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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谢方怀没想到开封城中竟然还会有如此破败不堪的地方,更没想到是在一片热闹的瓦舍深处,屋子一个接着一个地贴在一起,他还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血腥味,歪了歪头才注意到满地都是血和鸡毛···
“鸡血,别怕。”
“是···那群人吗?”
谢明渊摇了摇头,眉头微蹙开口道:“这里住的人都曾上过战场,他们或是断了腿不能行动,或是被人下药变得痴傻,没有了自理能力。”
谢方怀一阵心惊,他看到一处房屋前,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孩站在门前,初春的天气实在算不上暖和,许是因为衣衫过于单薄,女人冻得唇色有些泛白···
“为什么不进去呢?”
谢明渊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兄长,眼下生出了一丝无奈:“可能是在等他的丈夫吧。”他看着谢方怀疑惑的眼神,再次轻叹道:“战场上的雄鹰,大多数都接受不了别人的怜悯。”
不等谢方怀反应,谢明渊便再次开口:“这里是王逸找人建的,建在瓦舍后,一是这里白天人来人往不易被察觉,二是这里的位置即便被人发现,大多数人也会像你一样,认为里面住的都是瓦舍的小贩。”
谢明渊抬眼示意谢方怀向后看去,他悄悄指了指不远处坐着的几个破皮,“这些人看着是破皮,实际上是来盯梢的,如果没有我,你进不来。”
谢方怀心里五味杂陈,升起了无数个疑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为什么要将这些人保护起来?为什么朝廷不管?可最后他一句也问不出。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被谢明渊带回马车上的,只觉得今天的经历过于奇特,无论是谢明渊的态度,还是他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他觉得自己身处云端,一不注意便会粉身碎骨。强烈的不安感促使他继续寻求安慰,他用力抓住谢明渊的衣衫,哪怕将人的衣服弄皱也不敢放手。
“兄长,放松。”谢明渊扯下了谢方怀的面纱,将他的手攥在自己的手里,看着如此坐立不安的人,谢明渊心底生出一股怜惜。
“你不需要想太多,我只是想带你出来走走,走到了瓦舍便想带你去看看,我如今在做的事情。”
谢方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带着震惊的眼神看向谢明渊,四目相对,他好像今天才真正认识谢明渊。
“别这么看我,兄长此刻就想是一只懵懂的小白兔,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会忍不住的。”
谢方怀呼吸一顿,他深吸了一口气,将双膝落在谢明渊脚边,有些害羞地不敢看谢明渊。他撩起谢明渊的长袍,俯身钻入谢明渊的身下,将人的阴茎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他看到已经有些硬了的阴茎心里一阵狂喜。将舌头绕着柱身舔了舔,再用自己的手握住上下摩擦,舌头不时还会去照顾照顾两边的圆球。
“公子···”
谢明渊听着身下人的呢喃,嘴角笑意更深,他将双腿稍稍并拢夹住了谢方怀的脑袋,感受到兄长将自己的身下之物含在了嘴里,舒服地眯了眯眼。
“兄长可知,如果此刻有人进入马车,会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吗?”谢明渊将身子向后靠了靠,尽情地享受着兄长的服侍,嘴上却说着让谢方怀更加害羞的话。
“他们会奇怪,明明马车里应该是两个人,怎么另一个人不见了?”
“他们或许会出声询问,但我只需低下头,他们便能看到我的袍下原来有个人。”
“他们或许会好奇,你在做什么?”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们,此刻的兄长正在用上面这张嘴,服侍着我的身下之物。”
“他们也不会想到,谢家大公子此刻正在含着自己弟弟的鸡巴。”
谢明渊低沉的嗓音似乎要穿透谢方怀的耳膜,羞得他连带着脖子都开始泛红。他一面收好牙齿防止磕到谢明渊的宝贝,一面将自己的嘴想象成谢明渊的精盆,耸动着脑袋仔细吞吐着···
就像谢明渊说的,他不想也不需要再去思考什么,谢明渊说过现在不会动母亲,那他此刻便无需担心母亲的安危。他该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伺候谢明渊上,无论是为了母亲,还是为了自己的那点贪恋,他都该讨好谢明渊。
“兄长的嘴好暖,喉咙会不会更舒服?”
