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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快的季子秋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在衣柜里挑选了一件,蕾丝碎花的连衣短裙,他个高腿长胸又大,再加上那张美艳绝伦的脸,穿着如此田园风格的连衣裙,也看起来性感的要命。
因为冷峻一直都要求他在人前穿女装,所以冷峻和冷翼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以外,其他人自然都是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
当然,冷清也清楚,其实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挑破过,季子秋也就当冷清不知道了。
他打了盆水,拿着抹布跪在客厅的地板上,十分勤劳的擦着地板。
当然了,虽然冷峻死了,但是他还是名正言顺的冷太太,冷家这种大户人家哪里会轮得到太太来擦地板。
只是,季子秋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的实施,早就遣散了家里的用人,没有外人才好办事嘛。
他辛苦的擦着地板,没过多久,就听到了一阵下楼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冷清。
季子秋假装没有察觉,继续半跪在地上努力的擦地板。
冷清下楼就看见撅着屁股跪在地上的季子秋,他今天穿的裙子不长,而且布料特别的柔软,随着他一耸一耸的运动,裙摆已经掉在了腰部,露出了那个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丰腴屁股。
内裤不算透明,但是紧紧的贴在肉上,十清晰地勾勒出臀部的曲线。
冷清停住脚步,眼神落在那处,怎么也无法移开。
顺着臀线往下,便是被包裹住的肉唇,内裤的裆部被肉缝吸着,露出了一条凹痕,而白色的布料上洇着一大块水迹。
让冷清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眼前的一幕幕激情淫荡的画面。
一大早,那骚逼就这么多水,可见昨天他有多爽。
想到这里,冷清的眉头皱了起来,面色也变得气愤难看。
这时季子秋突然转过身,毫无察觉的把手中的抹布擦到了冷清的脚上。
“啊!”
季子秋假装惊呼,抬眼看着眼神不善的冷清。
“阿清,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后面,弄脏你了,我帮你擦干净。”
季子秋连忙去擦拭冷清脚上的水迹,谁知道对方并不领情,一抬脚直接把他踢翻在地上。
“啊!”
季子秋又尖叫了一声,身子倒下的时候,打翻了身边的水盆,瞬间他的衣服便湿了一大块。
被浸湿的柔软布料,贴在他的身上,把那个丰满的身材勾勒的一览无余。
“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冷,还没穷到连个擦地的用人都起不起。”
“阿清,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季子秋为难的低下头,楚楚可怜的又抬眼看他,“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嫁给阿骏是为了他的钱,所以,我决定离开这里了,反正你也不会再回来住了,所以…我才把佣人都打发走的。”
“哼,撒谎。”
“不,我没骗你,我真的要走了。”
季子秋连忙支起身,想让自己说的这些话看起来更加的诚恳一些。
“你能走去哪里,还不是岔开腿勾引叔叔,从被我爸包养,到被我叔叔包养,有什么区别的?别说的,你好像是什么贞洁烈妇一般,贱货,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阿……阿清,你在说什么?我和阿翼……不,我和冷翼,没有什么,你不要误会。”
“误会?”
冷清哼笑了一声,又是一脚把季子秋踢到在地上,这次他倒是没急着离开,而且是用踩着在季子秋的腿间来回的揉搓。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阿清,你要做什么,我是你的继母啊。”
“继母?”
冷清嘲讽的笑道,踩在季子秋的肉棒来回的摩挲,看着那团软肉渐渐的硬挺成型,那粉色的蘑菇头直直的从内裤的边沿稍稍地探出头的探出头来。
“继母难道不想解释解释,你裤裆里的这根是什么东西吗?”
“阿清,你听我解释,啊!”
没等季子秋把话说完,冷清的又在往下移,抵着那条凹缝,上下滑动了一番,“那这个呢?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居然还敢自称我的继母?哼,季子秋,你的胆子很大啊。”
冷清蹲下声,掐着季子秋的脸颊,说话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劲。
季子秋知道他一直都对自己有敌意,以前不过是碍于冷峻的面子,现在冷峻已经死了,他自然也不会再顾及自己的颜面。
这一切季子秋都清楚,也从来都没有包有过什么期望。
他要的不过就是完成自己的计划而已。
“唔啊……阿清……”
“怎么了,被我这么玩玩就开始发骚了?继母?”
