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嘿嘿坏笑两声,“妈的,骚成这样,藏得真够深啊!“早知这样,那晚就该肏她个三天三夜,一次肏个过瘾,也不至于到现在娃都有了,造娃的过程一点不记得。
被看穿了霁瑶反而有恃无恐,彻底放飞自我,玉腿一夹,将那张欠抽的笑脸夹在腿缝中挤得变形,他发不出声音,张嘴就是淫水的清甜,粗糙的大舌陷进软腻的蚌肉间,鲜美香滑,滋味妙极。
“嗯……”终于得偿所愿,累积的渴望将身体敏感度激至一个顶峰,她有些承受不住,“你慢点儿……”
阎琨吃得正欢,怎么停得下来,舌尖挑动,上下翻飞,将每一丝细缝都舔了个干净,灵活的尖尖绕着硬挺花蒂打转,两片花瓣艳至滴血,颤颤巍巍。
忽听一声娇吟,宛若一道春雷,天地震颤,淫雨浸浸,可怜娇花被打得花枝乱颤,瑟瑟发抖。
阎琨也没好多少,被喷个正着,春潮迎头而下,顺着男人硬挺的眉眼蜿蜒而下。
他舔唇,黑沉的眼迸射野兽一般的贪婪,“爽了?还要不要?”
霁瑶大口喘着气,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一对犹如饱汁鲜桃的粉嫩玉乳在起伏中震颤,粗糙起茧的手指擦过因快感而挺起的粉尖,“呜……”又是一波春潮。
手指顿住,这他妈是水做的吧,“你爽了,老子还梆硬,怎么搞?”收回手握住身下高挺的骇人大屌抖了抖,“吃不吃?”
她软绵绵抬眸,眼角绯红,仔细还能瞧见潾潾水光,咬着嫩唇轻轻点头,活像被逼良为娼的小媳妇。
真他妈会装啊!大帅鼻间发痒,硬生生咽下一口老血,“你想怎么吃?站着吃,坐着吃,躺着吃?”
两人齐齐思考什么姿势最安全,没肏进去,什么姿势都安全吧,那就怎么吃最不费劲吧,“你还是躺着吧。”
阎大帅跪着把好吃的送到女人嘴边,她刚张嘴碰了下头,大帅又退了回去,犹豫道:”吃这个对我儿子有没有影响?“
霁瑶也不知道,姐姐又不在,和他男人位面旅行去了,好久没出现了,“那……要不……就不吃了吧?”
“不行!”儿子是亲的,大兄弟也是亲的,不能亏待了,又杵到她嘴边:“吃吧,不吞进去没事。”
霁瑶张嘴含住,其实这样挺不舒服的,遂吐出,“要不……”她用手托了托胸,“用这里?”
大帅瞪眼,瞧着两团柔光粉腻的乳肉,这怎么搞?
霁瑶坐起,捧着白面玉团夹住粗长肉杵,顶端竟还露出一截堪堪顶住下巴。
坚硬嵌进柔软,又不是很软,软中透着韧,韧得恰到好处,四面而来的挤压亦是最高明的技师施展的按摩术,力道适中,多一分或少一分都点不到关键。
舒服,全身的每一颗毛孔都渗透着松快,这个女人仿佛在他身上下了蛊,挨着她他便欲罢不能,从身到心的极致愉悦。
小嘴轻启,将硕大的顶端含入口中,透明津液沿着茎身流泻,加速润滑,男人开始缓缓抽动,圆头刺进刺出,顶进女人嘴里忽隐忽现。
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