头,谢明渊一阵舒爽。脚尖不自觉地上下摆动,谢方怀的舌头为了避开,只得毫无章法地乱舔。
“唔···呕···”
谢明渊又将脚向前伸可伸。谢方怀被刺激的有些想吐,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谢明渊的小腿,想要抽出,但仅存的理智又将这种想法压下。
“不过,他这一身本事倒不能让他埋没了,你说是吧,文奴。”
谢方怀说不出话,想要点头又动不了,值得努力挤出几个碎音。
“那就让他教教兄长,该怎么伺候人。”
“再让他讲讲,欢馆中不能让客人满意的小倌,会受到什么处罚,怎么样?”谢明渊将脚抽了出来,放回木桶之中。
谢方怀像是重获新生一般,急切地喘着粗气。听了谢明渊的话,他脸色一阵潮红,也不敢耽搁时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退后了两步,朝着谢明渊磕了个头。
“公子说的是,方怀明日便去求教。”只求今日先放过方怀。
后面这句话他没敢说出来,虽然这种折辱,在家中如同家常便饭一样,但在外面,谢方怀还是希望谢明渊能放过他的。只是谢明渊接下来说的话,让谢方怀彻底断了念想。
“今日,给兄长开个苞如何?”
“三个多月,兄长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吗?”
谢方怀有些哆嗦地看着被自己的精液溅了一身的谢明渊,一时不知道是怕多一些,还是羞多一些。
“我···”
谢明渊冷笑一声,用手刮起腰间的一点白浊放到谢方怀唇边,谢方怀想也没想地将他的手指裹了进去,下意识地想要去讨好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谢明渊的手指,喘着粗气。
谢明渊把手指抽出来,却不想谢方怀的上半身也向前倾了几分,追着谢明渊的手指舔。
谢明渊觉得自己被取悦到了。他随意地摇了摇手指,看着谢方怀眼神迷离地追着自己的手指,觉得美人确实是赏心悦目。
“啧···兄长”谢明渊用手背拍了拍谢方怀的脸:“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贱啊。”
被羞辱地一阵战栗,谢方怀的双唇上下动了几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觉得谢明渊说的没错,即便是被如此对待,但他也没有一丝愤怒,除了耻辱感,更多的是想被谢明渊玩弄,哪怕是更粗暴一点。
天知道,他在门外听着那个小男孩儿要自荐枕席的时候,下唇都要被他咬破了。明明谢明渊带给他的只有耻辱,但他似乎是,很喜欢谢明渊的,甚至有一种独占欲。
“怎么又硬了?”谢明渊躺在床上,用手扇了扇谢方怀下身的小东西,略带挑逗地开了口。
“公子···”谢方怀双腿大开,跨跪在谢明渊的腿两侧,上身下压,伸出舌头想
', ' ')('要去舔谢明渊的锁骨,还没贴上,就被谢明渊一把扯住头发,甩在一边。
“犯了错,不请罚,不补救,倒想着勾引我?”谢明渊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随手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气不小,直接将谢方坏的眼泪逼了出来。
这几个月,谢明渊虽然总是羞辱他,哪怕当着弟弟妹妹的面也从不给他留脸,但却从来没有被暴力对待过。可就是这样的粗暴对待,却让身下的东西又抬起来头。
“方怀错了,公子···”他忍着疼,有些着急地重新爬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谢明渊。
“方怀不应该···不应该不经您允许便泄出来···”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怯怯地伸出右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身下重新抬头的小肉棒。
“啊···”
“方怀错了,您罚···您别生气。”
谢明渊挑了挑眉,坐起身,掐着谢方怀的腰,直接给人掉了一圈,让谢方怀背对着他跪好。
谢明渊双手揉了揉白花花的嫩臀,朝着臀肉狠狠地扇了两巴掌。
“啊~疼···”略带隐忍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兄长的屁股倒是很听话,就是不知道,这小穴···”说罢,谢明渊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口,用力地摁了摁:“听不听话。”
“啊···呼···听话的,公子。方怀刚刚,洗了身子···啊···是干净的。”谢方怀努力地想要放松小穴,却因为谢明渊略带凉意的手本能地缩紧。
“我看未必吧。”谢明渊用食指戳了戳小穴,把手指放在谢方怀唇边。
“舔湿。”
谢明渊的手指缓缓伸了进去,就被谢方怀的小穴用力的吸了一下。
这人表现得像个贞洁烈妇一样,怎么身体这么骚浪。谢明渊觉得实在是小看了这个兄长。
“公子···”谢方怀感受到身后的手指,用力地想要将他吸入更深处,紧接着就感受到了身后的两根、三根···
“谢方怀,你真是让我惊喜啊。”
突然听到全名,谢方怀身体一颤,后穴却更加努力地想要吞进更多的手指。
“公子,不要手指···唔啊~”
谢明渊用另一只手用力拍了一下谢方怀的臀瓣。
“啪——”
“啊,公子···”
“那你要什么?”
