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打算再抑制自己,异兽群状况不明,他们派去的侦查人员又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战争随时可能爆发,等到战争正式打响的时候,他可能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在小奴隶身上做下最深的标记了。
正当奥德罗塞抱着人从沙发上微微起身、准备会卧室的时候,却被怀里还在气喘吁吁的小奴隶勒了勒脖颈,制止道:等一下。
嗯奥德罗塞哑声询问道。
苏断深吸几口气,憋得眼角都红了,才勇敢地把那个糟糕的念头说了出来:我我我、我可以帮你亲花花
奥德罗塞却没听太懂:嗯什么花
难道小奴隶想向他讨花当礼物
苏断:
有点紧张,就不小心用了他们植物界的说法,他支吾两声,趴在奥德罗塞耳边,又用人类的说法小声重复了一遍。
大概是因为不是自己的本土叫法,所以感觉没那么羞耻,所以这一次倒是重复的很顺畅。
听清楚那几个带着热度钻入自己耳朵里的词语后,奥德罗塞的血液一下子凝住了。
过了十几秒,血液才重新开始流动,他清晰地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力,挥散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艰涩道:别闹会受伤的。
苏断也紧张的不停吞口水,不过却很坚持:不不不会的,我小心、呃,不是,是你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他上个世界给秦知亲过,也没有受过伤。
虽然这次奥德罗塞的花花大了点儿,但是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也不会受伤的吧
奥德罗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中说不清是煎熬多一点还是甜蜜多一点:宝贝儿,你可真是
苏断紧张地用胳膊勒他的脖子,仰着下巴结结巴巴地催他:你你你、你坐回去!
奥德罗塞被他勒的微微垂下脑袋,浅金色发丝散在额角:我还没有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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