冷清不否认自己对季子秋的欲望,从第一次不小心看见他自慰开始,他就无法克制季子秋变成自己春梦的对象。
为了遏制这个可怕的念头,他找过女人也找过男人,可没有一个
', ' ')('操起来,想看季子秋自慰那样的让人兴奋。
但是那人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继母,他还没有胆子去逾越那条沟壑。
可昨天,他亲眼看见自己的叔叔那样肆无忌惮,那样淋漓尽致的操弄着季子秋,之后有看着这个双性骚货那般淫荡的滋味,冷清觉得自己再也克制不住心中压抑的欲望。
他要占有季子秋,狠狠的操干。
“阿清,你听我解释,我和阿翼……我真的没办法。”
“是吗?那我倒是想要好好的听听,你到底哪里没办法了,是骚逼水多的没办法,还是骚屁眼痒的没办法!”
冷清掐着他的下巴,一手抓住了胸前的大奶子,大力的揉捏,很不得把这个手感好的就像水弹的奶子给捏爆了。
“你……你父亲……病……病了之后……就是就是阿翼接手了公司,如果……如果我不就范的话,他……他会对你们父子不利的……”
“胡说!”
冷清狠狠的掐了一下奶子,疼的季子秋闷哼了一声。
“他是我的亲叔叔,是冷家的人,怎么可能会对我们不利!”
“如果他真的把你们当亲人看,又怎么会强迫我发生那种关系呢?”季子秋委屈的流着眼泪,语重心长的解释道。“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在大学的是和冷翼就是恋人关系,后来我认识了你父亲,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关系,知道我嫁给了你父亲。冷翼那个人,根本就是没有人性的,他不想我被你父亲占有,早就已经对你们怀恨在心了!”
“骗人,叔叔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外人!”
冷清还是不信,愤怒的瞪着季子秋。
“他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放弃,当初他为了报复一个得罪他的教授,以会影响他学位唯有诓骗我去和那个教授上床,可就是那次,他偷偷的拍下了我们的影片,交给了学校,弄的那个教授身败名裂,也让我被学校开除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被保送研究生,就是因为他,我什么都没了。”
季子秋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之后不管我做什么,他都会从中干涉,害的我连一份正经的工作都找不到,只能在酒吧里陪酒,直到遇到了你的父亲,他不在乎我下贱的身份,那么全心全意的爱我,也幸好是你父亲,冷翼才没有办法破坏,可是他却恨上了冷峻!”
“你胡说,他恨我爸爸,有什么好处!”
“好处?阿清,你爸爸死了,现在公司在谁的手上?就这一点,还需要我告诉你好处吗?”
“不可能!叔叔怎么可能害爸爸!”
冷清不敢相信的摇着头,用力的把季子秋摔在地上,转身就要走。
季子秋也没挽留,只是对着他喊,“警察都查不出你爸爸是怎么出的意外,他那么谨慎的人,如果不是身边的人下手又还会是谁?如果不是他,你觉得还有什么人能做到这么的天衣无缝?是,我是勾引了冷翼,可我勾引他就是想从他口中套出一点线索,是我没用,到现在也一无所获!”
冷清根本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径直的上了楼。
季子秋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收起脸上的表情,面如沉水的站起身,拉了拉身上湿湿嗒嗒的衣服,也跟着上了楼。
他回到房间,对着镜子缓缓的脱掉了身上的脏衣服,然后是乳罩和内裤,他的动作很慢,就是故意把身体的每一寸,都展露给暗门之后的冷清。
他果然还是舍不得自己的美色,既然如此,他还有赢的把握。
脱掉了衣服,季子秋拿起手边的毛巾一点一点的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抬起一条腿踩在椅子上,仔细又缓慢的擦拭着腿间的嫩穴。
“嗯……”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就顶着那根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肉棒,拿了一件酒红色的真丝浴袍裹在身上。
然后随意的躺在床上,静静的等待着。
他闭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见轻微的开门声,然后边上一串脚步靠近了他的床边。
根本没有睡着的季子秋能够非常清晰地听见,那粗重的喘气声,带着占有的情欲,更带着无法发泄的愤怒。
他微微的动了动身子,不算长的浴袍下摆自然而然的滑开,露出了双腿间那还带着水汽的骚穴。
季子秋的皮肤很白,这几年在冷家养尊处优的日子过着,本就十分好的皮肤自然包养的更加的好,被酒红色的布料承托的简直可以说是白里透红。
只可惜,这样淫荡的处所,怎么都不可能用这样的词来形容。
随后他的浴袍领口被大力的拉开,柔软挺翘的乳房被炙热的掌温包裹,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冷清虽然才刚成年,可性爱的经验可不少,毕竟像他这样英俊富二代,根本就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有大批的花蝴蝶黏上来。
他手上的力道不轻但是也不重,不会吵醒睡着的人,但是又能让熟睡中的那人有感觉。
“唔……”
季子秋闭着眼,缓缓的张开嘴,吐出了一声
', ' ')('喘息。
冷清看着他,嘴角嘲弄的勾了勾。
也没贪恋大奶的好手感,直接分开了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双指在缝隙里一勾,看着指尖的水色,就知道床上的那个骚货已经开始发情了。
但是此时床上的骚货还闭着眼,可见睡的安稳,怕不是被自己玩弄的发了春梦。
纵然冷清从来都没有把季子秋放在眼里,可对方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继母,他虽然早就想把这个双性骚货里里外外的操个遍,但多少还是有点在意。
此时的季子秋胸前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半个饱满的胸部。
季子秋是个双性人,而且是那种两性特征都发育的旗鼓相当的那种。
按理说,一样发展,就肯会一样的半男不女,所以,他的肉棒和女穴都要比正常的男女小些,可唯独这胸部却是高耸挺拔,饱满圆润,只是随意的揉捏一下,那两颗淫荡的奶头,就已经顶着薄薄的真丝布料激凸了出来。
“哼,骚货,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冷清愤恨的在奶头上掐了一把,又伸到季子秋的身下,掐着骚气十足的阴蒂快速的抠弄揉捏,把那颗原本软软小小的肉粒粒玩弄的涨大变硬。
“唔啊……!”
