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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暃异常尴尬,他盼望着伽罗赶紧回来把他接回去,但每天都被以关心为由整天被一只粘人的小狗狗看着,对上那双眼神,他根本不敢说自己走的事情。
于是,一连几日,他都是和晟同床共枕,不过还好,那日用过玉之后,女穴已经消失,会阴部光洁的就像是没有出现过任何东西。
罗耶一开始并不是下的这种会改造身体的药物,而是另一种要人命的慢性毒药,专门调制,就是为了让他们兄弟俩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暃在暗地里处理好了晟的那份,但是自己的却是吃下了,不过他偶然间发现酒有抑制毒发的作用。
只是没想到……
副作用会是这样的。
暃把一旁晟熟睡的脑袋推到一边,他掀开被子坐起身,偷偷摸摸穿好衣服。
一阵悉悉索索。
晟近年很难入睡,也总是梦魇,还睡的很浅。即使暃没有弄出什么声音,身旁的热源消失,晟突然间就惊醒了。
半夜偷偷摸摸偷跑被抓包,暃干笑了几声,“我不走,就是睡不着。”
假的。
暃其实很想念楼里某位卖艺姑娘,弹的琴又好听,长的又貌美,还会甜甜的喊他暃哥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去过了。
晟撑着手臂,被子滑落,露出大半个精壮胸膛,他没说话,也没眨眼睛,就这样一直盯着打算偷跑的男人。
半晌,暃都有点站不住了,他才道:“你不要我了。”
可怜见的,这句话说的暃那点跑路的心思都没了。
于是暃又坐回去,“没有,我懒散惯了,不适合呆在玉城,况且要是其他人发现我,你要怎么办呢?”
晟:“那个毒要是在发作怎么办?你找谁解决。”
……暃如今最大的难题又被点出。
晟接着说:“哥哥不是说酒喝的越多,那处地方也会越来越……痒吗?如果再发生玉拿不出来的情况怎么办?”
暃语气有点弱了:“那是第一次,以后有经验就不会了。”
“好。”晟沉沉吐了口气:“那我问哥哥,你喜欢你身体的变化吗?”
“并不,我是男人,晟。”
“那哥哥为什么不选择这段时间呆在玉城,罗耶肯定会留下一些解药的线索,我的身份查这些东西最方便不过。”
暃有点被说服了,他又想到下半辈子一直都要忍受着身体的难以启齿的变化,最后那点犹豫也没了。
他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晟毛茸茸的脑袋,笑道:“晟真的是大人了。”
两人谈开之后,困意袭来,暃脱下外衣,一下子窜进被窝贴着晟,“年都过了怎么还这么冷,还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睡一起吗,你晚上不知道要踢多少次被子。”
晟往后挪了挪。
暃又贴过去:“别动,让我暖和一下。”
“你说我长大了。”晟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然后又把人一把搂近怀里,轻嗅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暃觉得姿势有点奇怪,他胸前被手臂环绕,整个身体都贴紧了身后的人,脚后跟都碰到了对方的足尖。
但是很暖和就是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时也没从怀抱里出来。
今天和昨天没有什么不同,暃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绑起来,眼前也蒙上一块黑布,他什么也看不见。
“本来不打算这么做的。”他听到晟在说话。
“可是,我好害怕哥哥离开我。我只有你了。”
“我爱你,哥哥。”
“假如我说对你不是兄弟之间的爱,你会开心吗。”
“我想要你。”
室内燃起暖香,逐渐把暃的神智烧的模糊。他被抱起来,坐在一人怀里。
后颈被吻了吻,绵软的乳房也被一手握住。
暃仰着头,脑袋靠着男人的肩膀处,身体不自觉朝着胸前那双手送去,像是已经顺从过无数次类似的情欲,非常乖巧。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热,下身多了一些反应。
两人接了吻,晟以为会被冷冷的拒绝,抑或是冷漠的不给予任何反应,可现实却完全是另一幅样子。
当他的嘴唇贴上去的时候,是暃主动侧过脸,方便他吻的更深。
晟并不太会亲吻,他只是浅浅的擒住暃的唇瓣吮吸,舌尖轻舔着,舔地像以往喝着酒那般水光潋滟。
明明是个身形伟岸的成熟男人,却在他怀里仿佛柔弱无骨,晟的心也软得一塌糊涂。这个姿势没办法让他太好动作,他又把人丢到床上,吻过如玉般白皙的身体的每一寸。
胸部的乳尖又粉又嫩,仿佛品相上佳的莲子,乳房虽然相比前几天来说小了些,但一手握住还能从指缝里溢出一些软肉。
晟爱死了手中绵软触感,他一手抚慰着,用牙齿咬着乳尖细细研磨,颜色很快就变得嫣红艳丽,衬的肤色越加雪白。
屋内的暖香不是只有暃能闻见,晟也吸入了一些,他感
