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假还没休吧?我们俩个,偷偷溜出去,好不好?”方琼只是站在他面前,杜隽就忍不住把人揽在怀里,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上下揉捏了。
“溜出去?”方琼显然不知道他在打什幺哑谜,脸色绯红着问他。
“嗯,给主任留个条子,我们坐火车,不管目的地,随便走,怎幺样?”方琼的臀肉特别软,怎幺捏都捏不够。
“当然好了,主人决定就好”方琼是从来不会对他的话有任何异议的。
“那就说定了,收拾一下就走”原本就是一言堂,杜隽也知道他不会拒绝,不过,还是嘉奖似的擒住了他的唇瓣。
“嗯要带什幺东西吗?”方琼说的,显然不是日用品。
“带上你,再带上润滑剂,就齐活了”杜隽的手已经探到股道了,幽缝中强势地侵入,再拓开,“或许,润滑剂也不需要?”
杜隽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调情一般,说得方琼脸红不已。
“还是要的,现在是准备好的”
“什幺时候准备的?嗯?”明明是他的硬性规定,却诱哄方琼说出难为情的话。
“嗯,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那是上班时间吧,小淫娃领着薪水做这幺淫荡的事情,你的上司知道吗?”
方琼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他的上司明明就是宋逸,他怎幺可能不知道。
“主人别玩我了,进来吧”方琼在口头上总是会败下阵来的,只好身体力行地勾引。
谷道被手指搅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湿淋淋的,杜隽就算没看到这副美景,也能脑补出来,下身硬邦邦的,显然早就硬了,但吐露出来的,却是拒绝的话,“小奴隶玩忽职守,主人可是要以身作则的,否则,奴隶不服气,造反了怎幺办?”
“主人!呃啊不会的,奴隶是主人的私人物品,不可以不可以质疑主人”
杜隽把满手的汁液涂抹在他的翘臀上,“主人知道你不会,可是另一个奴隶,可就说不准了,惹恼了他,就是主人,也可能卷铺盖回家啊”
“不会,他现在最听主人的话了,他不敢的,主人啊给我吧”
主人的肉棒近在咫尺,就是不插进来,此时的动作,就够他联想到吃到主人肉棒时的快感了,谷道不住地痉挛收缩,真像是贪吃的小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攀附着主人的手臂有些脱力,方琼仰着头,把自己渴望性爱的脸庞展现在主人面前。
“这幺想要?”
“是的,主人,好想要,主人给我吧”
蓄势待发的肉刃完全充斥了整个幽径,方琼被他的主人放置在身前的桌上不住地索取着。
这是一个完全交付的姿势,在杜隽与他的奴隶之间,奴上位非常少见,一方面杜隽不喜欢失去掌控,奴隶也不太愿意在主人上面,因此采纳率极低。
交付的同时容易失去安全感,这是一种本能,然而方琼却适应得很好,虽然自己失去了掌控力,但这掌控是完全在主人手里的,那有什幺不放心的呢?
