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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月光照在走廊上,照亮一小片青年身前的地板。连西已经纠结好一会儿了,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奥洛为什么能在他房间里硬起来。
奥洛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如果真的对哪位家族里的小姐心怀爱慕,自己在他身边那么久也应该能看出来,然而事实上奥洛从未在工作外的时间中出门会见过哪位女孩。
或许,他是个性瘾患者也说不定?
BM0001之前也说过,有一部分特殊人群确实会表现出这种特征。
那奥洛突然发情也就能理解了。
也不知道这个弟弟是怎么熬过来的。
不过原剧情里根本就没有妹妹变弟弟这回事,性瘾就更别提了。一想到偏离原时间线十万八千里的剧情,他就眼皮直跳。
树叶又在风的拂动下飒飒作响,凉意透过窗户钻进连西单薄的衬衫里,他这才想起来没有套上那件风衣。看看时间,奥洛应该差不多结束了,他刚才那副受打击的样子,说不定正待在房间里偷偷哭呢,说不定还得安慰一下。
这样想着,连西拧开了门轴。
脚步声同时在门后响起。
青年半个身子刚探进房间,手腕突然被握住,连西眼前一花,当他重新能看清时,奥洛已经将他死死地抵在门板上。
奥洛的眼中饱含暗火,握住青年手腕的那只手顺势一带,兄弟俩的手指很快就嵌在了一起,指间的摩擦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狎昵。
“奥洛?!”连西瞳孔骤缩,被弟弟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这个姿势下,他连推挡都没办法借力,显得格外弱势。
兄长这副模样,实在是少见。
那就让他再过分一些好了。
二者的距离再次被奥洛拉近,近得他都能看见连西眼中自己的倒影。
“射不出来。”
“斐诺里……帮我。”
奥洛的嗓音有些沙哑
怎么帮?
为什么他还……还没好?
阴影遮挡下,连西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
奥洛的下身不紧不慢地蹭着他,热度从那开始蔓延,逐渐浸透他的全身。
“你先冷静下来、奥洛!”
他并没有理会兄长气急败坏的呼喊,将脑袋埋进他的颈肩,像只大型犬似的拱来拱去,盛满月色的眼睛要滴出水来,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等等,裤子——连西用最快的速度抓向奥洛抽出他腰带的手,但还是迟了一步,连西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把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连西身上就只剩下出门时的内衬,堪堪遮住半硬的前端。
“明明你也硬了。”罪魁祸首轻笑着呵出一口气,顺势搂住他的腰身。
这么软。如果握住它狠狠撞进去,会不会舒服得抖个不停?
“放开我,赶紧滚出……呃嗯!”
带着薄茧的手指刮在顶端,快感如同一簇电流窜上他的小腹,逼得他将未说出口的斥责含混在喉咙里,眼角都激出泪意。
不行,再这样下去……
那声强行抑制住的喘息让奥洛更加兴奋,如果能让兄长在他面前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光是想想他都要硬得发疼。
“我也想…让你舒服。”黑发的美人眼底晦暗,蹲在他的面前,轻轻含吻住顶端。
连西腿瞬间软了,全靠仅剩的一只手抵着门板,才没让自己滑跪在地上。
“不需……要……”
青年半眯着湖蓝色的眸子,咬着牙挤出这句话,他好不容易才把被扣住的左手挣脱出来,用力揪住奥洛的头发企图让他停下来。
奥洛没有反抗,顺着发根上的力道抬头看向处在怒火中的兄长。
“斐诺里,我疼。”
他又轻声重复了一遍。
“真的很疼。”
简单的几个字,仿佛带着巨大的魔力,让连西下意识地松懈了力气。压在奥洛发丝上的手纠结地攥着,接着又无力地松开,一时间竟分不清他的动作究竟是拒绝还是鼓励。
根本气不起来。
“奥洛……不要让自己后悔。”
几乎是放任的话脱口而出,连西终于挫败地闭上眼,不愿看见这放荡的画面。
就当是,性教育好了。
他自暴自弃地想着。
“你永远不会让我后悔。”奥洛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低头含吮住他的分身。
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实在是过于刺激,连西不得不叼着手指,死死忍住暧昧的呻吟。可奥洛并不打算这样放过他,舌尖搔弄着蕈头,游蛇似的往小孔里钻,企图榨出乳白的汁液。
“嗯——”这一下舒服得过了头,青年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低喘,无意识地弓起背,想要从过分的快乐中脱身,却被腰上的一只手牢牢箍住,以至于完全无法逃避。
“别、哈啊……别这样……唔!!”