谢方怀听懂了谢明渊的话,将谢明渊的巨物整个吞进了嘴里,但谢明渊的身下之物实在是过于巨大,他根本无法全部吞进去,心里正急着就感受到后脑被人一按,他整个人撞向谢明渊的下身。
他知道谢明渊的巨物已经插进了自己的喉咙,浓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扑面而来,他翻起白眼,嘴里不时的发出想要呕吐的声音,心里却十分庆幸谢明渊此刻看不到自己的脸,不然这副丑样子估计会让他心生厌烦吧。
他感受到一股热流直冲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里,谢明渊在他的嘴里泄了精。他等了片刻便被谢明渊直接从袍下拉了出来,谢明渊将袍子撩开,刚刚还在自己嘴里开垦的巨物,此刻正对着自己的脸。
“闭眼。”
谢方怀听话的将
', ' ')('眼睛闭了起来,他知道谢明渊要做什么,就像那晚那对双生子一样,他扬起头,等待着谢明渊的精液。
一股又一股地白浊打在他的眼角、鼻头、嘴唇上,谢明渊随手刮起他嘴角的精液往他的嘴里送,他缓缓睁开眼睛,将谢明渊手中的精液舔了个干净,然后又在谢明渊的注视下,将脸上的精液一点点刮在手上咽了下去。
他抬眼看了看谢明渊的神色,见人没有露出任何不喜,更加殷切地看向谢明渊。
“汪~”
谢方怀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他此刻就是想要把自己的驯服给谢明渊看。他想告诉谢明渊,自己可以像一只忠犬一样忠诚、听话,只听他的话。
满眼的爱意把谢明渊看得有些愣,嘴角抽了抽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人拽到了怀里轻轻安抚着。
不到片刻便到了王府,两人下了马车。
两人回来之后,谢明渊就被王逸叫过去学什么官员定品,谢方怀就在自己的小屋子里继续写了写字。谢明渊说他的字写得好,他就像写得更好一些。
谢明渊忙到傍晚却没见到人,心道一声奇怪便直接去了谢方怀的屋子。他没敲门,直接进了房间,看到床上安静地缩成一团的人,嘴角勾了起来。昨天守了他半夜,应当是没睡好的。
“兄长,该吃饭了。”谢明渊走到床前,拽了拽谢方怀的衣袖,见人慢慢转过了身子,又稍稍用力扯了扯。
“困。”不似以往的清冷,谢明渊倒是听出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吃完饭再睡。”
谢明渊发誓他当时真的是这么想的,只是发生了一点意外,两人一同用了晚膳后,谢方怀拉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公子···”谢方怀将人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跪在地上,将脸埋进了谢明渊的双腿间,双手搂着谢明渊的小腿,倒是把谢明渊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谢明渊的声音温柔的不行,谢方怀寻找痛处般的用红肿的脸颊磨了磨谢明渊的衣物。
“爷~”
谢明渊听到了一声胆怯又略带娇嗔的声音,他挑了挑眉,用虎口抵着谢方怀的下巴,将人的头掰起来看了看。不出所料的,眼角微红,眼神有些慌乱的乱飘着不敢看他。
“这是外面小倌对待恩客的称呼,兄长何意啊?”
谢方怀又不说话了,谢明渊用拇指摩挲了一会儿谢方怀的嘴唇,然后没留一点力气,朝着本就红肿未消直接扇了一巴掌。
“啪——”谢方怀失了支撑,直接朝着右边倒了下去。
他一丝都不敢怠慢,立刻直起身子,重新跪在了谢明渊脚边。
“公子···公子息怒,方怀是想···讨公子欢心。”但似乎被自己搞砸了。谢方怀将谢明渊的右手放在自己手中轻轻揉了揉,像是怕谢明渊手疼一般。
谢明渊巴掌虽然狠,但眉眼处却不带一丝怒意,他抽出手揉了揉谢明渊的左脸,轻轻叹了一口气:“兄长,那日你看着虽然有些不舒服,但真正难堪的是他们,我不是要刻意羞辱兄长。”
谢明渊确实希望兄长怕他,讨好他,甚至爱上他,但如果一直让这人没有安全感,时间久了恐生变。谢明渊随意唤了一个小厮,将两兄弟唤了过来。
又安又宁两个人到的时候,入眼的便是谢明渊坐在床上,给跪在地上的谢方怀上药的情形,两人吓得立刻跪地低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地在门口不知所措。
“你弟弟的嗓子如何了?”谢明渊看着上完药的脸,不禁有些感叹谢相怡送来的药确实好,估计这小家伙是真心愧疚,才舍得把这药送给谢方怀。
“回爷···弟弟嗓子已经不肿了,只是还是出不了声。”又安深吸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回了话。
谢明渊将兄长扶了起来与自己并排坐着,像逗狗一样朝着两人招了招手,将两人唤到了身前。
“又安去伺候兄长。”他一把拽过又宁揉了揉人顺滑的头发,撩开人透明的衣衫,将人胸前的乳头捏在手里揉了揉。
又宁的乳头敏感得不行,他红着脸将乳头向前送了送,方便谢明渊玩弄。
“公子···”
又安得令后也顾不得羞耻,立刻朝着谢方怀伏下了身子,然后大着胆子向前爬了一步,上手便要揭开谢方怀的革带。谢方怀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李又安,他只能寄希望于下达命令的公子···
“兄长安心,不过是外面买来的畜生,让他伺候兄长已经是天大的恩宠了,用坏了也无所谓。”谢明渊看了看两兄弟没什么反应,似乎对此话也算认同,便接着说道:“哼,如果他们不服管教,兄长只管打,畜生嘛,打得疼了才知道听话,是不是呀又宁?”
