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在他眼里,她不能交心么。
“混蛋……”她伸手环住他精瘦的腰,察觉到他肌肉紧绷时故意蹭了蹭。“等你想说的时候,我听。”
两侍女在寒风中对望一眼,公主是不是把她们俩给忘了?今晚的风有点喧嚣啊。
隔日清晨,酒醉的人头疼欲裂,刚要翻身,却见腰间横着一只小手,他鬼使神差般地按上了她的手,顿了一顿,随后面无表情地拉开。
他昨日喝酒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想得太清楚。
梁钊勤政爱民是个好皇帝,他不会为一己私利而报仇,但他也不会继续留在皇宫做他的眼线,更不想跟梁绯絮牵扯不清。
“嗯……”梁绯絮这会儿还没醒。矮榻睡得她很不舒服,硬邦邦的,硌骨头。
“公主?”魏栖转过头,见身侧之人皱脸便知她睡不惯这硬板床。他情不自禁地想捏一捏她迷糊的脸,可手伸到一半便收了回去。
“嗯。”她糯糯地应了声,闭眼道:“什么时辰了?”
“……”
没人答应,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魏栖正在看她忙坐起身来,双手一扯自己的衣领,结巴道:“你,你,醒了?”
敛去情绪,魏栖跳下矮榻,跪地道:“奴才昨晚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责罚。”他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也记得她后来说的话。
她很好,只是他们之间注定无缘。
他看起来是清醒了,可她分明能感觉到他话中的疏离,梁绯絮按着肩膀道:“你昨日为何喝酒?”
“昨日是亡父的生辰。”他淡淡道。
她定定地瞧着他,“真话?”
“奴才不敢欺瞒公主。”
“我不信。”
“那奴才无话可说。”
又气她。梁绯絮捏着衣襟使劲,真想打开他的脑壳,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我昨晚在这儿留宿了,若是被人知晓此事怎么办?”
魏栖不假思索道:“公主可以找个驸马堵住众人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