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随即眼前就是一阵天旋地转,苏断被大妖怪从水里捞出来,带着在溪流里中淌着走了一阵,最终被轻轻放在一块比他身体稍大的石块上。
苏断仰面坐在石块上,随即意识到这个姿势把花花全露出来了,又谨慎地拢了拢膝盖。
然而大妖怪很快又用鼻尖把他合在一起的膝盖拱开
苏断:嗯、嗯嗯!
然而他这时候的胆子已经随着声音一起越缩越小,被拱了花也不敢一脚踹在大妖怪湿湿的鼻端,只独自闷着气,怂怂地垂下头,嘴里委委屈屈小声重复了一遍:真、真的不能
谁说不能似乎是被苏断一再的拒绝弄得有些不悦,大妖怪终于低沉地出了声。
苏断觉得大妖怪是在故意为难他,都、都不能啊!
他的同类里,雌雄同体的那种倒是能传粉也能授粉,可授粉的时候也是用雌性的那一套生殖系统,他是一颗彻头彻尾的雄株,真的没有那种功能!
你不知道,大妖怪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砺过一般,沙哑地响起,伴随着灼热的呼吸,落到连苏断自己也没碰过几次的尾骨上:这里是可以的吗
苏断:!!!
一座新世界的大门缓缓在没见识的小茯苓精面前打开。
......
苏断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知道雄性和雄性之间也能授粉!
虽然为了不伤到他,大妖怪只是假模假样地吓唬了他一下,并没有真的进去授粉,苏断也顺利领会到了大妖怪的意思。
只是明白是明白了,苏断还是想不太通,这样就算授粉了也并不能孕育后代,那这种行为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苏断听起来十分诚恳的疑问,大妖怪黑乎乎的脸上又呈现出那种一言难尽的表情:不是所有交配行为都是为了生孩子。
大妖怪难得不沉默寡言,一连说了好几句,耐心和苏断解释:像是人,大部分时候只是因为喜欢就去做了。
说到喜欢两个字的时候,它低沉的声音还稍微卡顿了一下,耳尖也不自在地抖了抖,像是想掩饰什么一样。
可惜苏断完全没意识到这两个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似懂非懂地应声:哦,这样啊。
大妖怪看着他一脸傻乎乎,左眼盛着不明白、右眼写着想不通的样子,颇有种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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