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宿醉的感觉并不好受,而且身下这个床有些太软了,他睡不惯,这一晚上下来腰酸背痛的。
陈晨揉着剧痛的脑洞,勉强的撑起上半身,打量着自己身处的位置。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下半身的异样以及看到躺在他旁边的这个“累坏了”的男人。
昨晚的一切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陈晨难以接受的捂着脸,他觉得自己没脸再见君佳烨了,他昨晚居然把君佳烨硬生生做晕过去。
没想到别人喝醉是狂吐不止,而他是狂做不止,看来,这酒真的害人不浅。陈晨下定决心,他……要戒酒。
缓了一会儿之后,陈晨感觉自己身体没那么难受了,他下床准备洗漱。突然被身后拉住他胳膊的手吓了一跳。
“晨晨,吃干抹净就准备走?”
“不是,我去刷牙。”陈晨回答的有些心虚,他确实是做好了洗漱完就溜的准备。
“晨晨,我受伤了。”
“啊?”
君佳烨猛的掀开被子,把自己身上的痕迹一一展示给陈晨看。
腰腹间青红交错的指印仿佛在控诉陈晨昨天有多大力,脖颈和空口上的吻痕和咬痕昭示这醉酒的陈晨残暴的行径。
君佳烨躺在那活脱脱就像一个被强行开苞的小零,但不可否认的是,尽管昨晚他在下面,但他仍在里面,他是1。
“还有这里。”君佳烨伸了伸舌头,“舌尖都给你吸肿了。”
“我……不记得了。”
“是吗?”君佳烨看着陈晨飘忽躲闪的眼神,完全不信他一点都不记得了。
“嗯。”
“那现在晨晨看见了,准备怎么办呢。”君佳烨微微勾唇,笑却不达眼底。
陈晨心里咯噔一下,暗衬,“这酒,是非戒不可了。”
“这酒确实得戒。”喝醉的陈晨太他妈恐怖了。
“嗯?”糟糕,居然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
“不过,晨晨你是不是得对我负责啊,我这腰经过昨天一晚好像有些劳损了,一动就难受得很,这都是你干的好事,你得负责,要是你不管我的话,那我就只能让干妈……”
“别告诉我妈。”开玩笑,要是让他妈知道了,怕不是明天上午他和君佳烨就出现在民政局门口,下午就办了酒席,晚上闹洞房的就是其他几个男人。画面太过于惊悚,陈晨完全不敢细想。
“那陈晨你说怎么办呢?”
“额,这不就是一次普通的419吗?就你情我愿一拍两散,不好吗?”
“不好,我是被强压的那个,还被你榨干了,晨晨……”这句话几乎是从君佳烨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额……嘶……我……”
到最后陈晨也没想好怎么回复君佳烨,秉承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陈晨和君佳烨约定,在陈母出院回家的第二天一定对给他的腰“负责”。
其实他知道君佳烨想要什么,但是目前他给不了。
不过距离陈母出院也没几天了,出院前齐恒又来过一次,给陈母送了些补品,和陈母聊了会儿家常。走的时候还意味不明的问陈晨能不能单独聊一下,被拒。在哪之后齐恒就再也没来过了。
除去齐恒,陈母倒是偶尔会问起尤梓熙。可能是知道陈晨不想见他,自陈晨回国,尤梓熙就一次都没来过,反倒是陈母有些挂念他了,但见儿子似乎并不想聊,也识趣的没再提起。
出院的日子来的很快。那天,陈晨和君佳烨一起送母亲回了家。陈母见这俩小孩似乎有戏,便立马在君佳烨离开的时候,让陈晨去送他。
“晨晨,可以今天给我答复吗?”
“你怎么说的好像求婚一样?”
“我求,你接受吗?”
“别闹了,明天再说吧。很晚了,你快回去吧。”
“好,那明天我等你,还在这儿。”君佳烨知道陈晨现在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不愿出来,急不得,他愿意等,等陈晨忘记齐恒,然后接受他。
“嗯。”陈晨站在原地,看着君佳烨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有些怅然若失,缓缓的叹了口气,说实话,君佳烨很好,是他不好,他还没有从上一段感情的阴霾中走出来,他还……忘不了齐恒,不管是爱还是恨亦或者是怨,这个男人就像在他心上扎了根一样,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彻底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