太过了。燥热难耐的时候,他
', ' ')('不是没有自我抒解过,但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人骨头的酥麻的电流仿佛交织成了一片海洋,不知不觉间将他拉进更为黑甜的深处。
奥洛不停吞吐着,唇瓣摩擦之间不断带起“咕啾”的声音,既性感又色情。
“兄长……感觉还好么?”意识到连西的煎熬处境,他稍微停下动作,轻声询问道。
发育中的年轻人嗓音带着一点沙,这声“兄长”像小勾子似的拨动着他的心弦,提醒连西现在的一切有多悖逆伦常。
青年的目光已经有些涣散,弟弟的声音隔着一层水似的月光传入他耳中,似乎在问些什么。他再也支撑不住,靠在门板上踉踉跄跄地滑坐下去,奥洛及时托住了他,让他不会摔疼。
“这么舒服,看来我做得不错。”面前的美人笑着搂住自己的腰,一只手从衬衣里探进去,沿着肋骨线条仔细抚摸着每一寸皮肤,带起一阵阵反射性的颤栗。
连西受不了被这样戏弄,扭着腰想要避开触碰,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瞪着奥洛,却让使坏的那人呼吸都粗重了。
“不要做……多余的事……赶紧结束。”
束在脑后的发带在挣扎间早已散开,一撂鸦青因为汗湿粘在青年咬得通红的嘴角旁,让人恨不得取代发丝去亲吻那张嘴唇。
诱人而不自知,他的兄长总是这般可恶。
“谨遵您的指示。”奥洛低声笑着,用落在小腹的一连串轻吻作为回应,换来身体主人难以抑制的颤抖。唇舌再次覆上,让中断的快感重新回归身体。
这一次,奥洛似乎摸清了他的命门,每一次都朝着连西最受不了的地方试探,他被夹在房门与奥洛之间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着过量的愉悦,连夹紧双腿都做不到。
“太、哈啊……”
太快了。
连西紧闭着双眼,思绪混乱不堪,面颊上因为过于羞耻晕出一片酡红。明明咬住了手指,可还是没办法遏制住舒适到极点溢出的喘息。
别再做下去……要……
舌尖从根部一路舔上来的感觉几乎要把他逼疯,更别说奥洛还在时不时揉弄着会阴处,连双丸也很好地被照顾到,让他忍不住把身体往前送去,就像在企求得到解脱。
奥洛自然是接受了兄长的投怀送抱。仿佛是在奖励他的诚实似的,将肉棒吞得更加深,用更加紧致的口腔深处裹着开始抽搐的顶端。
快感突然爆发,将青年完全吞没在其中,他瞬间睁开的眼中很快聚满泪水,整个身体都软得不像样,就像要融化在这火热的情潮当中。
“不……停下、停下!!”
连西大张着口,就连唾液顺着唇角滴落都没有发现,青年撑着奥洛的肩膀妄图逃开,却被他推回门与他交织成的狭小空间中。
挤压,拨弄,轻咬……
一张张甜美的网落下,陷阱中唯一的猎物终于失去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任由越来越激烈的潮水将他推向顶端——
要去……了。
“呃嗯……嗯嗯、唔……!!!”