谢方怀喘着粗气,觉得身体热得不行,双唇微张,眼角流出来几滴泪。
“要公子的肉棒,要公子给···给方怀开···开苞。”
断断续续地话语却被谢方怀说得十分动听,谢明渊把手抽出来,用力地揉搓着谢方怀的臀瓣,时不时地拍一拍,激起身下人的一阵浪叫。
“啊~公子···公子嗯···”
“兄长现在的样子,可真像是出来卖的男妓啊。”
谢明渊双手环住谢方怀的腰,双手摸了摸谢方怀胸前的两个乳头,用力地往外拽了拽,不断揉搓着,直到胸前一阵通红,谢明渊才含笑停了手上的动作。
“啊~方怀是男妓···呜呜···公子进来吧,方怀里面很软的。”
“啧···人家男妓多半都是有苦衷的,怎么你看着倒像是先甘情愿一般。”谢明渊谈了谈谢方怀的乳头,右手随意握上了谢方怀的肉棒,随意摩擦了两下。
“啊···公子···别,脏···”谢方怀咬了咬下唇,感受着耳边传来的热气,下身被谢明渊紧紧握在手里,下身又硬了几分。
后穴被谢明渊的手指弄得几乎湿透,痒得一塌糊涂,却什么也得不到。谢方怀急得不断扭着腰,希望能取悦到身后的谢明渊。
“方怀是···是公子养在家里的家妓。呜···伺候公子,方怀没有不愿的。”
谢明渊扶着自己身下的肉棒,慢慢地送到了谢方怀的穴里,双手用力地掐住谢方怀的细腰,狠狠地操干起来。
“太大了公子···啊啊啊···疼”
“啊~公子···嗯···公子慢一点···”
“啊啊啊啊···公子啊···不要···”谢方怀仰着头发出一阵阵呻吟,眼前一阵模糊,气喘吁吁地想要跟上谢明渊的动作。
谢明渊的尺寸不是一般的大,谢方怀的后穴起初一阵撕裂感,他几乎以为自己的后穴已经裂开了。
谢明渊觉得身下人的后穴实在是紧致得很,夹得他的阴茎一阵舒爽,便更加迅速的操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明渊自知碰到了谢方怀的骚点,便退了几分,偏偏不打算满足身下的人。
“公子···呜···”谢方怀感受到了后穴里谢明渊肉棒的抽离,用力地想要夹紧体内的肉棒,想要让谢明渊再操得深一点。
“放松。”谢明渊刻意板着声音,冷冷地命令了一句。
谢明渊又来回操了一会儿,却一直避开谢方怀的骚点,享受着美人在身下的梨花带雨。
', ' ')('“公子···给方怀,方怀想要呜呜呜呜···”
“叫主人。”
谢方怀觉得,只要此刻谢明渊肯操他,别说是让他叫主人,就是让他叫爹,他都半点不敢违背,还会讨好地笑着求着谢明渊凌辱。
“主人···呜呜呜”
谢明渊轻哼一声,终于狠狠的将肉棒捅得更深了几分。谢方怀被操得直接翻了白眼,努力地伸缩着后穴,感受着身后又凶又狠的操干。
谢明渊又狠操了一会儿,才松了精关,直接射进了些方怀的后穴。
“接好了,敢漏出来一滴,以后就别想再挨操了。”
谢方怀此时几乎是瘫软在谢明渊的身上,半晕半醒中听到了谢明渊的吩咐,便紧紧地收住了穴里液体。
他倒在谢明渊的身上,双手紧紧握成拳,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红透了的眼尾,让谢明渊有些动容。
谢明渊看着累得几乎晕过去的人,趁着他不清晰,吻了吻他的额头,就当作是今天的奖励。
“和靖···”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我们谢小王爷啊。”
谢明渊刚从马车中下来,便看到王逸一身白色锦缎长袍,胸前缀着天青色的木兰花,一脸笑意的站在自己府门前等着自己。
“原来是圣上钦点的崇政院副使王相公啊,谢某如何敢当。”