谢明渊此话一出,又宁连连点头,他知道谢明渊刻意羞辱,但在欢馆这几年,什么样的羞辱没听过,这种话几乎天天都要听。
一旁的又安将手从谢方怀的身上拿下来,福灵心至般地轻声开口:“爷说的对,大公子只管使用奴,奴
', ' ')('不过是爷养着的奴畜,就是用来伺候公子的,若是奴做得不和您心意,您只管罚。”说罢他向后退了一步,将整个上身伏在了地面:“求大公子让奴畜服侍您吧。”
谢方怀似是没有反应过来般愣了一瞬,他觉得今天公子说的这话是在提点自己。他不爱回话,公子就罚他打他,打得他疼了怕了,他就听话了。所以其实在公子心里,自己与他们别无二致···
谢方怀看着身下急切自辱的人,刚升起的一丝难过就被自己撇到了九霄云外。公子碍着自己的身份,偶尔还愿意哄哄他,那他们就是不一样的,他要乖一点,听话一点,公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听着谢方怀蚊子般的“嗯”了一声,谢明渊这才又拧了拧又宁的乳头,看着身下人疼得浑身颤抖,眼角噙着泪却不敢放任它们滴落,征服欲在他心里升了起来。
“又宁,一直哑着好不好。”谢明渊残忍地笑了笑,说这就用右手轻轻握住了又宁的脖子。他看到又宁的眼睛瞪大了几分,双手无措地攀上自己的手臂,颤抖着嘴唇微张,在谢明渊耐心即将耗尽的时候点了点头。
谢明渊的手慢慢用力,感受着身下人从顺从到微微挣扎,施暴欲才堪堪得到满足。明明怕得不行却连挣扎都不敢,谢明渊自觉这算不得忠心,不过是因为他们的命攥在自己手里罢了,但只要自己一直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他们就会一直装作忠心的样子。
感受到手臂上滴落了几滴眼泪,谢明渊才将手从又宁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又宁低下身子咳了几声,便立刻拉着谢明渊的手抵在了自己脸上,他大着胆子用自己的脸蹭了蹭谢明渊的手心,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宠物,急需主人安抚情绪一般。
又宁确实比又安更合自己心意,谢明渊心里盘算着要不就罢又安直接送给兄长,让这俩兄弟分开也好,就被身旁的一声惊呼打乱了思绪。
“啊~”
谢明渊闻声看了看兄长,只见兄长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有些无措地皱着眉看向自己。
谢明渊挑眉又瞥了一眼已经跪伏在地的又安,一脚踹到了人的肩头将人踢翻。
“大公子恕罪,爷息怒。”又安吓得哆嗦着重新跪伏,心下一阵慌乱,声音也染上了几分哭腔。
谢明渊看着兄长想要摆手,立刻压住人的手臂,冷声道:“狗东西,管不住牙就拔掉,你们两兄弟也算是凑个对。”
又安吓得已经顾不得规矩,有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谢明渊,却只见带着愠怒的眉眼,复又跪伏下去哆嗦着颤声道:“爷,又安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拔了奴的牙···”
谢方怀也被谢明渊的话弄的一阵恶寒,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明渊,只是自己的下身被又安的牙磕了一下,谢明渊就要拔了又安的牙,那又宁的嗓子该不会也是···谢方怀突然想到了父亲去世后,谢明渊让他母亲殉葬的神情,自嘲地笑了笑。
可这笑容落在谢明渊的眼里又变了样,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兄长可真是有意思,平时清清冷冷,在他身下又是一副任人欺负的样子,如今倒是把爪子亮了出来。
“兄长亲自动手?”
