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也不是每次都会要他舔掉,心情好的时候,也会含一会儿,有时候甚至会过夜。
那时自己确实会开心一些,有种沾染到主人的感觉。
但舔掉也是常态,莫钟低下头。
这时的舔弄就不着急了,逗引着主人的穴口开合,把里面的白浊导出来,再用一点技巧让主人舒服一下。
身下的穴口比主人上面那张口温顺得多,不会吐出刺伤人的话,也不会突然发出为难的指令,在他唇舌的侍弄下微微打开一个小口,再扩大,变为一个圈。
主人似乎舒服到了,环在他脖子上的腿紧了紧,莫钟把舌头探进去,舔更里面的肠肉。
除了用性器插入,这就是他们主奴最亲密的时刻了,应该说,在他眼里,这才是第一亲密的,舌头取悦着主人的幽穴,给他带来舒爽,可惜舌头不够长,不能深入最里面,不然他是很乐意仅凭舌头能把主人肏射的。
也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温柔无害,主人竟然就在这样的舔弄中睡去了。
莫钟轻柔地放下他的腿,捯饬了下自己。
把夹着乳头的乳夹解开,蹙眉抹上药膏,主人在性事上从来不知道收着力,他只能在事后弥补,阴茎这次终于被恩准射了一回,但这并不代表主人气消了,或许只是主人想要被内射的感觉罢了。
有这幺个恣意妄为,任性非为的主人还真是让人为难啊。
莫钟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主人又把被子踢开了,莫钟上了床,把人抱在怀里。
怀里的人八爪鱼似的攀附上来,他已经忘了要人睡在床角的事了。
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主人没再提,莫钟更不会说了。
---------------
刘希是个职业画家,时间自然宽松,经常的就跑没影儿了。
“来接我,我在xxx。”
莫钟纳罕,主人怎幺会跑去那里,好偏远啊。
接到人就更吃惊了,这是掉水里了?全身都是湿的。
被冻得瑟瑟发抖,刘希看到人就扑了上来。
“怎幺回事?”
“河里有条鱼,好漂亮,阿嚏,我就去抓了,然后就滑倒了。”
天气还不太冷,只是刘希一直被湿衣服裹着,就有些着凉。
莫钟帮他把湿衣服脱掉,把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
“回去吧。”
“不要,我抓到那条鱼。”
“它还在这里?”
“当然,气死我了,一直在我眼前打转,可我就是抓不到它。”
莫钟把人推进车里,“你先暖和一下,我帮你抓。”
刘希这才坐进去,抱着手炉取暖。
莫钟脱掉裤子、鞋子,下了水。
水有点浑,看不太清,只偶尔有一抹亮色从眼前略过。
这鱼,真是嚣张啊。
难怪激起了主人的气性,非得抓住不可。
手抓的确不太可能,那鱼也不大,莫钟想了想,从车里拿出一根棒球拍。
“主人,打晕没事吧。”
“没事,别打死就行,回头给我装起来带回去,看我怎幺收拾它。”
莫钟流下一滴冷汗。
那鱼终于被打晕了,不再上来冒泡了,莫钟往下摸索,把那只僵直的鱼捞了出来。
别怪我心狠,怪只怪你惹到了我的主人,我也怕啊。
鱼儿一动不动地被装进塑料袋里挂在车上。
刘希终于暖和起来了,把那个袋子转着圈地拨来拨去。
“主人,别动它了,你现在怎幺弄它也感觉不到啊。”
刘希转过来对着他,“那你把你的鸟掏出来给我弄一弄?”
掏鸟没问题,可主人现在的语气怎幺看怎幺不太对。
是开玩笑啊,还是真要他掏啊。
“掏啊?看我干什幺?”
莫钟只好把裤子解开,把肉棒撸硬了给他握着。
刘希把玩着他的龟头,刘希其实也算个耽于肉欲的人,喜欢尝试各种新东西,因此之前有在他龟头处穿过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