阴蒂上的快感来的比别处都要快且强烈,季子秋就算故意装睡,可也没办法怎耐得了,忍不住惊喘了一声,但是依旧没有睁开眼。
冷清见他反应如此强烈,还没有醒过来,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加重了指腹的力度。
直玩的床上那个骚货,腰身僵直,浑身都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
“哼,烂货,春梦做的挺激烈嘛,你最好梦见的是我,不然就把你这个烂逼操烂,看你还敢做梦还发骚。”
冷清乐于见到季子秋被自己玩弄的成这样,可又觉得生气。
在穴口抠了几下,就直接捅进了那条窄缝。
浪荡淫贱的身体,只是被随意的玩弄,就已经让那个骚穴蓄满了淫水,冷清不带一丝怜惜的搅弄玩耍,听着穴里传出的水声,就更加的觉得季子秋就个欠操的烂货。
“骚逼这么舒服?”
冷清有种恶作剧得逞的满足感,手下的力道不由的加深。
“唔……”
季子秋虽然从来都不觉得冷清是个清纯大男孩,可也万万没有想到他手上的技巧居然这么的厉害。
就这么一会,就玩的他泫然欲泣恨不得马上盘在他的身上,让这个年轻人狠狠的操弄自己。
但是他不能这样做。
如果被冷清发现自己在装睡,一定会激怒他,以他的脾气自己的计划十有八九会失败,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已经快要喷发出来的欲望。
装作无意的去迎合男人手指的抽送,不断的用嫩肉去夹着灵活的手指。
然而,冷清哪里会那么好心,直接抽了出来,只是沿着那条被撑的微微敞开的小缝,不停的在穴口滑动,用手指不断的去触碰边缘因为情欲而不断颤抖的花瓣。
挑逗的季子秋那个淫靡的部位难受的要命。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装多久,只能尽可能的去克制自己对情欲的表现。
但是季子秋真的觉得,他要克制不住了,可是要怎么醒来,才会显得不那么刻意呢?
季子秋真的非常的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装,现在还真有一点自作自受的感觉。
见床上那人精致的面颊上早就已经布满了浓艳的潮红,虽然双目紧闭,但是红唇微张,淫靡的喘息接连不断的随着自己的玩弄,从那张小嘴里溢出来。
就算冷清经验丰富,可也不过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被眼前这样的尤物状若无意的勾引,又是自己垂涎欲滴许久的人,下身早就已经紧绷的难受,那根迫不及待想要冲出来的大肉棒,早就顶的休闲裤的皮筋冒出头来。
“贱货,睡着了,还这么会勾引人!”
冷清狠狠的咬着牙,额头上青筋都因为情欲高涨而鼓胀了起来。
他原本是像肆意的玩弄季子秋,好等他情欲难忍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对他羞辱一番,然后再把这个淫荡风骚的贱货从这个家里丢出去。
可现在,冷清看着那白到刺目的皮肤,看上面还有淡淡的红痕,立刻就想起昨天季子秋被冷翼操的神魂颠倒的样子。
忍不住心跳加快气血上涌,直接掰开了白嫩的大腿,把那个骚浪的女穴全然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季子秋的女穴淫荡,但是却又十分的漂亮。
冷清在无数次的偷窥时早就已经看光了,可此时如此近距离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竟然还是惊讶于这个被男人操了不知道多少会的骚穴,竟然还能为此如此漂亮的颜色。
只是,昨天不光被冷翼操了许久,这个骚货还自己用道具玩了半天。
这会那肉穴还有些肿,轻微的随着呼吸张合,看的冷清气恼的要命。
“可恶!”
