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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屿!”
沈墨深深呼吸着,强自压抑着身体的燥热,勉励维持神智的最后一丝清明,双手不断挣动着试图将缚在腕上的发带绷断,一面咬着牙骂道,“你真是——啊……”他还未骂完,猝然发出一声痛呼,尾音微微走了调。
垂首在他胸前耕耘的白屿头都不抬,只嘴上忽然用力了些,尖锐的牙齿叼住人肿胀挺立的乳粒轻轻向上一扯,待几乎拉成一线之后又猝然将其松开。
他微微直起上身,抬眸对上身下人仿佛燃了两簇火苗的眼,唇角一勾,俯身凑近对方耳畔低声道,“教主大人一会儿可要忍着些。”
“你什么意思?”对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直往他耳里钻,耳后与颈侧的肌肤立时酥麻一片,沈墨忍不住微微瑟缩了一下,偏头往旁侧一躲。
对方却在这时伸了手过来按在他的脸上,将沈墨的头颅往自己那处掰了过去,相对温凉的唇也凑了上来,轻柔地贴在沈墨红得发烫的耳廓上,触感柔软得像是一团棉花。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话却完全不像是棉花那般柔软而无害,反倒令人想狠狠揍他一顿——
白屿低笑了一声,轻声道,“教主大人应该不想惊动他们吧?待会儿你可得喊小声一些。”他顿了一下,续道,“当然,若是教主大人不介意,白某自然也无所谓。”
沈墨瞠目结舌,还未有反应,对方忽而起了身,将整条薄被掀开而后堆叠到旁侧去,伸手快速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很快便将自己上身的衣衫扯得松散,露出一线白皙的胸膛。如水般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衬得那一小片肌肤更是莹白如玉。
沈墨一怔,意识到对方竟是来真的,顿时心头一紧下意识便想逃离这是非之地。他想坐起身来,奈何身上发软使不上力,忙慌不择路地就地一滚,借着手肘撑着床面直起身来。但他还未来得及完全起身,后腰处立时贴上一只宽大而温凉的手掌,随即轻轻一掐——
“啊……”
也不知那手掌到底是掐到了何处,只闻见他嘴里忽而发出一声短促而微微有些高昂的惊呼,身形整个颤抖了一下,而后立时脱力软倒,身子整个再度陷进床褥之中,微颤的尾音亦湮没其中。
沈墨深深喘息了一下,自被褥之中抬起头,微微侧过头看向后方,咬牙切齿道,“白屿,你好得很!”
白屿却似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看着人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深,喉头轻轻滚了一下。
从他的角度看去,只见面前的人跪趴在床沿,上身几乎整个伏在榻上,如绸墨发似流水一般蜿蜒向下在身侧堆叠,腰窝深陷,臀部却高高地翘着,整个脊背弓成一个优美而流畅的弧度,越发显得他身形纤细修长,身姿俊秀曲线有致。
而埋在被褥之中朝向白屿这侧的一张俊脸绯红若樱,长眉微拧,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其中仿佛氤氲着一层浅淡朦胧的水雾,纤长浓密的睫羽轻轻颤抖,殷红的唇微微开合。他应是说了什么,见人没有反应,眉心蹙得更深,又启了唇说着什么,末了唇角略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他这皮相正经时分明是个端方君子,现下虽是神情微恼,却因着这般姿势莫名生出许多艳丽与淫靡之感,如山野中惑人的妖一般摄魂夺魄,叫人无端心率失衡。
沈墨骂了白屿一通,自觉有些解气,但见对面似乎跟没听见似的只傻愣愣地盯着自己,又有些不快。待腰间一片酸软麻痒的劲过去,他用手肘撑起了身,抬眸时正对上白屿漆黑暗沉的眼。沈墨顿感不妙,连忙要下床去,一只脚已经踩上了地面,恰在此时,腰间忽然被人从后搂住而后猛地往里一带。沈墨猝不及防,后背立时贴上一片坚硬的胸膛。
白屿双臂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肢,头颅凑在他的耳畔,低声道,“这般晚了,教主大人不好生歇着,要上哪去?”
