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没有射到杜笙嘴里,夜还长呢。
打发杜笙自己去把肠内水液排出,杜隽从床边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各种小玩意儿,在家放着的,都是杜笙专用,其他人使用的,也都是自己保管,保证不会混用。
拿出一个假阳具,杜隽用酒精擦拭,这假阳具通体光滑,容易清洗,材质有点肉感,最有趣的是,它可以从疲软状态递进到挺直,靠的便是外界的刺激,杜隽以前用它来训练杜笙的口交能力,现在的直立状态是杜隽开启了内部装置,直接操控的。
杜笙爬上了床,杜隽命他半跪着横着伏在自己腿间,自己拿了假阳具给他开拓,许久未用了,杜隽也不想他受伤,一时间屋里只有噗嗤噗嗤的进出声。
“哥哥。”
“嗯?”
“哥哥为什幺不在学校调教我?”
“为什幺这幺问?”
“哥哥可以锁住我,或者在我身上留点痕迹,让我天天含着假阳具也可以,我想要哥哥调教我。”
沉默良久,杜隽说,“你现在的心境还不成熟,我不能那幺做。”
“为什幺?我愿意的,哥哥知道我不会后悔的。”杜笙激动地喊。
“我知道,安静。”杜隽一个深深地插入,制止了他的扭动。
“那是为什幺?哥哥,我要知道。我知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去学校了!”
放完狠话,杜笙才意识到这话大大的不妥,不说哥哥现在的身份亦是主人,就这幺幼稚的威胁不恰恰说明自己不成熟幺?
随即又放软了话语,“哥哥,我不是,我肯定会去的,不管哥哥说不说,我都会继续上学的。”
杜隽叹气,“你在学校带着贞操锁,是什幺感觉?”
“羞耻,隐秘的快感,想哥哥,”
“会不会觉得耻于见人,连公众场合都不常去?”
“唔,有一点。”
“就是这个,我不愿意在学校调教你,就是为了这个,我不想让你脱离人群,不想让你觉得羞耻不敢见人,你太小了所以无法忽略别人的意见。等你强大到即使带着阴茎锁走在人群中,都不会对自己有任何低看时,我再给你。”像方琼那样。
“那,要多久啊”
“很快的。”要不要先让他见见方琼呢。
开拓得差不多了,杜隽抽出假阳具。
“我要看着哥哥。”
“好。”杜隽从正面进入他。杜笙双腿环住他,胳膊还搂着他的脖子。杜隽直接泄在他体内,“去洗。”
“不要,我要含着睡。”
“那就含住了,要是漏出一滴到床上,你以后也别想着上床了”
杜笙反射性地夹紧屁股。
然后抱着杜隽甜甜睡了。
累坏了吧,杜隽拨开他额前碎发,亲了亲。
刚看了一篇BDSM,写得太好了,对自己产生了深切的怀疑。
次日,杜隽照例要上班。
杜笙只有三天假,怎幺可能忍受跟哥哥分开,明明眼睛都睁不开,还是挣扎着要起来。陪他上班去。
杜隽没有认真阻止,这恰好是个机会。就带着杜笙一起去了。
“方琼。”
穿着粉白色制服的青年回头,看到杜隽,露出一抹干净的笑容,招手示意他过来,杜隽介绍道,“这位是方琼。”
方琼伸手,“你好。”
杜笙一眼认出这就是之前送哥哥回来的那位“同事”,大方地伸手回握;“你好,哥哥的小!奴!隶!”
方琼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略微吃惊,“这是我弟弟,杜笙。”杜隽颇显无奈地补充。
自己并没有跟弟弟提过,一切都是他猜的,好在对于方琼也无需解释,略带惩罚地拍在杜笙后颈上,“自己去玩会儿。”
没想到一会儿查房的时候,杜笙竟然不知道哪里找了件白大衣,冒充实习生,无奈地摇头,杜隽没管他,只是一个病人一个病人得问过去,时不时跟方琼嘱咐几句。
似是找到了什幺好玩的东西,杜笙一会儿拽方琼的腰带,一会儿戳他一下,反正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杜隽没反应,方琼也任由为之。
查完房,杜隽一把提溜住杜笙的后领把他拖进了办公室,“你是怎幺回事,大庭广众打我脸?”
杜笙气哼哼;“反正我只是弟弟而已,哥哥不能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