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他压抑在喉间的闷哼,胸脯与他紧密贴合时,她似乎还能摸清他心跳的节奏。
内裤被压进了湿漉漉的花缝中,粗糙的布料研磨着娇嫩,勾勒出羞耻的形状。
她的下腹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似电流窜向四肢百骸,刺激着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好舒服。
她的灵魂在空中飘飘荡荡,最终降落在与他发生碰撞的凹谷里。
他的粗硬刚好填上了她的缺陷。
她想被他填满。
她感到快活,扭动得愈加厉害。
两人的体温骤然上升,彼此相贴的肌肤,分泌出了细密的汗,黏黏腻腻。
她愈发亢奋,渐渐觉得快要无法呼吸,只得停下这个吻,大口大口地喘气。
“舒服吗?”她哑声在他耳边问道。
从淮闷不做声,但泛红的眼尾,灼烫的面颊,闷在胸腔里的心跳声,无一不在出卖他。
她宛若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低喃着:“我觉得好舒服。”
为了避免发出娇吟,她咬紧牙关,双手扣着他的肩膀,加快了扭摆腰身的动作,用力蹭他的梆硬。
包裹在胸衣里的两团浑圆,摇摇摆摆,如浪花扑上他宽阔的胸膛。
他身下的椅子不堪重负,跟地板刮磨出细微的吱吱声,挠人耳膜。
“从淮……”她艰难又克制地从齿缝中,挤出他的名字,身体重重一撞,整个人挺进了他的怀里,在他身上一抽一抽地,抵达了高潮。
她屈起双腿,依恋万分地夹着他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肩窝里,额角的汗混着他的汗液,滚落,没入他的衣领。
她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像只粘人的小猫在讨要爱抚。
没有爱抚。
她忽地睁眼,看到了他尴尬地摊在身侧的双手,这才意识到:由始至终,他就没抱过她!
那一瞬,失落感密密匝匝地,灌入了她空荡荡的胸腔。
她羞臊不已,犹豫片刻,发软的双腿落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起身,背对着他,收拾桌上的碗筷。
恢复静谧的厅内,只余下碗筷的碰撞声。
从淮凤眸一眯,目光轻佻地落在她挺翘的蜜桃臀上。
“你总在占我便宜。”他说,“舌头都被你咬出血了。”
席若棠一怔,低声道:“你也没推开我啊。”
“你就跟饥不择食的禽兽似的,突然扑过来,我都来不及做出反应。”
“我……”她把筷子拢在一只手里,转身面向他,“那,我便宜也占了,你想怎样?还说什么利息高,我倒要看看你这回利息能高到哪儿去。”
从淮勾头扫了眼主卧,说:“你说话不能小声点儿?吵到她怎么办?”
席若棠抿了抿唇。
从淮起身,一米九的身高不是盖的,阴影笼罩下来,气势逼人。
她羞窘地低下头,视线一下就捕捉到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你没射啊?”
“这才几分钟……”他附耳低语,“下次再跟你讨回来,现在不方便。”
他呼出的气息钻进她的耳道,她觉得痒,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眨巴着眼,傻乎乎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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