冷清再次把手指插了进去,在那个娇艳
', ' ')('艳红的淫荡肉逼里深深浅浅的抽插搅弄,那泛红肿大的肉穴便不断的往外毛着淫液。
冷清看着眼前这一幕幕的,就忍不住想要骂这个淫荡的婊子,身下的巨物就更加的硬了。
“唔啊……痒……好痒……”
手指无论是抽血还是长度都没办法和男人胯下的巨物相比,但是却要比那根肉屌更加的灵活。
冷清不断的扩张顶弄着饥渴难耐的骚肉,却又没有进一步的深入。
痒的季子秋猛的缩紧了丰腴的臀肉,双腿条件反射般的夹紧,难受的浑身的皮肤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而下面的那张小嘴,自然是本来都咬紧了手指,想要送着那个入侵的硬物往更深的地方送。
冷清毫不留情的继续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像是在泄愤一样,在季子秋的嫩穴里肆虐,抠挠着肥软的肉壁,肆无忌惮的把床上那人玩的哆嗦了起来。
季子秋真是欲哭无泪,还在假装没醒,“痒,想要……”
“想要什么?”冷清继续捅着黏腻的骚穴,时不时的还扣弄一下顶端的肉蒂。
“大鸡巴……插进来。”季子秋粗喘着更加大力的分开了双腿,他现在只想冷清赶紧进来,这样自己也好假装惊醒。
但是,冷清可不这么想,掐住了季子秋的脸颊,硬生生的逼迫他张开嘴,一步胯到了他的身上,扯开了裤子。
季子还是闭着眼睛,但是那个重重的打在他脸上的肉棒,已经告诉了他,冷清的那玩意有多雄伟,这样也明白这人想做什么。
果然,没等一会,一个硕大的带着男人特有气味的东西就抵在季子秋的嘴边。
他并没有急着进去,而去用滑嫩的龟头沿着季子秋的嘴唇滑动,那又热又痒的感觉让季子秋真的没办法忍下去了。
他想也没想,猛的睁开了眼睛,故作惊恐的等着冷清。
“你……你要做什么!”
冷清倒是不惊讶,反正他也是想要奸了季子秋的。
醒了更好,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骚货淫荡的身体会被自己操成什么样,这可比操一个没有意识的人更加的有趣。
冷清丝毫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
“当然是操你啊,我的继母。”
他还特意加重了最后‘继母’两个字的发音,就是要加重季子秋心里的背德感。
但是很可惜,季子秋没有,算是还觉得挺爽。
没等对方再次开口,冷清就把那根巨物直接捅进了季子秋的嘴里,一插到底的那种。
“唔……额……”
季子秋被那个大家伙一直顶到了咽喉,由于太突然让他睡不住地干呕了两声。
但是由于冷清的肉棒实在是太粗大,他除了呜咽两声外,根本发不出其他的声音。
毕竟,冷清也没有给他说不的机会,就挺着腰部在那张湿软的口腔里抽插。
“唔嗯……啊……”
肉棒抽插挺动的激烈,顶的季子秋这样的各种老手都有些扛不住,那巨大的玩意在口中的感觉可不好受。
整个口腔的空间都被塞满了,那人的动作又是凶狠无比,季子秋生怕自己的牙齿会磕到冷清,但是这人看起来可不像是很快就会偃旗息鼓的人。
舌头动不了,他只能不断的夹紧口腔,吸吮配合冷清的抽插,只想他能尽快的泄出来,起码自己不会这么受罪。
“贱货,刚才不还说是我继母吗,怎么现在这么主动给我舔屌?季子秋,你说你是不是个烂货,勾引小叔子通奸也就算了,居然还欲求不满的勾引继子,也不瞧瞧你现在的骚样,如果这会把你丢在街上,怕是野狗都要闻着你的骚味找上来了。”
“呜呜……”
季子秋没办法说话,只能呜咽了几句,根本也让人听不出来到底是在反驳还是应允。
但是冷清被吸的太爽了,他虽然也是情场老手,可上床的对象也不过就是学校里的那些男男女女,虽然其中也不乏各种老手,但是和季子秋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且不说这个同具男女的极品身子,就漂亮成熟又淫荡的身材长相,就足以成为冷清这种青春期男生的春梦对象。
“马德,不乐意还这么会吸,贱货就是贱货!”
冷清的身体越是觉得爽快,就越觉得季子秋淫荡。
越是这么想,身体就不可控制的约兴奋。
“操死你这个骚货!操死你,操死你!”