沈墨偏头躲开颈侧一片暖融的吐息,怒道,“你也知道现下这般晚了?”他挣扎起来,“你有伤在身不好好歇着上我这——”
“唔……”
沈墨还未骂完,忽而感到身后贴着的人轻轻颤了一下,随即喉中溢出一声沉闷沙哑的痛苦呻吟。沈墨不由怔了一下,莫名紧张起来,“……你怎么了?”
“无碍。”白屿若无其事地将下颌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了一下,半晌才闷声道,“旧疾复发罢了。”
沈墨听着他嗓音这般低弱沙哑,语气又莫名委屈,顿时心软下来,连语气都不由自主地柔和许多,“抱歉,是我碰到伤口弄疼你了?”
不知他这一句又戳到对方什么痛处,身后的人并未回话,搂在他腰间的双臂蓦然紧了许多,而后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很喜欢你的师弟?”
沈墨闻言一怔,而后心头蓦然涌起一阵暴躁与烦乱——
潜意识里,沈墨觉得上一世与自己的师弟莫名搅在一起实在出乎意料甚至匪夷所思。
有句话叫,“经历决定性格”,一个人的经历必然对其性格的塑造产生一定影响。而沈墨将自身记忆封印,便会自动承接原主记忆,两人经历不同,养成的性格自然与他本身
', ' ')('有一定出入。所以他直到现下也不太肯承认上一世封印了记忆的人是他自己——虽然封印记忆是他本人主动要求的,自然也不肯承认对师弟的感情。
然而现下的情况是——纵然他的理智十分清晰地告诉他,“我不喜欢白屿”,但他还是无可避免地时时受到这份“不被承认的感情”影响。明知此白屿非彼白屿,明知自己不可能也不应该,他面对这个人——与师弟的相貌有着惊人相似的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心软,在被对方触碰时更是可耻地、难以自制地情动——这实在令他郁闷。而对方恰在这时提起来,无疑又提醒了他一次,顿时便更加烦躁。
然而烦躁归烦躁,沈墨面上还是强压住了脾气,暗自深吸了口气平复心情,又重新捡起了教主人设,对白屿的问题避而不谈,只冷淡地挑了下眉,揶揄道,“白公子这是在嫉妒?”
身后之人并未回话,只将手臂缓缓收拢,紧到发疼的地步,瞳中深色如墨晕染,周身气势凛冽得仿佛裹挟着一股骇人的风暴。
沈墨却似浑然不觉,又轻笑了一声,嗤道,“原来你们正道之人这般好骗?不过上过一回床便死心塌地了?”
白屿默了片刻,猝然发作,抬手猛地掰过沈墨的头颅,垂首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唇上!
沈墨吃了一惊,下意识挣扎了一下,但很快放松下来,任由对方发了疯一般啃咬着他的嘴唇,甚至是微微转过了身,乖顺无比地靠在对方身上。
果然,白屿立时止了动作,猝然抬手按在他的双肩将人推开,微微喘息着,一言不发地紧盯着他,双眉紧拧,神情极冷,只消对上一眼便觉如坠冰窖。
沈墨抬手用拇指轻轻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放到眼下垂眸瞥了一眼又看向对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本座还从未找过这么凶的男宠。”
他话音才落,肩上立时传来一阵剧痛,对方紧扣在他肩头的手力劲大得仿佛要将他的肩膀捏碎。
白屿道:“你……!”
他似是怒极,嗓音低哑得像是从喉中艰难挤出,这一字吐出后却没有了下文。
沈墨有心想再接着讽刺两句,最好把白屿气走。但见到白屿这般又有些于心不忍,同时也有些发怵,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他原先还当真有恃无恐,认为白屿不会将自己如何,现下他把人得罪得太狠,此时倒真害怕对方怒而暴起,一剑将他刺死。
而就在沈墨犹豫的这一瞬间,他忽觉自己被对方用力扳过了身子而后面朝床褥整个压了下去,对方的身躯亦立时覆了上来,牢牢压制在他脊背上,一手扣住他被发带紧缚住的双手死死压在床褥上,另一手却是探到他身下,猛地将中裤褪了下来!
“白屿!”
下身蓦然暴露于空气之中,一股微微的凉意侵袭了上来,沈墨悚然一惊,下意识往前爬去,腰间骤然覆上一只宽大的手掌,猝然发力,猛地将他拖了回去。
而这还没完,沈墨感到有什么热烫的事物在他的臀缝之中来回轻轻磨蹭了一下,弄得那一处沟壑都微微有些湿润粘腻。沈墨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不由双眸睁大,而下一瞬,那硕大的顶端就这般蛮横地从那尚未拓张润滑的穴口挤了进去!