王逸嘴角的笑意有些压不下来,瞪了一下眼前的人。
“王爷说笑了,请吧。”说着便侧身让了一下,又转头看了看朝着他行礼的谢方怀和谢相怡,朝着两人也略施一礼。
“记平长高了。”
谢明渊跟着王逸进了内室,其他人则各自回到了住处。
“我说王相公,你的欢馆如今怎么样了。”谢明渊跪坐在小桌子前,接过了对方手里递来的茶。
“怎么,刚到开封,就迫不及待想去玩了?”王逸调笑了一句。
谢明渊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顺手救下了个人,说是被人强迫卖到欢馆的。”
王逸挑眉,有些不可思议的放下手中的茶杯:“怎么可能!欢馆养的都是家里犯了事的官妓,怎么可能有强迫一说。要不是欢馆,这些人就得去做苦役,命都保不住。”
见谢明渊笑而不语,王逸叹了叹气,再开口时,已经没有了刚刚那般气势。
“自从任了职,欢馆我就直接交给柳禾管了···但我信柳禾。”
谢明渊看着老友的反应,觉得越发好笑,不自觉地便笑出了声。
“你紧张什么,路上捡的小家伙,估计是有人刻意想要在我身边安个人,要不是看他和记平年纪相仿,长得也不错,我才不管他。”
王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抿了一口茶,忽地站起身抖了抖自己身着的长袍。
“走,去欢馆转转。”
“嘶···王相公平时也这么不着调?”谢明渊依旧坐着不动,只是稍稍抬头带着一丝不解地看向王逸。
“庆贺你重回故里,送你个礼物。”王逸见人不动,也不恼,直接伸手拉着谢明渊的手腕,半拉半就地将人拽了起来。
谢明渊本有心想要看看白驴儿的反应,却又怕毫无准备打草惊蛇,这次便谁都没带,直接随着王逸来了欢馆。
“爷,您来了。”刚踏进欢馆,谢明渊就听到二楼传来的声音。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身着杏色的大袖衫,小碎步从二楼轻跑了下来。
“柳禾。”王逸转头朝着少年看了一眼道:“还不快给北安郡王见礼。”
柳禾一头黑发柔顺地垂在腰间,转身朝着谢明渊拂了一礼,略带羞涩地开口:“见过王爷。”
谢明渊点了点头,示意柳禾起身。
“人呢?”
柳禾嘴角含着笑,头始终低着,听到王逸的声音,立刻俯身引着两人像楼上走去。
“两位爷请~”柳禾打开三楼地一间客房,躬身请两人进去,自己便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外,以便二人随时传唤。
“贺礼,可还喜欢?”待谢明渊做到床上,王逸便把他面前的屏风一拉,这才让谢明渊看到了房间的全貌。
屏风的这一边只有一个大床,而另一边的面积显然要更大一些,一个衣橱、一个圆桌、一面墙镜,还有一个略小的双人床,而窗前则跪着两个二十左右的少年。
谢明渊无暇欣赏房间的布局,他死死地盯着跪在自己眼前的人,恨不得把两人看出个洞来。
“李又安、李又宁?”
两兄弟听到略带恨意的沙哑嗓音,身型一颤,额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奴家见过王爷。”
“两年前李家被抄,这两人不愿去做劳工,求我收留他们。”王逸亲自给谢明渊到了一壶茶,拍了拍谢明渊的肩膀到:“想着你大概会对他们感兴趣,我便留着调教了一段时间。”
谢明渊的神色恢复了一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这贺礼可还满
', ' ')('意?”
