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和江一白关系渐淡后第一次听闻江一白和男生谈恋爱?是他在路上偶遇江一白和男生约会?抑或是某年夏天的夜晚他第一次梦见江一白?
不重要了,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他要把他曾经拥有又失去的东西再次夺回来。
“怎么了?”江一白骤离温暖的怀抱,整个人都不安了起来,他张着手索要拥抱,可“林启风”好冷淡,根本就不来抱他。
是真生他的气不会再原谅他了吗?江一白越想越慌。
醉酒的人情绪总是特别脆弱,江一白哭得愈发厉害了。他想,他哭得再可怜一些,或许“林启风”就会心软了。
江一白抽抽噎噎地哭,眼泪成串成串往下掉,眼圈通红,看着当真是可怜极了。他没猜错,“林启风”果然心软了,他叹了一声,俯下身,将哭泣的江一白重新抱住。
“怎么还哭?”
江一白搂住“林启风”的脖子,把他搂得很紧,生怕“林启风”会再一次抛下自己而去。他把唇凑过去,去吻“林启风”,像小狗一样的乱舔。
郑清源的下巴嘴唇被江一白舔得湿哒哒的,心里的火燃烧得更加汹涌了。
他翻身上床,手撑在床边,从上而下俯视着江一白。江一白还挂在他脖子上,扯着他往床上躺。
郑清源不如他的意,他问江一白:“叫我什么?”
江一白想了想,决定要喊得亲密一点。
“老公?”江一白黏黏糊糊地唤他。
“不对,”郑清源温声道,“再想想。”
江一白皱眉,平常林启风最喜欢听他喊老公的啊,喊老公不对,那应该喊什么呢?江一白想不出来。
可“林启风”却很有耐心,他等着江一白说出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
“哥哥?”江一白试探着叫他。
他叫了之后,“林启风”便不说话了,江一白心中顿时慌乱了起来,是不是他喊错惹林启风不高兴了?以前他很容易就能猜到林启风的心思的,今天可能真的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楚。
江一白想要道歉挽回,还没开口,就听到“林启风”哑声道:“再叫一次。”
“哥……”江一白刚刚出声,“林启风”就覆身吻了下来,剩下的音被压下来的唇堵住,化作了沉闷的呜咽。
“林启风”和平常时都不一样,江一白能感觉得到,今晚的“林启风”更加危险。
可他不怕。
江一白仰头将自己的唇送上去,他的脖颈仰起,宛如献祭。
郑清源一边吻他,手一边从江一白的衣摆里钻进去,顺着腰侧来回抚摸。郑清源摸得很轻,像蚂蚁在爬,皮肤连带着心尖都泛起一连串的痒意。
江一白的腿缠上“林启风”的腰,压着他往下,两人的身体终于紧紧地贴在一起,髌胯厮磨。
衣服在痴吻间被脱去,吻也逐步向下,从嘴唇到喉结再到锁骨。今夜的“林启风”很懂风情,他只靠亲吻就能在江一白身上点起一簇又一簇的火。
周围的温度越升越高,心跳也越跳越快。
江一白的呼吸已然乱了,他急促地喘,唤着“林启风”:“哥哥……哥哥……”
“林启风”的吻愈发凶狠了起来,他的手顺着脊椎骨往下摸,捏江一白软嫩的臀肉。
江一白不知何时已经被郑清源给扒光了,他想讨好“林启风”,于是自己分开了腿,一叠声地催促着让“林启风”进来。
炽热的顶端抵在穴口,烫得江一白一哆嗦,他轻轻抬腰,性器便一寸一寸地撑开穴口,顶了进来。
肠道湿热,有异物插入肠肉便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小嘴在吮吸。郑清源的呼吸瞬间粗重,他俯下身,一边吻着江一白一边轻轻柔柔地插他。
怎么“林启风”还是这么温柔?江一白迷迷糊糊地想,他不是说过他喜欢粗鲁一点吗?
江一白哼哼唧唧地凑过去,讨好似的亲“林启风”的侧脸,声音很轻,说:“重,重一点嘛……”
真是个妖精!有一瞬间郑清源想要骂脏话,既然江一白要重,那他便重,要操得他哭出来才算是把他操乖了。
郑清源听从江一白的话收了心中的那几分怜悯之心,之后次次都夯得很深,操到江一白的最里面。
快感如潮水一般不断涌来,敏感点次次被擦过,酥麻电流从尾椎处升起传至四肢百骸,江一白的脚趾蜷缩,身体颤抖,他隐约感觉自己要被捅破了。
“别……不要了,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