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责罚。”
梁钊冷冷道:“你的账先放一边,朕稍后跟你算,絮儿有没有伤着?”他的脸此时是黑地不能再黑了,整个人仿佛被乌云笼罩着。
梁绯絮站在梁砚书后侧,听梁钊问起忙道:“儿臣只是手上擦破了皮,不碍事。”
“擦破皮还不碍事!”梁钊气得险些站起身来亲自查看梁绯絮的手,“你先出去,找太医上点药。”
梁绯絮抬眸觑了眼梁砚书,恳求道:“父皇,是絮儿主动要求大哥带……”
“去看伤,朕不想说第二次。”语毕,梁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你快去吧。”梁砚书安抚地朝着梁绯絮点点头,梁绯絮不再多话,转身离去。
等梁绯絮一走,梁钊直言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朕怎么敢将这江山教给你?”
“扑通”一声,梁砚书跪在了地上,愧疚与自责纷纷涌上心头,“儿臣知罪。”他如今的能力确实无法继承皇位。
梁钊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你先说说今晚都犯了什么错,朕听听看。”
梁砚书垂首道:“儿臣知罪有三,一是私自带妹妹出宫,不合规矩;二是没弄清刺杀之人,是为无用;三是身为大哥没保护好妹妹,愧为人兄。”
“你对自己倒是认得清。”梁钊紧蹙的眉间松了些,或许他生性如此,他不该苛求他,“刺客身上可有什么眉目?”
“刺客无一活口,儿臣暂时查不到线索,不过他们应是冲着绯絮来的。”
“确实得好好查查了。”
梁钊曲手搭在案上,面容肃穆,眸中意味不明。
梁绯絮出了御书房后匆匆赶去太医院,太医院里此时没什么人,只黄御医和五个学徒值夜,而黄御医正在给魏栖的手上药。
“黄御医,魏公公的手如何了?”
黄御医一听这声音便要起身行礼,梁绯絮抬手喝住他道:“不必多礼,你坐下继续给他包扎。”
“是,还请公主恕微臣无礼。”黄御医上药后拿过白布缠着魏栖的手,谨慎道:“伤口有些深,都见骨了,得养些时日。”
魏栖不动声色地往梁绯絮一瞧,出声道:“黄御医,公主手上有伤,你先给她看看。”
“本宫的伤不碍事。”梁绯絮下意识将手往衣袖里一收。
谁知黄御医倏地一下站了起来,急道:“公主请把手给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