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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闪忽闪着眼睛的女孩坐在教室的中间,托着腮瞪着大大的眼睛直盯着讲台上的老师。
两条腿张开,短裙刚过大腿根一些,露出中间白色的布料,膝盖时不时互相轻蹭几下。
讲台上的老师正对着电子白板叽里呱啦着,薛雨晨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眼神越来越空洞。
那么我请一位同学来回答一下,张书礼抬头,眼神在台下四处搜寻着,忽地瞥见一片白,请各位同学注意一下作为学生的坐姿!眉毛微皱,在桌子上敲了敲。
一些东倒西歪的同学噌地一下坐起了身子,唯独薛雨晨一动不动,冲着张书礼眨巴下眼睛。
张书礼眯了眯眼睛,眨了眨,整节课几乎低着头,说话间也不大连贯,余光中薛雨晨就没动过。
直到下课,学生匆匆陆续出了教室,薛雨晨慢悠悠地起身,左手抹了下裙后,眼睛扫过张书礼,目不斜视,嘴角勾了勾,转身就出了教室。
张书礼不解地目送薛雨晨出了教室。
张书礼是学校外聘的教师,年轻,虽然有点小帅,不过和学生都保持着距离,开学没多久学生的新鲜感就过去了,课堂比较安静沉闷,大家都在认真听讲,刚好有机会让自己足够放肆一下。
谁也没时间会注意到自己在干什么。???
课后5分钟是人流最密集的时候,薛雨晨可不想被挤出教学楼。薛雨晨走到洗手间,褪下内裤,一片潮湿,刚想一把扔进废纸篓,又攥紧在手心里。
等自己出了洗手间,走廊几乎空空荡荡了。经过刚才的教室,余光瞥见张书礼站在教室门口低头收拾自己的教案和课本。
张老师?薛雨晨小心地喊了一声。
张书礼下意识抬头,看清是谁后,怔了怔,不自觉向后退了半步,抿了抿嘴,什么事?
薛雨晨将手里攥紧的布料塞到张书礼的手里:张老师有东西忘拿了。
什么东西?
张书礼低下头,一脸谨慎地拨开布料,某一瞬间明白了,抬眼再去寻找薛雨晨,走廊上哪有她的身影。
抿了抿嘴唇的张书礼紧紧抓住薛雨晨的内裤,生怕有一丁点从手心里露了出来,觉得不妥,又夹入课本内,慌乱的样子才平稳下来。
薛雨晨心里乱糟糟的,当时甩下自己的内裤就赶紧开溜了,不知道这个闷葫芦是什么反应,眼睛瞟过自己桌上的课表,下一次课竟要等到下周一,一想到这里就如坐针毡。
室友们经常结伴去校外吃吃喝喝,刚刚走的时候还问自己要不要一起呢,薛雨晨婉拒还说要去图书馆学习呢,现在自己可好生呆在自己的床铺上。
薛雨晨的床铺盖的严严实实,围着一圈的床帘又厚又长,寝室里悄无声息,偶尔几声喘息划破宁静。
窗帘内昏暗漆黑,薛雨晨感受到了自己的震颤,不太剧烈,一只手抚上自己伸得老长的脖子,手指收紧,几乎要抠进肉里。最后一次强烈颤抖后,薛雨晨泄在了床上。缓和了几秒后,薛雨晨打开了小灯。
薄薄的上衣紧紧贴在胸口、背部、腹部,只是胸口以上大大敞开着,脸颊、脖颈、胸口、大腿从肤底渗透出丝丝粉红。
薛雨晨背靠仅隔着一块布的冰凉的墙面,冷热交替着。
推开床帘,薛雨晨迈步打开阳台,两手撑着阳台栏杆,凌乱的发丝攀上了脸颊,短裙随着清风来回摇摆着,脚丫点在鞋面上扭了扭。
寝室楼下的人不太多,三三两两匆匆过去,这更助长了薛雨晨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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