“多谢。”谢明渊眼角一弯,笑意直达眼底。
王逸看了看谢明渊的神情,不再多话,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跪在地上,微微颤抖的两个人,谢明渊眼前闪过一幕幕往事。先皇在世之时,太子与怀王的党政愈演愈烈,谢家先祖也算得上是开国元勋,谢明渊的父亲谢运袭了北安郡王的爵位。作为太子党,与身为怀王党的李成宇斗得如火如荼。
九年前,身为刑部尚书的李成宇诬陷太子谋反,太子被废,虽未曾流放,却也一直被幽禁在自己的府邸。而当时的诬陷之所以能成功,凭着的却是谢运书房的一封信,一封向西夏借兵的信。
当时正值华国与北燕战乱,华国的领兵将领是谢运多年好友,想要向西夏借兵。西夏王曾经来华国为质,与谢运也算是故交。谢运想写信借兵,却不知道为何信件的内容被篡改,将太子拉了进来。
而那封信,是十一岁的谢明渊带着两个玩伴一起到父亲的书房里玩,被李家兄弟二人偷了去。
谢家毕竟是世家大族,先皇只是将爵位收回,将谢家逐出了长安,无昭永不得踏入。直到三年前,先皇病逝前将太子放出,命太子继承皇位。怀王一党举兵谋反,却很快被镇压。李成宇被斩首,其余男丁全部送去服劳役,而这两兄弟则求着王逸,将他们留在了欢馆。
“真是好久不见啊。”谢明渊语气轻快,面上却不见一丝笑意。
李又安稍稍抬头,看了看谢明渊的神色,又立刻把头低了下去。谢明渊这才注意到,两人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
“奴家不敢,从今以后,奴与弟弟都是王爷的人了,您想对奴等做什么,奴都只有谢恩的份儿···还请王爷,莫要折煞了奴等。”李又安大着胆子向前爬了爬,将脑袋贴在谢明渊的鞋前。
谢明渊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地上的两兄弟,其实见到他们的一瞬间,滔天的恨意几乎要把他淹没,但看着如今这两人的境遇,又觉得命运弄人,不觉得冷哼一声。
“来,给爷看看,你们这三年都学了什么。”
听了这话,两人立刻跪直,尽力地舒展身体,双腿大开,双手背在身后,目光看向谢明渊的鞋。还没等二人开口,谢明渊就踢了踢李又安的大腿内侧,目光紧紧锁住他隐藏着阴茎下的一口花穴。
“你们是双性?”
二人脸上一红,却也顾不得那可笑的自尊心,将双腿开的更大,身体向后倾,双手撑地,想要将花穴完全展现在谢明渊面前。
“回爷,奴家是双性,虽受训三年,但前后都是干净的,请爷···嗯···请爷赏玩。”
李又宁还没说完,谢明渊的鞋就已经抵在了他的穴口。这口被他从小保养的极好的花穴,还没有被开苞,如今却被自己未来的主人,儿时的玩伴用脚抵着,羞得他话都有些说不明白。
“这三年你倒是长进了不少,你弟弟怎么就跟个木头一样。”谢明渊略带嘲讽的拍了拍李又安的脸,字里行间却是对李又宁的不满。
“爷容禀,又宁他···他···”李又安双唇轻颤,有些害怕地对上谢明渊的视线。
“他哑了。”
“他哑了。”
谢明渊听完眉头一皱,瞥了一眼整个上身都贴在地上的李又宁,身型还有一点颤抖,像是怕被丢掉一样。其实从谢明渊走进房间那刻起,又宁的心就一直悬着。
“头抬起来。”冰冷的声音落在又宁心头,像是被下了最后通牒般,他抑制不住的颤抖,却不得不表现出自己的顺服去讨好谢明渊。
谢明渊捏住又宁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布满泪水的小脸,意味不明地揉了揉。
“矫情。”
这句话一出,又宁咬住下唇,强忍着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极力地呼吸想要忍住落泪的冲动。
感受到下巴上的力道消失,又宁略带一些委屈地看着谢明渊的鞋,却被人拽着头发,直接趴到了他的膝盖上。
“给爷好好舔”谢明渊抬眼看了看一遍的又安,伸出脚踢了踢他身下的肉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你,洗干净再挑根鞭子过来。”
又宁根本没想到还能有伺候谢明渊的机会,懵了一下,激动地立刻把把脸凑上去,用牙齿撩开谢明渊的衣服。他看着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阴茎,眼睛亮了一下。
这说明,谢明渊对他们还算感兴趣。又宁并没有直接去舔,而是将双搜背后,将这个脸都贴在了谢明渊的巨物上,用呼吸来刺激着敏感的器官,再伸出舌头顺着青筋一下一下地舔着,时不时还要极尽讨好的抬眼看一看谢明渊。
尤物。谢明渊心里默念,不愧是欢馆调教出来的人,和家里那些确实不一样。
又宁让舌头在马眼处打转,然后收住牙齿,试探着用嘴包裹住谢明渊的巨物,让自己的头一下一下地上下抽动,感受着嘴里的巨物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没底。如此巨物,说不定一下便会把下面的两张穴撕裂,仍然是被抛弃的命运。
', ' ')('谢明渊神色一暗,拽着人的头发,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狠戾地巴掌直接抽在了又宁的脸上。这一巴掌,谢明渊用了八九成的力道,似是要把之前的怒火都发泄出来一般,又宁的左脸直接肿了起来。
“跪直。”