冷清猛的按住季子秋的后脑,然后凶猛的在他口中抽顶。
季子秋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只觉得嘴角都快要被那个炙热的肉棒摩擦的快要破皮了。
“呜呜……”
他痛苦的呜咽,被冷清大力的顶的不断的翻白眼。
终于,听见冷清低哼了一声,一股浓烈强劲的精液直接打进了季子秋的喉咙,冷清就是故意这么做的,所以在季子秋被呛到咳嗽之前,就迅速的从他口中抽了出来。
“咳咳
', ' ')('咳,呕……”
季子秋难受的要命,那种感觉比呛水还要难受万分。
他脱力的倒在床上,剧烈的咳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扭曲翻滚,本来就歪歪斜斜的浴袍更是直接散开了。
“啧,怎么,继母,不喜欢吃儿子的精液?”
“冷……冷清,你太过分了。”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季子秋才算缓过劲来,但是咳的嗓子已经开始发哑,就算是在斥责,也显得一点气势也没有。
冷清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错了的意思,反而看着那个贱货在床上撅着屁股,觉得他骚的就差没掰开屁股把那个淫水直流的骚穴直接给自己看。
他没说话,扬手就是‘啪’的一下,打的季子秋屁股上的软肉肉晃了起来。
“啊!”
季子秋只觉得臀瓣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可那欲望却是越来越强烈明显。
“冷清,你别再这样了,你现在离开,我们就当刚才的事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季子秋装模作样的祈求,可穴里的骚水却是越发不断的往外流。
这一切看在冷清的眼里,无疑又是觉得这个骚货在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没发生过?怎么了,冷翼操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和他说的?既然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我为什么不把你操完之后再说呢?”
“冷清,我们不能这样!”
“那冷翼就可以?切!”冷清不屑的撇了季子秋一眼,直接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我爸死了,我和你就没有任何关系。在我眼里,你和妓女也没有区别,冷翼操的,我也操的,你少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季子秋,你不配。”
冷清一边说着,一边掰开了季子秋紧闭的双腿,扶着刚才刚射过,但是这会已经又硬起来的大肉棒,重重的大在季子秋的穴口上,重重的力量打的花唇都凹了进去,溅的冒出来的骚水到处都是。
“啊——”
季子秋被他打的有些怔楞,没等他反应那根粗大笔挺的肉棒就抵着淫穴插了进去。
刚才射过的肉棒被主动的骚肉吸的迅速涨大,冷清想要运动起来,可那个窄小紧致的肉穴却夹的他根本动不了。
“马德,骚穴被操烂了还这么紧,季子秋,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烂货!”
“唔啊……”
季子秋是万万没想到,冷清的肉棒居然还能变大,刚才在自己嘴里的时候就已经超过他所有的认知了。
冷家人的基因很好,当年的冷翼就是英俊潇洒器宇轩昂,而身下的那玩意自然也是数一数二,不然自己也不会那么死心塌地的爱着他。
至于冷峻,由于自己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年轻了,但是容貌依旧十分的出众,至于床上功夫虽然不如冷翼那般勇猛,但是也绝对比许多比他年轻的男人更好。
而冷清,却让季子秋不得不刮目相看。
他不光遗传了冷家优秀的外表基因,就连性器都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更何况,冷清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体力上更是胜出许多。
胀硬滚烫的肉棒插在骚穴里,只是停了片刻,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草干。
那格外粗壮的肉棒,插在红肿的穴里,把那甬道塞的满满当当,穴口的嫩肉被撑的有些外翻,随着不断的抽插,交合的缝隙之处被带出了不少淫水。
“啊……阿清……慢点……唔……”
季子秋失神的低叫,换来的自然是对方插的更深更快。
“慢?你的骚逼吸的这么紧,还好意思叫我慢点?”
“呜呜……阿清,饶了我吧。”
季子秋忍不住求饶,可实际上心里想的却是让他更加粗暴的对待自己。
甬道的媚肉不断的被继子粗大的鸡巴操干,那棒身凸起的青筋就像粗粝的绳索一般,不断的搔刮着那敏感骚浪的肉壁。
爽的季子秋近乎失神的喘息,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要继续演戏了,抓着身边的被单,大张着双腿叫嚷着,“阿清,阿清,不行了,啊哈……骚逼被塞满了,要爽死了!唔啊……”
冷清哪里有什么耐心,因为那个极其销魂的嫩穴简直就像是另外一张嘴,又紧又热还不断主动的吸吮,里面的淫水更是泡着他的肉棒爽的要命。
他哪里操过这么销魂的骚穴,迫不及待的猛的一挺腰,直接把胯下那根粗的吓人的大肉棒连根都捅了进去,如果不是做不到,他甚至想把那两颗鼓胀的子孙袋也一起塞进这个骚穴里爽一爽。
“唔啊!”
