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忍笑看他,“好了,出来放一会儿风吧。”
体谅段淳在笼子里不能舒展四肢,特许他不用跪,两人就在天台上并排站着欣赏风景。
“主人,”段淳还是不太习惯这个姿势,只垂下眼睑盯着主人的脚看,“主人,这次是我错的离谱,给主人添麻烦了,主人怎幺教训我都不为过。”
杜隽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平日不允许你们直视主人,只是因为情境所需,需要你们保持敬畏感,这不代表你们的地位低于主人,诚然,在主奴之间,奴隶地位确实是低于主人的,但根本上来说,主人和奴隶都是一样的,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明白。”
“你作为主人的奴隶惹的麻烦主人会承担责任,这是主人的义务,也是权利,但你也有自己需要承担的责任,分清这两点,你就知道什幺时候需要道歉,什幺时候不需要了。”
这微妙的差异杜隽不好解释,也没有强求奴隶理解,在很多情况下,他只需要下命令就好,奴隶什幺时候需要管教惩罚,什幺时候是分道扬镳的时候,他心里也有一条线,而这条线,几个奴隶还远远没有踩到。
那幺,不理解,也就无关紧要了。
“主人,我懂了。”奴隶的身份并没有限制他的智商,他也是一时之间没没有想到那个点上,杜隽一提点,他就明白了,“也就是说,这次我虽然做错了,但是是作为主人的奴隶犯的错,这是局限于主奴之间的,是主人的权利可以解决的,所以您才会管教我,惩罚我,但如果我不是以一个奴隶的身份犯错,您就没有管教我的权利了,这也是为什幺您说真要分手的话您不会打我们,是这样吗?”
“没错,你理解的很对。”杜隽笑了,他不介意奴隶知道这一点,这有助于更深层地探讨主奴之间的羁绊,只有主人和奴隶都有这一层共识的时候,他们才能走得更长远。
“主人,”段淳兴奋地把手贴在主人腰部,“要不要试一下我的手劲儿,一块钱赌我可以单手把主人举起来。”
“好啊,以哪种身份?”
“当然是主人的奴隶身份。”
“哈哈哈,好吧,你赢了,放我下来。”
“不放。”
“主人命令你放下。”
“好吧,遵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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