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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战,被肏得服服帖帖的贺久安乖巧地坐在一边,从腿根到指尖都在酥软发麻,连动都不想动。
路星辰用小刀把烤好的鱼剃了鱼骨,分成几段,再往鱼肉上抹了些胡椒盐巴,拿小树枝叉好递到了贺久安手边。
贺久安接过咬了一口,虽然没有平常除腥的步骤,野味本就比起家养的要鲜甜,只是简单调味,却也不赖。
他看着路星辰叼着一块烤鱼,把剩下的都收进的军用饭盒,装进贺久安的背包。然后又拿出空饭盒倒了点过滤好的水,将一半鱼骨倒进去熬汤,另一半鱼骨放进火中烤制。
看着路星辰如此精打细算地对待手头的资源,贺久安终于有了些野外生存的实质感,不由觉得这口鱼肉太过珍贵要细细品味。
“我们要是不来河边了,还能吃什么呀?”贺久安想到还有整整六天的生存考验,不由担忧起来。
“秋天来野战训练可比冬天来好太多了,做陷阱抓兔子野鸡,或者找点野菜水果都能果腹的。”路星辰边说便将过滤好的水倾倒进两个军用水袋中。
这种军用品大多选材特殊,看上去只是个简单的尼龙布袋,但一般的尖锐物基本捅不破,只要系好上方的绳子,基本不会流出。
路星辰将两个水袋挂在了自己的背包两侧,然后收拾了一番,把刚刚挖的无烟灶用土埋好,让此处恢复成了原先的样子。
“喏,这个也煮好了。”路星辰将两枚小小的鸟蛋递给贺久安,拍了拍他情欲未退还泛着红的脸蛋,“吃好我们就准备出发了。”
贺久安小心翼翼地跟在路星辰的身后,沿着路星辰一路破开的路线前进。
路星辰高大的背影便是指引,无论前方多少艰难险阻,这个人都愿意挡在他的身前替他披荆斩棘,用己身化为星辰,照耀他前方的路途。
山林地形复杂,人体机能一般会下降20-30%,两人行至傍晚却也只前进了不足10公里。
路星辰放下背包,准备劈砍树枝搭建简易的庇护所,明明他才是多背了30斤负重的人,但看下来倒是贺久安显得比较吃力些,这一路勉强才能跟上路星辰的步伐。
但好歹是跟上了。
贺久安放下背包,坐在地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水,前胸因为先前剧烈的运动量而起伏。
“我前面在河边挖的无烟灶你看会了吗?”
贺久安合上了水壶,珍贵的水资源可一口不能浪费:“感觉看明白了,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挖对。”
“没事你先试一下,我先去那边找点结实的藤蔓绑雨布,要是不会的话可以等我回来我挖。”路星辰说话间已经搭好了一个双人庇护所的木头框架,将防雨布铺在了上面,又递给贺久安一把东西,“这边正好看到几个蘑菇,无毒的,待会可以放进鱼汤里一起煮一下。”
贺久安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了工兵铲,再回头时路星辰已经不在了。
虽然路星辰没说,但贺久安已经感受到自己是个累赘的事实了。如果是路星辰一个人,他肯定不用这么忙碌。
贺久安依着记忆大差不差地挖好了无烟灶,发现路星辰还没回来便学着他的样子燃起火堆,被呛了几次之后终于算是把火烧起来了。
原来不是这么简单的,贺久安蹭了蹭额头上的汗水,在心中感慨了一下。
他把鱼汤热上,又将蘑菇用水稍微清洗了一下丢进了汤里,拍了拍掌心的泥土,这样等路星辰回来便能直接吃上热乎的食物了。
贺久安忙完后就撑着下巴坐在火堆旁,不一会鱼汤烧滚了,空气中弥漫着鱼汤浓鲜的香味,勾得饥肠辘辘的他不禁吞咽了几口唾液。
反正路星辰还没回来,我就先尝一下吧。
贺久安这么想着,小小吮了一口,然后撇了撇嘴,立刻放弃了继续品尝这锅寡淡无味的鱼汤,安心等待路大厨的归来。
————
路星辰回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捧紫红色的野果,看到贺久安不仅完成了他布置的任务,甚至还点了火堆煮了汤有些意外。
“我回来了。”他将外套脱在地上,将野果包进衣服里,然后坐到了贺久安身旁。
贺久安没有回应,仍然双手捧着下巴,对着火堆发呆。
“是因为我回来晚了生气了吗?”路星辰拿过刚摘的野果,“我是砍藤蔓的时候看到了桃金娘的树,就摘了点果子回来。”
“路星辰……”贺久安声音软糯。
“怎么了?”路星辰有些担忧地问道。
贺久安指着面前的灶坑,扭头对路星辰问道:“你有没有看到好多小人人在围着火堆跳舞呀……?”