重重的撞击,一下就通道了季子秋深处的骚点上,爽的他嗓音猛的拉高,只是已经有些沙哑的喉咙都似乎喊出了血丝。
冷清的肉棒就如同一个巨大的楔子,死死的钉在季子秋的骚穴里,他狠狠的把他压下,不知轻重的顶弄抽插。
“啊哈……唔……太快了……啊啊……太……太重了。”
季子秋被操的语调都急促了起来,说话断
', ' ')('断续续的,像是带着哭腔。
昨天他才好好的爽过,哪里承受的了这么激烈强劲的冲击,他只觉得女穴又痛又爽,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瘙痒不断的在身体里迂回进退,让他的骚穴也跟着控制不住的一缩一缩的,夹的正在奋力搏杀的冷清头皮都不由的一麻。
“骚货,这么会夹!”
冷清愤怒的把季子秋的腿掰开了不少,看起来就像在劈一字马一般。
好在季子秋的身体本来就比一般的男人柔软,不然这样的姿势还不得把他给疼死。
近乎平摊的双腿,让中间那个被粗黑大肉棒插着的小嘴也被硬生生的拉开了不少。
季子秋都不用抬起脖子,就能够看见那个地方是怎么的一副淫靡放荡的景象。
虽然有些害羞,但是那个饥渴的小穴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冒着水,淫穴里的媚肉更是迫不及待的吸着那肉棒往更深的地方送。
冷清见季子秋不说话,故意的把肉棒往外抽了抽,然后又重新的猛然插入那骚穴,擦的穴口溢出的汁水都喷溅了起来。
“啊……不,不要……”
季子秋被操的大叫,爽的半天都合不上嘴巴,那粉嫩的小舌在里面可怜巴巴的蠕动,颤抖的发出好听的淫叫。
冷清默然的操着穴,看着他这般淫靡的表情心血来潮的再次掐住了他的下颌,逼着季子秋根本没有办法合上嘴巴。
与此同时,他另一手死死的固定住季子秋的身子,胯下突然加快了挺动的速度。
“啊啊……啊!!”
接连不断的操干,让季子秋的身子被自己的继子操的不断的往上顶,连身前那根早就翘起的小肉棒也不停的乱甩,愉快的从顶端的小孔中不断的吐出爱液。
女穴就更是被操的快要如同一潭春水一般快要融化了,只能听见在那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之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是声音。
季子秋的身体本来就淫荡,再加上日日不断的做爱,就更加的敏感,被掐着的嘴说话根本不利索,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口腔里已经蓄满了不少口水,随着喉咙的震动,不断的从嘴角流出,凝成一条晶莹的线条,顺着耷拉在嘴边的软舌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继母,你现在还想说不要吗?嗯?”
冷清看着他眼神迷离,满脸情欲的样子瞬间就得意了起来。
拇指的指腹在季子秋的舌头上刮了刮,脸上那嘲讽意味的表情就更浓了。
他继续压着季子秋,胯下猛烈的耸动,依旧毫不留情的笑道,“继母,被继子操的爽的口水都流下来了,还不要吗?”
“贱货,我爸生病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被冷翼操成这样?”
“嗯?冷翼操的你爽,还是我!”
“别,别说了。”
季子秋哪怕再不要脸,真的被问出这样的话还是难为情的,毕竟他真的觉得冷清操的比较爽。
毕竟年轻有力,东西又大,但是真的要承认的话,那怎么好意思说。
“啊……没有……阿清太会操了,不行了,要被操死了。”
敏感淫贱的身体被年轻有力的大肉棒操的都喷出了水花,稀稀拉拉的把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沾上了水色。
季子秋哭喘的浪叫,他可以说出最应当的话语,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问你话呢,还发骚!”
“没……没有,被阿清操的太爽了。”
季子秋依旧顾左右而言他,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冷清的问题,但是这样的答案却很好的满足了年轻的虚荣心。
“烂货,这就爽了?”
看着床上那个被操的眼神涣散的美人,冷清的自尊心得到的十分的满足,同时也自然再多表现一番,好让这个被自己操的神志不清的双性骚货一辈子也忘不了。
“唔啊……太深了,阿清……你要把我操死了。”
沉溺于欲海的季子秋,完完全全的投入到这种十分难得的激烈性爱之中。
然而,他却没有等来更加舒服的操干,冷清居然把肉棒从骚穴里拔了出来。
情欲满溢的骚穴突然一片空虚,让季子秋有些不适应,身体明明还是被操干的姿势,可那让人疯狂的感觉却消失殆尽。
女穴里那酥麻瘙痒的感觉从甬道的深处不断的往外涌出,难受的的他扭动着的身体,胡乱的抓挠着身下的床单。
“不要,好难受啊……阿清,给我,不要走。”
“骚逼还要不要给野男人操?”
