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入禅见脸上流血了,卑鄙地又向阿烈下、身袭去,一抓之后,听阿烈羞恼地一尖叫,忍住干呕,又拿着鞭子向她臀上抽去,连连抽了几鞭子,听见有人敲门,又听阿烈喊救命,就连声喊“再忍一忍”,手脚利落地将阿烈结结实实地绑住,先用鞭子抽,随后怕打死她,就又换了腰带来抽,看她眼神还是十分锐利,干脆脱了她的衣裳,将她的衣裳抱到屋子角落里烧掉。
“你放过我吧。”阿烈饮泣道,“我还是清白的,我回去跟我阿娘说。”
“迟了。”玉入禅阴沉着脸把阿烈的衣裳一件件送到火中,小心地防着火烧掉屋子,“你想叫人说我玉入禅的女人对玉破禅死缠烂打?”
“对不起……我错了,是你先教唆我……”阿烈想起寨子里,男子众多,若没衣裳,她怎么出去?
“迟了,既然是我的人,就不该再惦记着其他人。”玉入禅难得有些男子气概地说,回头再看向床上的阿烈,眼神阴沉地问:“你还去找玉破禅吗?”见阿烈不回答,冷笑两声,将自己的衣裳还有衣物等等全部抱走,只给阿烈留下一床被子,“你给我老实待着,寨子里想女人的男人多的是,你光溜溜地跑出去,定被他们给吃了。”得意地一笑,抱着衣裳就向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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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调教
玉入禅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被他欺负的人,心情大好,借口没跟玉夫人说过,不能先跟阿烈住在一起,就又搬去跟玉破禅同住,连着两日,只自己一个送水送干粮给阿烈,待进了那屋子,照旧是问阿烈还想不想见玉破禅,待看她回答稍稍迟疑,便伸手掌掴唾骂。
其他人虽有听到动静,但因阿烈啼哭的声音含混不清,旁人也只当是阿烈跟玉入禅做些男女间的事,不肯去管。
一连过了四五日,玉入禅终于洗去了昔日不行的耻辱,开始昂首挺胸起来,到了第八日,玉入禅开始给阿烈一件衣裳,约束着阿烈时时刻刻跟在他身后,待稍稍瞧见阿烈想逃,立时说些暧昧含糊的话叫旁人误会,然后再将阿烈带回屋子里,然后脱了她的衣裳,隔了两三天才去送食物,待过去时,见阿烈看见他眼前一亮,就将食物丢过去,冷笑道:“地狱无门你自闯,你难道不知道我还要喊郁观音一声师姑?”
阿烈这三天里孤单单一个人,无时无刻不盼望着玉入禅来,心里想着哪怕是被她打一顿也好,好歹能有个人陪着她说说话。
“你还想不想见玉破禅?”
阿烈嘴里塞着饼子,赶紧摇头,“九少爷……”
“叫我少爷。”玉入禅道。
“少爷,你放了我吧。”阿烈终于明白自己不是玉入禅的对手,抱着他的腿跪下哀求。
玉入禅将阿烈推开,立时转身出去,这次一走,却是等到四天后才回来,四天后再来,看见阿烈奄奄一息地躲在角落里,给她喂水之后,又问:“你还要走吗?”
阿烈喝了水,恢复了一些精神,但终归饿得久了,精神萎靡不振,病恹恹地吃了饼,再不敢求玉入禅一句,看玉入禅要走,赶紧搂着他的腿求道:“求你留下跟我说说话,别走。”
玉入禅嗅了嗅,嗔道:“脏兮兮的,滚远一些。”
阿烈赶紧向后退去,玉入禅蹲□子,看着阿烈道:“你想我陪你一会?”
阿烈赶紧点头,这几日里,她甚至会对床对桌子说话,一心求死,偏死不承认,就连上吊都没有个绑绳子的地方。
“那你好好求一求我呀。你不知道,你这么多日子不见,你阿娘一点都没惦记你,我八哥,他只惦记着金折桂,也没提你。整个寨子里,只有我还记得要给你送水送吃的。”玉入禅伸手去理阿烈的头发,然后嫌弃地拿帕子擦手。
阿烈被关了许久,脑筋已经有些不清楚,听玉入禅说,她就信,看玉入禅要走,赶紧道:“少爷,你明日来吗?”
“我明日来。”玉入禅道。
阿烈看玉入禅头也不回地出去了,因孤独,难过地又哭了起来,只觉得所有人都抛弃了她,缩着身子在被子里躲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明日,等到又饿得昏过去,再次醒来,看见玉入禅在给她喂粥,心中不禁一喜,竟喜极而泣。
“把粥吃了。”玉入禅道。
“你来了。”阿烈激动地说,许久不曾说话,一开口,就连舌头都打颤了。
“我答应你明日来。”实际上,已经过了两日,可是玉入禅笃定阿烈不记得时间了。
“我弄水来,你把屋子收拾收拾,臭烘烘的。”玉入禅站起身,只觉得屋子里没有个落脚的地方。
“好。”阿烈道。
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驯服的模样,将一件衣裳丢在床上,提着灯笼,开了门向外去。
阿烈喝了粥,穿上衣裳,看门大喇喇地开着,犹豫着要跑出去,但又怕被玉入禅抓住,等了一会子,看玉入禅还不回来,就小心地站在门边向外看。
再次重见天地,就见午夜的山寨被大雪映照得恍若黎明,寨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远远地听见一阵吱嘎吱嘎的声响,见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欣喜地要去迎接,走出两步,脚踩在冰冷的地上,又瑟缩着退回来。
玉入禅提着水桶过来,对阿烈道:“没有热水,你先去冷水擦一擦身上,然后将屋子里收拾干净。要是叫人发现屋子里乱成这样,我就把你锁在里头,再也不回来了。”
“……好。”一瞬间,阿烈想喊一声救命,随即又想起自己那一次被玉入禅领着出去,任凭她如何挣扎,玉入禅只要说一句“别闹了”,旁人就暧昧地笑着任由她被玉入禅领回来。
阿烈就着烛光擦洗了身上,又卖力地把屋子里冲刷了一遍,打开着门散气,但一切做完,看见天边真正地破晓了,就孤单地靠着门,等着玉入禅再回来。
玉入禅再回来,带回来的是一个碎花包袱,“包袱里是你的新衣裳,我求了阿五许久,她才肯给你的。”
“多谢少爷。”阿烈道。
“穿了出来,跟我去小前辈房里吃饭。”玉入禅满意地看着阿烈,“明日要人问你这几日怎么不露面,你要怎么说?”
“……我病了,出不了门。”阿烈道。
“很好、很好。”玉入禅抱着手臂得意地点头,待看阿烈换了一身朱红的衣裳出来,又连声道:“你这样收拾收拾才好看。”
阿烈听玉入禅称赞她,不觉欢喜起来,看玉入禅相貌精致,神态温和,不觉越发依赖他,竟似头会子认识他一般。
“走。”玉入禅抬脚向前去,见其他人出门,就跟其他人和气地寒暄。
阿烈一直跟在玉入禅身后,路上因恍惚不时踉跄一下,也不肯看其他人,只不时地用眼神寻找玉入禅。
玉入禅领着阿烈进金折桂屋子里,看见郁观音已经脸色苍白地在饭桌上占了一席之地,殷勤地过来帮戚珑雪摆下碗筷。
“阿烈,我说过,不要靠近我们的吃食。”玉破禅丝毫没察觉到阿烈消息了许久,看她来,就先警惕起来。
玉入禅蹙眉,对阿烈道:“你在门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