连西仓皇间抬起手臂,犬牙狠狠扎进皮肤里,堵住他即将到达顶峰时失态的喘叫声,但甜腻的呻吟仍然断断续续地漏出来。
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射精的本能胜过一切占领他的脑海,他挺着腰迎合奥洛的舔舐,而后者全然接纳,几次深喉就让毫无经验的青年开始无力挣扎起来。
看来是要射了。
奥洛适时退出来,将牙齿抵住顶端——
青年的腰身狠狠弹动几下,浓稠的白浊精液从性器中喷溅而出。
高潮时的青年实在是色情到了极点,他的视线散乱到根本没办法聚焦,鲜红的舌尖脱力探出,唾液横流,原本苍白的腰臀在不断的摩挲间印上指痕,浮现出诱人的红。
连西纯情又可口的神态让奥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决定顺应本心,托住兄长的两瓣屁股,将自己早就硬得不行的那根也解放出来,在青年沾满精液的会阴处上下磨蹭,时不时还坏心眼地用侧面摩擦穴口。
“呜、呜嗯……别磨、呃啊……”
连西尚且处在不应期,对这类皮肤薄弱处的摩擦简直敏感至极,几乎是哽咽着抓住奥洛的两只手臂,不断地摇头喊停,然而这位黑头发的美人全然不顾兄弟情谊,就着流出的腺液挺动得更加顺畅,让青年的性器被迫再次立起。
奥洛沾上精液的浓密睫毛缓缓掀开,露出他饱含痴态的翠绿色的眼眸。
“好舒服……嗯……兄长……”
两根性器摩擦间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连西难过得又喘又叫,就连昏过去都成了奢望,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被弟弟交叉着架在肩上,偶尔还要被捞过来舔咬一会儿,颤抖得不像话。
不行……又要射、射了……
可这样的姿势他根本使不上力。连西几次想要够到硬得发疼的肉棒,却堪堪碰到蕈头,急得眼角都溢出泪水,再次尝试抚慰时,却被奥洛的手握住了根部。
被触
', ' ')('碰到的感觉实在是过于舒适,青年忍不住喟叹着绷紧了背脊,然而下一瞬间,奥洛的话却让他瞪大了眼睛。
“您……这是要偷跑吗?”掌控着他的那位美人笑着贴近他的脸颊,状若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胯部用力一撞,痛和快乐再次攀附上青年的身体,他稍微恢复了一丝清明,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想射……嗯……!”
没有等这位大人说完,一条带状物体被奥洛很快绕上肉棒根部,在底处收紧并恶意地打上了一个结。
“不可以哦。”
连西调动为数不多的记忆,呆呆地看了一会物体上绣着的金色丝线,终于意识到这是自己平时扎头发用的那条发带。
羞耻感扑面而来,瞬间没过连西的头顶,他想要解开发带,双手却很快被奥洛牢牢握住。
“混蛋……你竟敢……哼、嗯啊?!”
腿缝里再次开始挺动的炙热很快让他没心思再组织语言咒骂,快感像一条鞭子似的狠狠打在他身上,将完整的语句打碎成暧昧的喘息。
“和我一起……”
“难受……呃……呃啊……”
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束缚,更何况马上就要到顶的连西。他无力地仰头喘息,承受着上方愈发激烈的顶撞。无法射精的龟头溢出透明的腺液,随着动作滴落在青年因过分快乐而抽动的小腹上,煽情至极。
奥洛浑身都在发烫,肉棒更是一跳一跳的,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借着兄长的腿射出来,更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更进一步的谋求。这样的想法让他兴奋难耐,低喘着伸手握住两人的性器,慢慢磨蹭的同时就着精液润滑上下撸动。
他知道斐诺里最受不了这样弄,果然很快就低声呻吟着挣扎起来,眼泪都把头发打湿了。
“呼……”
奥洛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皱着眉快速摩擦他红成一片的腿根,抬手将丝带一下抽散——
“!!!”
青年高抬着腰,像一张拉到极致就要折断的弓,高潮久候不至却在一瞬间降临的感觉实在是过于恐怖,以至于他耳际嗡鸣,好一会才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喘息。
背疼、腰疼、腿疼,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就连腿根和股缝里都是刚射出来的滚烫的精液,还在沿着臀线往下流。要不是连西还处在脱力的状态没办法活动,现在就已经一拳捣在了这漂亮混蛋的脸上。
奥洛抱着他似乎在说些什么,但他只是不耐烦地推着他的肩膀,想赶紧躺进浴缸里或是柔软的大床上,顺便把这以下犯上的玩意儿摁进水里淹死,以告慰慢慢开始酸痛起来的腿根。
可惜没等连西开始实施这些计划,劳累了半晚的身体就软倒在某人单薄的肩膀上,等他再次恢复一点意识时,松软的织物伴随着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着他,让他困倦地闭上双眼,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
今天暂时先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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