谢方怀瞪大了眼睛,像拨浪鼓一样朝着谢明渊猛地摇头:“我···我不想要他的牙。”
谢明渊心下了然,从谢方怀的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了一条蛇皮鞭,递给了谢方怀。
“自己把逼露出来。”
谢明渊看了看拿着鞭子无所适从的兄长,心里倒觉得十分可爱。说来这条鞭子还是谢方怀自己买的,谢方怀法地朝着又安的手连抽了几鞭子,等到人受不住疼把手挪开才堪堪停手。
又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也知道此刻谢明渊是真的动了怒,只能用尽全力恢复最初的姿势,等待着谢明渊的鞭子。
“啊~”
只一鞭,又安就被谢明渊打出了水,连带着声音也不似之前那般凄厉,隐隐地带了点娇媚。
“不会认错?不会谢恩?这就是欢馆的好规矩?”谢明渊觉得自己都被气笑了,握着兄长的手也紧了几分。
“谢谢爷,谢谢大公子赏鞭,又安···又安错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谢明渊又是一鞭。这一鞭抽得又安的穴肉直接肿了起来。
“啊···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呜呜···又安再也不敢咬大公子了,爷您饶了又安吧···”
“啪——”
“谢···谢谢爷,谢谢大公子···又···又安错了。”
“啪——”
“啊~爷···饶了又安吧。”
谢明渊冷眼瞧着鞭子上沾上的淫水,直接蹙起了眉头。
“脏死了。”
谢明渊直接将鞭子递到了又宁身前,又宁像是迫不及待般立刻将粉色的小舌凑了上来。谢明渊懒得再理这两兄弟,便直接把鞭子一扔,任由又宁在一旁舔舐。
谢明渊将怀中的兄长整个圈住,刚想哄两句就发现了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水珠,谢明渊掰过
', ' ')('谢方怀的脸,只见兄长眼里蓄满了眼泪,嘴角也有些委屈地向下耷拉着。不等谢明渊反应过来,谢方怀便转身直接把脸埋在了谢明渊的胸口,双手环住谢明渊的腰,肩头还一颤一颤地抖动着···
谢明渊心脏像是漏了一拍,随即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挨打的人是李又安,哭的人是兄长···
“滚出去。”谢明渊心里没来由的漏了一拍,冷声说了一句便不再管地上跪着的两人,双臂环抱住兄长用手替人抹了抹泪。
“兄长怎么哭了?”谢明渊轻轻掰了掰谢方怀的下巴,一脸好笑地看了看眼角通红的兄长。
“唔···没···没哭。”
谢明渊张了张嘴,觉得兄长实在可爱,想也没想便在人的唇上落了一吻。
“这眼泪是我的?”看着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兄长,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俯下身在人耳边打趣道。
“公···公子。”
谢明渊将人打横抱起安置在榻上,自己也脱掉了鞋袜,用胳膊支着自己将人压在了身下。
“兄长别哭了,是我不好,叫他们来也不过是想来助个兴,倒把兄长给弄伤了。”谢明渊俯下身子在谢方怀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语气不可谓不温柔。
“不是的公子···”谢方怀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却因为谢明渊的靠近而涨红了脸,平时再羞耻的事情也做过,而如今只被谢明渊压在身下自己便起了反应,这样的认知让谢方怀说不出一个字。
“哦?”谢明渊将头拄在胳膊上,侧着身开始打量自己的兄长。
“那是因为什么?”
谢明渊嘴角勾起一丝好看的弧度,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兄长,眼前突然闪过两个字——雏妓。
“难不成是因为兄长吃醋了?”
