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雄瞪着南西娅和南西承,一派假惺惺地道:“你们两个,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还牵扯到违禁品了?”
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连训斥地都透着宠溺。
南西娅怕地肩膀直颤,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反倒是南西承,似乎是做了好大一番心里挣扎,气愤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违禁品,但是今天在马场,唐浅的确跟我有冲突,我头上的伤也是她砸的!”
“唐浅这个不要脸的,今天在试衣间就像是疯了一样扑我,还想勾引我,我可是她弟弟啊,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苟且龌龊的事,结果她见我抵死不从就拿花瓶砸我的头逼我就范。”
不等他话说完,爱德华周身笼上一层寒气,声音如来自地狱里的撒旦一般令人声寒,“简直胡说八道!”
爱德华周身笼上的戾气迅速在房间里蔓延,他目如寒刀,紧紧盯着南西承,这语气,摆明是想说这事跟南西承脱不了干系。
南西承害怕极了,他低着头,眼底的惧怕四溢,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的紧张,眼珠提溜一转,似乎是想寻找能庇护他的人,最后,目光落在父亲南海雄身上。
南海雄平日里宠溺南西承惯了,在南家,更是没人敢当着他的面来训斥南西承。他见爱德华动怒,尤其是他言语里的意思不是来调查而是来兴师问罪,脸色一沉,开始维护自己儿子。
“爱德华,这件事得查清楚,可不能因为一些偏见导致自己误判,冤枉了好人。”南海雄说道:“西承虽然平时顽劣,但行事有分寸,像这种下三滥地熏香他是不会用的。”
他的话仿佛给了南西承和南西娅定心丸,顿时他们没刚才那么慌了,但还是手心沁出一层汗,心里发虚。
爱德华知道这次来南家不会顺利,方才南西承的话着实刺激到了他,让他有一瞬气血上涌失了分寸,现在冷静下来,听着南海雄话里话外的袒护,也只冷冷一笑。
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僵持。
南行宴目光沉冷地扫了眼南西承,又将目光落在爱德华身上,出声打破僵持,“唐浅现在怎么样了?这下三滥的熏香,副作用很大,医生对此怎么说的?”
“我来的时候,还没醒。”爱德华如实说道。
听见唐浅还没醒来的消息,南西娅和南西承互相看了眼,南西娅知道那熏香的副作用是什么,但也知道,倘若唐浅醒来,他们就真的要遭殃了。
不过幸好,她没醒。
那熏香的副作用,如果没有及时解读,会长期陷入昏迷,甚至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南西娅心里很恶毒地想,唐浅这辈子永远醒不过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