路星辰这才看到贺久安平日里白皙的小脸蹭的脸上额头上都是草灰,只有一双桃花眼在火堆的映照下闪烁着潋滟的水光,但眼神却没什么焦点。
这是中毒了?
“你吃什么了?”路星辰晃了晃贺久安试图让他清醒一点。
贺久安却像是一滩烂泥直接攀上了陆星辰的胳膊,
', ' ')('下巴搁在路星辰的肩头,吐气如兰地说道:“没有,就喝了一口鱼汤。”
顿了顿,又撅嘴补充道:“一点都不好喝。”
路星辰赶快翻查一边鱼汤里面的蘑菇,确定没有有毒的品种,那大概就是蘑菇没煮熟了。
为了防止战士们在野外遇到不认识的有毒品种,行军背包里往往会放置解毒药剂,路星辰想要从背包里把药剂拿出来,却根本抬不开手——贺久安牢牢抱着他的胳膊,半个身子都吊在他脖颈上,让他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托着贺久安的屁股,防止他掉在地上。
“星辰,这个紫色的小人人叫什么呀?”贺久安晃了晃路星辰的胳膊,指了指他摘得野果。
“姚金娘,甜的,可以酿酒。你要不要吃,我给你拿一颗尝尝?”路星辰试图借此将贺久安抱起来,腾出手去拿药剂。
“星辰……”贺久安直起身后却径直跨坐在了路星辰身上,他在陆星辰的胸口处蹭了蹭,趴在他肩窝处小声问道,“怎么酿酒呀?”
自己喜欢的人意乱情迷地坐在自己身上撩拨,是个正常男人都忍不住,上午才释放过的凶兽,被这样轻轻一挑逗就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摸样。
秋日的山间多露水,还是有些凉的,贺久安紧紧抱住路星辰的腰际,顿时觉得抵在下体处的坚硬棍状物体又滚烫了几分,贺久安难耐地摇着臀部,用湿润的小口摩挲着热源。
路星辰将目光从贺久安泛着酡红的小脸上移开,试图拉住那辆在悬崖边上奔跑的名为理智的马车缰绳:“酿酒……得把果子碾碎了放进容器了,然后加糖发酵。”
“那我们来酿酒吧?”贺久安像是六一节得到了礼物的小朋友,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吧唧”一口亲在了送礼人的颊边。
路星辰感觉最后能把控方向的那根缰绳也被挣断了。
他低头狠狠吮住贺久安红艳艳的嘴唇,单手搂着贺久安纤细的腰,让他迫不得已与自己紧密无间地贴合在里一起,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
手指刚一触到穴口便被吮吸着邀请进入,湿到甚至不需要润滑。
路星辰眸子里的火光闪了闪,他径直脱掉了贺久安的裤子,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蓄势待发的猛兽一下俯冲出来,根本刹不住动作,前端拍打在贺久安光洁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贺久安低声哼哼了两声,摇头让路星辰松开了对他嘴巴的桎梏,像是玩耍还没尽兴的小猫崽在主人面前耍着脾气。
路星辰双手捧着贺久安柔软的臀肉,将高高挺立的肉柱对准了贺久安湿得都快能直接滴出谁的小洞,让他面对着自己坐着缓缓吃进整根肉棒。
贺久安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身体因为引力而下沉,紧致的小口被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撑开,将每一处褶皱都抚平开来。
“哈啊……”终于完全吃进,冠头顶到了深处的软肉,贺久安才细细喘了一声,委屈巴巴地说道,“这和刚刚说的不一样,我们不是要酿酒吗?”
路星辰几乎是绷紧了意志力才没有直接挺身耸动,没想到自己这样的体贴全然被忽略了,这人甚至还有些不满。
他恶狠狠地在贺久安说道:“酿,这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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