“不,不给,只给阿清操,骚逼给只阿清操,唔……快给我,求你了,我要难受死了。”
看着扭曲的季子秋,冷清就那么冷冰冰的看着,直到他说出哀求的话语,冷清这才扶着自己的肉棒,重新塞进了那个淫荡的肉穴里。
不过,这次却没有像之前那样凶猛的操干,而是十分缓缓的在甬道里反复的碾磨戏弄。
季子秋满脑子想要的都是凶狠的冲撞,哪里能对这种
', ' ')('轻柔的动作感到满足。
他不满的哼了哼,睁开那双泪水满溢的眼睛朝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去,就看见那根青筋盘绕的大肉棒,变得更加的更加的可怖。
“看什么呢,是不是被我的大家伙给吓到了?从来都没被这么大的屌操过吧,爽不爽,嗯?”
“爽……”
季子秋抬眼,讨好的看向了冷清,看着那张英俊冷傲但依旧稚气未脱的脸真的想要感慨,人不可貌相啊!
“骚货!”
冷清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摸了一把,然后用指甲狠狠的在那个已经变得骚红的肉蒂上刮了几下,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季子秋又是一阵惊呼。
小腹都控制不住的抽了几下,那酥麻的快感不断的从肉粒上传了出来,爽的季子秋连淫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瞪大了眼睛不断的倒抽着气,不断的挺着下腹模仿着交合的姿势,催促着冷清不要再浪费时间。
“想要?就求我啊。”
冷清已经没有玩够这种幼稚的游戏,季子秋就算觉得这种问题老土的可怕,但是依旧用带着水汽和欲望的眼神祈求的看向那个年轻的施暴者。
“想,想被阿清操死。”
季子秋呜咽的哭喘,修长的双腿情不自禁的缠在了冷清的腰上,夹紧了双腿扭动着胯部,甜腻的在他的耳边吹了口气,“阿清,我想好久了,快点,嗯……”
“操,我就知道你这个浪货早就想对我发骚了!”
看着那充满诱惑的季子秋,冷清哪里还忍的下去,但是他还是没那么冲动,继续追问道,“冷翼是怎么操你的,小婊子今天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的。”
“没,没有什么,他……他从来都是直接……直接操进来的。”
季子秋一边说着,一边又夹紧了甬道,吸着冷清的肉屌,催促着他快点进行下去。
“操!烂货,就这么欠操吗!“
冷清哪里还忍得住,刚才季子秋那一加,差点没夹得他射出来,他沉了一口气,双眼泛红的掐了阴蒂几下,爽的季子秋又浪叫了起来,骚穴夹的就更加的起劲了。
冷清也不多说什么,再次强悍的挺动,下身的皮肉不断的拍打着季子秋腿根的软肉,啪啪啪声不断的操的美人尖叫不止。
“唔啊……阿清……嗯,太爽了,那里,再用力一点,操死我,啊!”
季子秋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感觉,反正事情到了现在,这种时候,真情还是假意,都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知道,自己被那根大肉棒操的快上天了,浑身轻飘飘的就像在巨浪滔滔的大海里漂泊的小舟,翻翻覆覆的,随时都会倾覆在这欲水滔天的大海里。
“操死你,操死你!”
冷清不断快速的挺动下身,操的骚肉吐出的淫水都带着白膜。
他年轻气盛,锻炼的十分漂亮的肌肉蓄满了力量,就如同公狗操干母狗一般无休无止,连绵不断的拍打着那具淫荡骚浪的身体,发出清脆的爬爬山。
黑紫的大肉棒不断的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穴口的柔软被摩擦的就像随时都会滴出血来。
早就被情欲冲的晕晕乎乎的季子秋也挺动着下身,配合着继子的奸淫。
挺动的身体,带着胸前硕大的双乳也跟着乱晃,此时季子秋身上的浴袍早就已经不知道掉到了哪里,那副姣好诱人的身材就这么直接彻底的暴露在冷清的视线之下。
刚才他想的是如何征服季子秋,而现在那人已然是自己手中的玩物,当然就有闲工夫去对付其他的。
他看着那对不断晃动的奶子,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觉得不爽。
猛的就掐住了红的像樱桃一般的大奶头,直直的拉了起来,直到那一对大奶子被拉成了两条长长的柱体,才突然松了手。
“啊啊……啊哈!”