“啊……”
沈墨只觉下身似是捅进了一柄炽热而坚硬的刀刃,立时疼得浑身一颤,不由失声痛呼,脱了力一般跪伏着,全身肌肉紧绷,脊背立时淌下一片冷汗。
那粗硬的阳物不过才捅入了一个头,但他身下那处实在干涩紧致,此时有些寸步难行。白屿闻见这一声沙哑的呻吟,又见人疼得发颤,全身紧绷,理智稍稍回笼了一丝,捺住挺身寸进的冲动,停顿了下来。
但叫他此时完全停下是不可能的。白屿伸了手将对方中裤完全褪了下来,一直褪到膝弯,手掌顺着人大腿缓缓向上摸索至人双股之间,手指轻柔覆住因为剧痛而萎靡下来的一团软物上下套弄着。
他常年习武,手指指腹覆了一层薄茧,触感并不十分柔软细腻,反倒微微有些粗砺。也不知对方是否是太过敏感,他的拇指指尖不过在那玉茎顶端来回打了个转,手里那事物立时渐渐胀大起来。
“滚……滚出去!”
沈墨大半张脸都埋在床褥里,出口的声音听起来低弱而沙哑,尾音虚得发颤,还略带了一点哭腔,语气却严厉而冷酷。
不管他是叫白屿将自己的东西从他的身体里拔出去,还是要白屿整个人从他房中滚出去,白屿都不会答应。他充耳不闻,神色不变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甚至伸了另一手将人中衣下摆往上撩,垂首在人脊背上啄吻着。
白屿目力极佳,就算没有月光也能一清二楚地看清对方的情形。只见对方脊背的肌肤一片洁白无暇,他曾印在人身上的痕迹一丝也寻不见,仿佛那日在绝人谷洞穴之中的鱼水之欢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一般。
白屿见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当即又发了疯,嘴上丝毫不知轻重地一通吮咬,从肩颈处寸寸往下,直将人脊背印得一片狼籍不堪,赤红和浅紫交相辉映,吻痕与齿印错落纵横。像是精致典雅的庭院
', ' ')('骤经风雪肆虐摧折,入目皆是疮痍一片。
而他身下亦是不管不顾地强硬挺身挤入,为防对方挣脱逃离还伸了双手紧扣住人纤细的腰肢。待胯下之物挺进大半之后骤然抽出,只剩个顶端还埋在人身体里头,紧接着又猛地挺身挤入,比原先深入几分,又接着抽出,如此往复,一下比一下撞得狠、入得深,速率也渐渐加快。
也不知那层层叠叠的穴肉之中是分泌出了什么液体,干涩的甬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使得抽送的动作渐渐变得顺畅,水泽声响与肉体相撞之声一时充斥房内,绵延不绝。
待白屿终于发泄完回过神来,垂眸时恰见身下那人不知何时已颤抖着蜷作一团,喉里轻轻溢出几声细弱而沙哑的呜咽,被他用发带圈圈缠缚的双手紧紧攥住了床褥抓挠出一片褶皱,手背青筋暴起根根分明,原本霜雪一般的双腕因着剧烈的挣扎被发带磨蹭出了道道红痕,甚至割破了些许皮肉,此时还在往外渗着血。他墨发披散堆叠在身侧,上身几乎完全赤裸,原本光洁的脊背上此时密密麻麻地布着一片暧昧的痕迹,情形甚是惨不忍睹、触目惊心。
白屿呼吸一滞,视线又渐渐往下挪去,只见对方身下与自己身体相接之处一片狼籍,那被撑开的穴口殷红肿胀,此时还在轻轻翕张着,边缘处淌下白红相间的湿液,顺着人的臀缝与腿根缓缓往下流淌,淫靡非常。
白屿见状,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紧张与慌乱,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将人搂紧,生怕他就此逃离挣脱,他们当真就此形同陌路——但他把堂堂魔教教主欺辱成这样,对方不一剑杀了他已算仁慈了。如此便更是恐慌,满心自责与愧疚。
但对方半晌没有动静。
白屿小心翼翼地从人身体里退了出去,将人抱起来一看——对方竟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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