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苟的事也没在意,于是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
魏栖往后退了几步站稳身形,“敢问太子殿下为何打奴才。”他揉着红肿的面颊龇牙,这一拳也太狠了。
“你还敢问为何?轻薄我妹妹,打的就是你!”梁砚书说着又一拳打了过来。
这次魏栖有准备了,身形一侧快速避开。他怎么说也是炼狱训练营明部的第一名,哪里能两次被梁砚书打着。
“方才那一拳是替父皇打的,现在这一拳是孤教训你!”梁砚书没想自己会打空,愤愤道:“准你还手,别说孤仗着太子的身份欺负你。”
他这话一出,他可就没负担了。魏栖一把抓住梁砚书直扑面门的拳头,随即五指一开拍出一掌,梁砚书被这掌震地往后退了几步。
“太子殿下误会了,至于实情还请太子殿下去问荣华公主。”
“你这话什么意思?”梁砚书身形一慢,手上动作却不慢。
魏栖旋身擒住梁砚书的右臂往下一压,“今晚宴席上奴才说的话全是荣华公主授意,太子殿下好好想想。”
“当真?”梁砚书停下动作,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孤就说,她一定是喜欢孟苟。”
魏栖:“……”
亥时左右,御书房里的烛光一片透亮,幽幽地照着两道人影。
梁钊面无表情地坐在书案边,气势迫人。
仇末垂首站在案前,全身在那道骇人的目光下逐渐僵硬。
皇上久不说话,他只觉背后一阵阵地生寒。之前皇上把辑事厂的事全权交于他,身侧也只让魏栖跟着,对此他还真有点摸不透。
“仇公公,朕听说你近日跟几位大将军走得近,可有此事?”大约过了两刻钟,梁钊终于开口。
“咔”,仇末双腿一软立即跪了下来,额间冷汗频出,“奴才只是与几位将军走动走动并无其他意思,皇上将辑事厂交给奴才,奴才自当尽心尽力,既成立情报网,一些消息必然要再三确认,不能冤枉了他们。”
梁钊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身子往前一倾,“走动后确认好了?”
“是。”仇末按着呼吸回道。
梁钊状似惋惜道:“看来你的情报网还是差了点。”
仇末忙道:“奴才回去后定将情报网完善。”
沉默许久,梁钊道:“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仇末退出御书房后连擦几把额际汗水,想不到他与几位将军私下见面的事被皇上知道了,他身边莫不是有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