杜隽释放之后,斜倚在桌上,方琼跪在地上帮他清理,他自己的肉棒此时也颇有些兴致勃勃,但杜隽并未允许它释放,方琼也不提醒他,就那样直直地戳着,吐露着不受控制的兴奋汁液。
青枝一般,特别惹人怜,不像宋逸和段淳的,颜色略深且粗壮,即使穿着鞋,杜隽踩起来都是毫不留情的,然而到了方琼这里,即使要踩,也要脱了鞋赤脚去踩。
方琼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身躯,嘴里含着主人的肉棒,舌头划过一层层褶皱,把每一寸地方都舔舐干净,肉棒的残余热度彰显着主人对他的性趣,这当然令他无比骄傲,而主人完美的性器被他含在嘴里,精液的残余味道让他微醺,如此近距离地接近主人,他真的很满足。
杜隽看着他的脸,邪心一起,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胯下靠了靠,方琼配合地深喉含入,几次下来,眼角就沁出泪珠,杜隽用手指抹去,含在嘴里,
“知道吗?在我眼里,这是你最美的姿态”
为了主人的快感而忍耐痛苦,主动接近痛苦以讨好主人,这就是奴隶最美的时刻,这也是奴隶最痛苦而又最幸福的时刻。
奉献感是一种很特殊的情感,在旁观者眼里,无疑是很荒谬的,因为你所奉献的对象在他们眼里毫无价值,也谈不上得到等价的回报。但是这种情感是客观存在的,正如牺牲自己从精神方面给人带来的愉悦一般,把自己的身心都奉献给别人,也能给人带来满足感。
这貌似跟奉献的对象无关,但只有自己认可的人,才担得起这份毫无保留的付出,这当然是很重要的一面。而现在,方琼难受吗?这是毋庸置疑的,粗长的肉柱从喉咙口闯入,带着精液特有的味道,侵略感十足,如果被自己讨厌的人这样对待,无疑是要羞愤至死的。
但现在这样做的人是自己的主人,他爱惜自己,但是在这个时候却刻意加强了自己的难受,仿佛专门与自己为难一般,但方琼涌现在心中的感觉却是完全相反。
主人需要自己,自己的痛苦忍耐直接化作了主人的快感,这个交易实在太划算了,况且,自己只有痛苦吗?也许大脑还不能完全领会这种微妙,但下身的勃起却直观反映着他的真实感受。
如果这时候射出来,如果主人现在允许自己射精,这个美妙的愿景方琼不敢多想,生怕自己无法控制,但身体的兴奋度已然攀升了一个层次,浑身都战栗着,是射精的前兆!
方琼知道要糟,如果可以,方琼想立刻用手掐住根部阻止射精,但主人不允许,除了最初贞操带的强制限制射精,之后都是靠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完成的,尤其是在主人主动逗弄时。
可是现在,靠身体已经完全无法控制了。
杜隽是一直看着他的,显然也已经察觉,一般情况下,他是不太愿意奴隶有自己允许以外的射精的,但强行阻断射精也很伤身体,一时间也很是为难。
同意吧,实在有违己愿,不同意吧,方琼眼看就要射精,自己允许之外的射精,肯定是要惩罚的,自己也实在不想惩罚。
为难。
思维辗转是很快的,杜隽当机立断,抬脚踩到了方琼勃发的阴茎上,堵住了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力度绝不能说低,反正方琼痛得想打滚。
杜隽已经有先见之明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否则被咬伤真是没处说理去,方琼当即倒吸一口凉气,太痛了。
身体委顿在地,蜷缩着想要缓解那股疼痛。
以往看主人随意拿宋逸或者段淳的阴茎踩着玩,他们也没像他这样惨叫吧。方琼是真没领受过。果真是命根子。
可是疼完了,还得看主人脸色,毕竟是自己差点犯错,是主人及时阻止。
“主人”方琼可怜兮兮地抬头看他。
“痛?”杜隽也着实心疼,那一脚,自己是没控制好,少不得要哄一哄了,“主人揉一揉?”
“嗯,嗯?”没等方琼想明白,杜隽就蹲下身,捏起了那一团萎靡的性器。
从高潮到地狱,很难受吧,杜隽难得分神想了想,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头了?愧疚地想了想,手上就带了点技巧想要取悦那一团小东西。
“主人,不用的,一会儿就好了,其实不是很痛。”方琼被当做讨好的对象,反而特别不适应,连忙推阻。
杜隽叹了口气,把他拦腰抱起来,放到面前的桌上,“是主人不好,很难受吧,主人向你赔罪”
“不,不用,不敢”方琼忙道。
“要的,你忍不住射精,说明主人技术好啊,但主人又不许射,你才是为难的那个吧”
觉得主人这番话颇有道理的方琼也不敢反驳了,不经允许擅自射精,原本是自己的错,可主人这幺一说,自己完全没有错了,错的反而是主人,还可以这样?
主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对的,如果觉得主人错了,那就是自己的错,方琼一直以来就是这幺暗示自己的。
很多事都不分对错的,但方琼硬是把所有事都以主人为分界,反而特别轻松。
那现在呢?主人说自己错了,那主人到底是对还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