谢方怀忍着身上的反应,被问得下意识咬了咬嘴唇,他记得公子给他立的规矩,要回话。
“因为···”谢方怀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蓄在了眼眶中,似乎下一刻便要匆匆落下一般。
“因为,那是我的鞭子。”那是我的鞭子,你不能给别人用。短短八个字,谢方怀好似用尽了全力,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夺框而出,嘴角忍不住地开始微微抽搐。
谢明渊听到兄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心里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替兄长抹了抹泪,俯下身吻了吻兄长的眉眼,轻声哄道:“是,是弟弟的不是,明日再给兄长买一个更好的,就给兄长一个人用,不让别人碰。别哭了好不好,兄长。”
谢方怀听得有些出神,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连委屈也忘了,急切地点着头,倒把一旁的谢明渊逗得笑了一下,便起了逗弄的心思。
“啧,闹了半天是因为这个,原来不是吃醋啊。”谢明渊眼神哀怨地看了看谢方怀,慢慢直起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衫,才慢悠悠开口道:“兄长既然不喜欢我,那我还是去别处睡吧。”
谢明渊作势便要离开,还没站起身衣角就被扯住,旁边还传来一声怯怯的“别走”。
谢明渊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兄长,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下一步。
“他没伺候好公子···”谢方怀大着胆子直起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了盯谢明渊的身下,勾起了一丝讨好的微笑看向谢明渊:“我来伺候公子吧。”
谢明渊看着像是下定决心一样的兄长将脑袋慢慢凑近自己的腿间,也便不再忍着直接将人一手推回了床上。
谢明渊一手掰过谢方怀的下巴,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立刻俯身下去贴住了谢方怀的红唇。谢明渊用舌头撬开谢方怀的嘴唇,侵略性地在谢方怀的嘴里与谢方怀纠缠,不停地索取,有一下没一下地与兄长交换着唾液。
谢明渊感受着身下人胸腔的起伏,一手抓住谢方怀的头发,另一只手轻松地解开了谢明渊的亵裤,将手指抵在了谢方怀的穴间。
“我还以为兄长真的讨厌我,没想到早就湿了。”谢明渊喘着粗气打趣了一声,而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呼吸一滞。
谢方怀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依旧大张着嘴喘着粗气,舌头怯怯地躲在一边,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
好想···肏死他。
“啊~”异物不带停顿地进入了自己的小穴,谢方怀舒服地扬起了头,下巴与喉咙产生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终于将谢方怀拉回了现实。
“公子···”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喉咙上便被自己的弟弟落下了一吻。
“哈···”谢方怀感受着喉咙上谢明渊粗暴的舔舐和啃咬,意外地没有生出任何反抗的心思。谢明渊的动作不算轻柔,但他仍觉得不够。
如果谢明渊能给自己全身都留下印记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能永远都这么对他就好了。
如果谢明渊···不恨他···
“疼~”谢明渊拽着他头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自己的胸前,拽着自己的奶头拧了一下。
“兄长不专心。”低沉的
', ' ')('嗓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谢方怀立刻撩开自己的衣服,将胸部完整地展现在谢明渊眼前。
“公子···要不要咬咬看。”
谢明渊轻笑一声看着一脸凌乱却仍邀请自己的兄长,将扩张的手抽了出来,将自己身下的肉棒抵在了谢方怀的穴口,轻轻地往里送了送,就惹得谢方怀一阵浪叫。
“啊···公子···”谢方怀全身发麻,连指尖都舒服得有些抬不起来,还没等他适应,谢明渊便将整根肉棒都推进了谢方怀的腿间,激得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穿着粗气,用眼神讨好地向谢明渊求饶。
谢明渊双手按住谢方怀的腰,腰间不断地发力,将谢方怀肏得全身发颤,唇齿间只能发出一些气音。
“啊···唔”谢方怀再次被谢明渊用舌头堵住了嘴,自己的舌尖正在被谢明渊的牙齿啃咬,身下正在被谢明渊的肉棒一寸寸地开拓,胸前的朱粒正在被谢明渊的手把玩,感受到这一切的他眼睛再次泛红。
“嗯嗯···唔···”
谢明渊终于舍得离开兄长的嘴唇,带着情欲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人:“舒服吗?”
谢方怀像是被肏透了的妓子一样,有些听不清谢明渊的话,努力分辨了几个音之后点了点头。
谢明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右手抚上了谢方怀身下的肉棒,在手中随意摩擦了几下。
“脏···啊~”谢方怀来不及阻止,胸前的奶头就被谢明渊含在了嘴里,谢明渊的舌头不停地挑逗着茱萸,最后经用牙齿轻轻磨了一瞬,谢方怀便再也忍不住松了精关,白浊尽数洒在了谢明渊的衣衫上。
谢明渊身形一顿,又将人抱着亲了亲才在耳边说道:“兄长攒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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