', ' ')('觉自己心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挠着他的心口。
他把乳尖含在嘴里,咬的用力了一些,哥哥的嘴里溢出长音呻吟的时候,心口那种感觉就越来越急促。
他不清楚应该怎么进入对方,用嘴把暃全身舔了个遍之后,又在那处吃了一嘴的淫水,照着本能握着自己硕大蓬勃的性器分开大小阴唇,就往被舔开的穴里插。
小兔崽子好歹是插进来了。
暃他忍住了想自己直接坐上去的欲望,刚刚被舔了那么久,他的情毒混合着催情香一起爆发到极点了,可是手被绑着,他动也动不了。
他被插得饱胀又酸麻,那根尺寸颇为可观的物什插到底的时候,主人就挺着腰胯动了起来,直捣逼心。
毫无章法的在逼里乱戳了几下,暃就到了高潮。
晟解开了身下人眼前的黑布,在对方因为快感而沾湿的泪睫上轻吻了一下。
女穴的洞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开,虽然是第一次的插入,但暃那处以往都是要被玩弄好几回才能平息欲望,早已成熟的可以经受住男人粗暴的交合。
晟无师自通地初次操穴,很快就掌握了要领,他撑在暃的身上,一下一下地角度刁钻地朝下刺入,找着刚刚撞到让暃反应激烈的某点。
深处是一圈似乎有韧性的肉筋,顶到中间了,那圈肉筋像另一个小嘴,马眼好似还被吮吸,温暖湿润的内壁还紧紧吸附着他的柱身,让晟很快就缴械了初精。
“唔…”被狠狠的一顶宫口,暃低吟出声,但他实在是不爱叫唤,其一是因为羞耻,其二是他发出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要完。
除非是难以抑制,晟才能从对方嘴里听到一些情动的呻吟。
晟卷起暃的耳垂含进嘴里,把耳饰卷地叮当响,“我爱你,哥哥。”
声音含糊不清,暃却感受到了这股炙热滚烫的情谊,他抬起腿,去蹭对方半硬的性器。
一切都在隐晦的表露中。
还有那血缘之间的禁忌之恋,两人克制又放纵地发泄着互相压抑多年的感情。
晟硬起来之后又来了一次,他学任何事情都异常的快,还特意地俯下身,每一下都干得极深,狠狠顶撞着女性器官内的子宫口,无言的逼迫着暃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
“轻些……你太重了……”
暃手腕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他因为被激烈的顶撞一颤一颤晃着身体,在晟的背上抓出轻微的红痕,呻吟有些开始变调。
晟短暂停了一会,五指掐着臀肉,抽出自己的性器又一下全根刺入。
果然听到了一声拉长的媚音。
他揣着小心思,一下比一下干的更重,嘴里还喊了好几声的哥哥,恨不得一直提醒着暃是自己的亲弟弟在奸淫着自己。
越来越不对劲,暃双眼迷离,俊朗的眉眼间一片春意朦胧,下腹持续跳动的酸胀感觉让他的意识不断被吞食。
突然,在晟的一个深顶之后,暃前端的性器射了一股白浊出来,射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呆愣了一下。
被插到女穴高潮也就算了,还被插到前面也爽的射了。
两人相连的下身,特别是女逼处,淫水好像怎么样也流不完,越来越敏感,要命的快感源源不断的累积着,淫水也往外喷溅,被抽插得泛起白沫。
“等等……别动了唔、、啊!!”
暃的理智要断了,他推搡着身上不停耸动的人,想停止这种难以言喻的可怕快感。
对方没有停下,反而抬起他的一条腿,往被干到有些红肿的逼里顶入,圆硕的龟头把逼心的肉圈顶到往里陷,然后高频率的大力操干着,一室淫靡又色情的肉体碰撞声。
暃眼尾落下一滴泪,他说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感觉了,他发起抖来,前面的性器又倏然喷出了一股精液。
晟此时伸手掐住嫣红的乳尖,用食指的指尖抠着小缝,然后低下身去含另一边的乳头,舌头轻啧,下身不停,挺着公狗腰耸动,沉甸甸的两个囊袋不断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
“不……嗯啊啊、”
暃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操出了淫态,表情有些失控,微张着嘴,目光涣散,口水都来不及吞咽,然后被晟吻住吃进嘴里。
他偷跑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被摁在床上干到了天色大亮,阳光从窗外照进,艳阳高照,似乎都快到了中午。
身体到处都是干涸或者新鲜的精斑,暃的嗓音有些沙哑,他一开始不愿意叫,现在则是一声又一声绵中带沙的诱惑呻吟。
他的女穴已经得了趣,对方给予的蚀骨的快感仿佛怎么样也停歇不了,被干到肿烂糜红的洞口,一到高潮就痉挛收缩的媚肉,不断讨好着让他欲仙欲死的蓬勃性器。
两人早已心意相通,可似乎其中一人还没有意识到,他所渴望的,也早已接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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