“啪——”又一巴掌打在了又宁的右脸上,看着左右对称的笑脸,谢明渊才一手钳住人的下巴,一手指着人的鼻子,警告到:“再敢不专心···”
后面的话谢明渊没说全,或许是认为对于未知的恐惧,更能起到震慑作用。他一把将人的头按在自己的身下,心情愉悦地享受着又宁替他口交,等又安爬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谢明渊粗暴地来回拽着又宁的头发。
刚被赏了两巴掌的又宁,心里本就慌得厉害,头皮也被谢明渊扯得生疼,却不敢有一丝不驯服,生怕谢明渊直接把他丢弃。他之前声带受损,伤还没有好全,喉咙便被谢明渊的巨物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疼得他眼泪直流,嘴角也挂着涎液。
谢明渊不知想到了什么,将又宁一推,拽过跪在一旁的又安,单手搂着他的腰,让他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伸向又安身下的花穴,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自己动。”
又安双手紧紧抓住两遍的被褥,回了声是,立刻上下抽动了起来。他的花穴之前也被师傅们用道具插入过,但每次都不深,法地朝着又安的手连抽了几鞭子,等到人受不住疼把手挪开才堪堪停手。
又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知道此刻谢明渊是真的动了怒,只能用尽全力恢复最初的姿势,等待着谢明渊的鞭子。
“啊~”
只一鞭,又安就被谢明渊打出了水,连带着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凄厉,隐隐地带了点娇媚。
“不会认错?不会谢恩?这就是欢馆的好规矩?”谢明渊觉得自己都被气笑了,握着兄长的手也紧了几分。
“谢谢爷,谢谢大公子赏鞭,又安···又安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明渊又是一鞭。这一鞭抽得又安的穴肉直接肿了起来。
“啊···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呜呜···又安再也不敢咬大公子了,爷您饶了又安吧···”
“啪——”
“谢···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又···又安错了。”
“啪——”
“啊~爷···饶了又安吧。”
谢明渊冷眼瞧着鞭子上沾上的淫水,直接蹙起了眉头。
“脏死了。”
谢明渊直接将鞭子递到了又宁身前,又宁像是迫不及待般立刻将粉色的小舌凑了上来。谢明渊懒得再理这两兄弟,便直接把鞭子一扔,任由又宁在一旁舔舐。
谢明渊将怀中的兄长整个圈住,刚想哄两句就发现了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谢明渊掰过谢方怀的脸,只见兄长眼里蓄满了眼泪,嘴角也有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不等谢明渊反应过来,谢方怀便转身直接把脸埋在了谢明渊的胸口,双手环住谢明渊的腰,肩头还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谢明渊心脏像是漏了一拍,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挨打的人是李又安,哭的人是兄长···
“滚出去。”谢明渊心里没来由的漏了一拍,冷声说了一句便不再管地上跪着的两人,双臂环抱住兄长用手替人抹了抹泪。
“兄长怎么哭了?”谢明渊轻轻掰了掰谢方怀的下巴,一脸好笑地看了看眼角通红的兄长。
“唔···没···没哭。”
谢明渊张了张嘴,觉得兄长实在可爱,想也没想便在人的唇上落了一吻。
“这眼泪是我的?”看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俯下身在人耳边打趣道。
“公···公子。”
谢明渊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自己也脱掉了鞋袜,用胳膊支着自己将人压在了身下。
“兄长别哭了,是我不好,叫他们来也不过是想来助个兴,倒把兄长给弄伤了。”谢明渊俯下身子在谢方怀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不可谓不温柔。
“不是的公子···”谢方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因为谢明渊的靠近而涨红了脸,平时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而如今只被谢明渊压在身下自己便起了反应,这样的认知让谢方怀说不出一个字。
“哦?”谢明渊将头拄在胳膊上,侧着身开始打量自己的兄长。
“那是因为什么?”
谢明渊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兄长,眼前突然闪过两个字——雏妓。
“难不成是因为兄长吃醋了?”