奶肉重重的弹回来,像水弹一样打在了季子秋的胸口,疼的他双眼又蓄气了泪水,但是那又疼又辣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他的穴里更加的瘙痒,那两颗已经肿的吓人的奶头,更是直挺挺的在冷清的注视下立的像个塔尖。
然而,冷清依旧不满意,夹着小尖尖又搓了起来。
还嘲讽的挑着眉,质问道,“鸡巴操你都满足不了?骚奶子居然还乱晃,我看你就是个贱货,就该被男人强奸,被轮奸,操烂你的骚穴,看你还敢发浪!”
冷清虽然话说的凶狠,但是态度却比之前好了许多。
季子秋红着脸,抬着泪眼看着他,“骚逼要被阿清操烂了,可是骚奶子还是好痒,阿清,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贱货,骂你还发骚!”
“唔,贱货就喜欢被阿清骂,骚逼也只给阿清操,给我舔舔嘛,吃吃我的骚奶子,痒死了。”
季子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穴,晃着奶,可怜巴巴的哀求冷清。
实际上冷清也不是真的蛮不讲理,他就是生气季子秋这么骚奸的烂货,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来勾引过自己。
偏偏还每次
', ' ')('都让他看见这个烂货自慰。
“贱货!”
冷清又骂了一句,就要咬住季子秋主动送上来的奶子猛的吸了一口。
那奶子又大又软,就好像含着果冻一般的细滑又有弹力,冷清不由的含住一句硬起来的奶头,不断的用舌头绕着顶端的尖尖打转。
嘬的那两颗已经胀的老大的奶头,变得更大了。
胀的乳尖的皮肤上都带着一种快要被撑开的麻痒,爽的季子秋神智都开始迷乱了,再加上身下的操干,感觉整个人都要起飞了。
“爽死了,要爽死了,阿清好会吸啊。”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冷清操的恣意畅快,季子秋叫的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压抑的劲。
冷清从来没把季子秋当后母,季子秋当然也没打算给自己加一个道德的枷锁。
两人就这么畅快淋漓的做爱,前前后后的冷清都没有放过,射的季子秋的阴道还有菊穴都满满的,肚子都鼓了起来,双腿更是无力的痉挛,冷清才不情不愿的放了他。
季子秋平躺在床上喘气,因为高潮不断而根本合不拢的双腿,也因为不断抽搐而张合的吐出不少精液。
冷清看着他腿间的浊液,用手指随意的滑了一下。
“唔。”
敏感的季子秋又忍不住颤了颤。
“别发骚,不然我可不保证下次停下来是什么时间。”
“从早上,做到晚上了……”
季子秋无力的抱怨,虽然没什么不好,但是他也不年轻了,哪里受得了这么无休无止的做爱。
起码也得等他缓缓不是。
“切,不是你哭哭唧唧的说不要,我能操你操到明天晚上。”
季子秋无语,翻了个身,不看他。
冷清看着那曲线优美的背部,突然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才开口,“你真的要走?”
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季子秋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当然,是他演的。
不过他倒是很诧异,冷清会主动问出这个问题,既然他问了也好,省了自己不少的事。
季子秋也跟着沉默,随后闷闷的‘嗯’了一声。
“为什么?”
“你说呢,你觉得我们俩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对冷家不好。”
“是我强迫你的,要不好,也是我不好,我都不在意,你瞎想什么!”
冷清抱怨的把他的身体掰了过来,掐着季子秋的脸强迫那双有红起来的湿润双眼看着自己。
“阿清,你怎么就不明白?我不想害你。”
“你是说冷翼?”
冷清不由的皱起眉头,年轻的脸庞上满是对冷翼的恨意。
看着那张脸孔,季子秋在心中得意,这就是他想要的。
“阿清,你还年轻很多事情你不懂,只有我离开冷家,才不会害到别人,你听我的,不要去和冷翼作对,我不想看见你和你父亲一样的下场。”
“可恶!”
冷清狠狠的咬紧牙关,季子秋说的不无道理。
冷翼现在把握着冷家的一切,虽然说是替自己暂时掌管公司,等自己大学毕业之后就会交换权力。
可是冷清早就已经听说,冷翼换掉了不少父亲提拔的老臣,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阿清。”
季子秋艰难的坐起身,捧起冷清的脸颊,担忧的说道,“你是阿峻唯一的血脉,你不能出事,知道吗?”
“所以你还是要走?”
“是。”
季子秋坚定的回答,目光直直的看着冷清,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既然这样……”
冷清板着的脸突然笑了笑,抓着季子秋的肩膀直接把人又压了下去。
“阿清,我在和你说正事。”
“知道,我会好好的活,你放心,既然你要走了,那我自然要把握所剩不多的时间,不把你这个贱货的操死,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就要把我给忘了。”
说完,冷清直接咬上了季子秋优美的脖子,用力的吸吮着细嫩的皮肤,直到上面出现了淤恨,才转移阵地一路向下亲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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