谢方怀忍着身上的反应,被问得下意识咬了咬嘴唇,他记得公子给他立的规矩,要回话。
“因为···”谢方怀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蓄在了眼眶中,似乎下一刻便要匆匆落下一般。
“因为,那是我的鞭子。”那是我的鞭子,你不能给别人用。短短八个字,谢
', ' ')('方怀好似用尽了全力,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框而出,嘴角忍不住地开始微微抽搐。
谢明渊听到兄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替兄长抹了抹泪,俯下身吻了吻兄长的眉眼,轻声哄道:“是,是弟弟的不是,明日再给兄长买一个更好的,就给兄长一个人用,不让别人碰。别哭了好不好,兄长。”
谢方怀听得有些出神,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连委屈也忘了,急切地点着头,倒把一旁的谢明渊逗得笑了一下,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啧,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原来不是吃醋啊。”谢明渊眼神哀怨地看了看谢方怀,慢慢直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慢悠悠开口道:“兄长既然不喜欢我,那我还是去别处睡吧。”
谢明渊作势便要离开,还没站起身衣角就被扯住,旁边还传来一声怯怯的“别走”。
谢明渊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兄长,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下一步。
“他没伺候好公子···”谢方怀大着胆子直起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了盯谢明渊的身下,勾起了一丝讨好的微笑看向谢明渊:“我来伺候公子吧。”
谢明渊看着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兄长将脑袋慢慢凑近自己的腿间,也便不再忍着直接将人一手推回了床上。
谢明渊一手掰过谢方怀的下巴,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立刻俯身下去贴住了谢方怀的红唇。谢明渊用舌头撬开谢方怀的嘴唇,侵略性地在谢方怀的嘴里与谢方怀纠缠,不停地索取,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兄长交换着唾液。
谢明渊感受着身下人胸腔的起伏,一手抓住谢方怀的头发,另一只手轻松地解开了谢明渊的亵裤,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间。
“我还以为兄长真的讨厌我,没想到早就湿了。”谢明渊喘着粗气打趣了一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呼吸一滞。
谢方怀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依旧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舌头怯怯地躲在一边,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想···肏死他。
“啊~”异物不带停顿地进入了自己的小穴,谢方怀舒服地扬起了头,下巴与喉咙产生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终于将谢方怀拉回了现实。
“公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喉咙上便被自己的弟弟落下了一吻。
“哈···”谢方怀感受着喉咙上谢明渊粗暴的舔舐和啃咬,意外地没有生出任何反抗的心思。谢明渊的动作不算轻柔,但他仍觉得不够。
如果谢明渊能给自己全身都留下印记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能永远都这么对他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不恨他···
“疼~”谢明渊拽着他头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自己的胸前,拽着自己的奶头拧了一下。
“兄长不专心。”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谢方怀立刻撩开自己的衣服,将胸部完整地展现在谢明渊眼前。
“公子···要不要咬咬看。”
谢明渊轻笑一声看着一脸凌乱却仍邀请自己的兄长,将扩张的手抽了出来,将自己身下的肉棒抵在了谢方怀的穴口,轻轻地往里送了送,就惹得谢方怀一阵浪叫。
“啊···公子···”谢方怀全身发麻,连指尖都舒服得有些抬不起来,还没等他适应,谢明渊便将整根肉棒都推进了谢方怀的腿间,激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穿着粗气,用眼神讨好地向谢明渊求饶。
谢明渊双手按住谢方怀的腰,腰间不断地发力,将谢方怀肏得全身发颤,唇齿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
“啊···唔”谢方怀再次被谢明渊用舌头堵住了嘴,自己的舌尖正在被谢明渊的牙齿啃咬,身下正在被谢明渊的肉棒一寸寸地开拓,胸前的朱粒正在被谢明渊的手把玩,感受到这一切的他眼睛再次泛红。
“嗯嗯···唔···”
谢明渊终于舍得离开兄长的嘴唇,带着情欲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人:“舒服吗?”
谢方怀像是被肏透了的妓子一样,有些听不清谢明渊的话,努力分辨了几个音之后点了点头。
谢明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右手抚上了谢方怀身下的肉棒,在手中随意摩擦了几下。
“脏···啊~”谢方怀来不及阻止,胸前的奶头就被谢明渊含在了嘴里,谢明渊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茱萸,最后经用牙齿轻轻磨了一瞬,谢方怀便再也忍不住松了精关,白浊尽数洒在了谢明渊的衣衫上。
谢明渊身形一顿,又将人抱着亲了亲才在耳边说道:“兄长攒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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