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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忆安吃的差不多了,江谭不能吃辣,两个人也就没再动筷子,隔着蒸腾的水汽聊了一会天,陈忆安讲了讲他最近兼职和找工作的情况,江谭看着他辣的微肿的唇瓣一张一合,心里一阵阵奔涌的冲动越来越难压,他想把手指伸进张和的唇瓣里,搅弄柔软湿滑的舌头,然后含住饱满的下唇,只要轻轻的吮吸,就能听到那唇瓣间溢出的呻吟。然后把水蜜桃似的人压在桌子上,扯开米色的羊绒衫和碍事的裤子,狠狠的压上去,释放自己怒张的下体。
江谭的视线从陈忆安的唇瓣上移开,无意间扫到了锅中翻滚的红色海浪,脑中的画面突然逆转,他粗鲁的动作掀翻了桌子,锅里滚烫的红油全部泼向他的下体,他的兄弟被滚烫的红油包裹,红油鸡巴,新菜系。
江谭心里一惊,顿时冷汗遍布全身,喘了两口气后暗自庆幸,还好火锅店不能做爱。
舞蹈课定在了周末,每天上午两个小时,一周陈忆安就能赚四千块,比之前他连续兼职半个月赚的都多。陈忆安很感激江谭,他只是一个会舞蹈的大学生,不是专业的老师,也没有教学资格,江谭给他开这么多工资,其实就是变相给他钱,让他度过眼下的难关。
江谭开车把陈忆安送到楼下,约好第二天来接他上课,陈忆安没邀请江谭上楼,江谭也没提。
陈忆安下车后绕到了驾驶位,弯下腰看着车窗里面,江谭按下车窗“怎么了?”
“谢谢你送我回来,谢谢你给我介绍工作,谢谢你明天可以过来接我”陈忆安说了一连串的排比句,温柔的笑着。
江谭没忍住刮了一下陈忆安的鼻子,看着眼前可人儿粉扑扑的脸“跟我客气什么,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完江谭微微前倾着上半身,手肘抵在车窗上,掌心拖着下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我看着你上楼。”
他的语气甜腻,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在告别,男友将女友送到楼下,两个人黏糊糊的难舍难分。
“再见。”陈忆安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江谭看见陈忆安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长舒了一口气,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待那边接通后,他便急不可耐道“老地方,你先去开个房,洗干净等着我,我半小时后到。”
江谭到酒店后,小何已经给自己扩张好了,这几天江谭都没怎么找他,他也想做的很,接到江谭电话,没敢耽搁,立马就赶过来了。
江谭进门后直接脱了外衣,解开裤子,拉着小何走到床边“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小何轻车熟路的撅起屁股,江谭抓着两瓣臀肉揉了揉,掰开中间的缝隙,用手指探去,见已经扩张好了,便拿起一旁的避孕套带上,然后长驱直入。
“啊~好大”小何满足的长叹一声“哥哥,里面,里面,再用力一点,啊,好爽”。
江谭用力扇了两下小何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片红痕,憋了一晚上的火气终于可以释放,江谭发出餍足的轻喘。
小何饥渴久了,热情的很,疯狂的迎合着江谭,江谭闭着眼睛,想象着身前的人是陈忆安,腰部疯狂的耸动着。几分钟后小何便坚持不住了,高声尖叫着射了出来。江谭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意思,小何只能一边呻吟一边哀求“江少,慢点,慢点,我刚射。”
江谭没有理会,他拉起小何的腿翻成正面,双手紧抓着小何的腰,疯狂的插入,小何的两条腿无力的垂在床边,双眼失焦,嘴里发出似是哭泣的呻吟声,不知是爽还是痛苦。
这一场疯狂的运动持续了四十分钟,江谭射出的时候,小何早就晕死了过去,江谭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给自己换了一个避孕套,然后抬起小何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似是要将其劈成两半般插了进去。床上晕死的人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浑身抽搐两眼翻白,一阵要命的高潮过后,小何继续瘫在床上,被动接受着下体一阵一阵蚀骨的快感。
江谭释放后有些疲惫,给小何转了一万块钱,没有管床上一塌糊涂的人,径自离开了,他今天要早睡,明早还要去接陈忆安。
江谭到陈忆安家小区的时候,陈忆安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他穿了一件白色的羽绒服,里面是一件浅灰色的高领毛衣,江谭发现陈忆安很喜欢浅色,本来就是清雅孤傲的气质,显得他更加的高不可攀。
陈忆安拎着一个包,鼓鼓的,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这是我的练功服,我给小朋友也准备了一套,不知道合不合适。”陈忆安系上了安全带,笑盈盈的看着江谭。
江谭拿起陈忆安怀里的包,颠了颠,顺手便放在了后座“还是你想的周到,我都没想起来给那个小东西准备。”
陈忆安坐得端正“说实话我有点紧张,拿这么高的课时费我怕达不到你们想要的效果。”
“嗐,不用紧张,我哥也没想让他走专业的路子,就想让他提升一下气质,别每天跟原始人似的乱跑”说完江谭伸手捏了捏陈忆安的胳膊,力度不轻不重,似是安慰“上课的时候我陪着你,有我在,不用紧张。”
江谭的话有些暧
', ' ')('昧,陈忆安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你要陪着孩子上课吗?”
“我陪他干什么?一天天都快被他烦死了。”江谭启动车子,看了看后视镜,然后转头噙着笑看着陈忆安“我是陪你。”
“说好了,这两天上午上课,下午的时间你就归我了,不许躲着我,不许说累,这一周你都没怎么理我,哪有你这么当朋友的。”江谭抱怨道。
陈忆安被江谭嘟囔抱怨的模样逗的噗嗤一笑,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嘴角微微扬起“好,听你的。”
上课的地点在江谭哥哥家,市中心的一套大平层,江谭哥哥平常不怎么回家,嫂子白天大多是和朋友在各个商场扫荡,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两个保姆。上课的房间是江谭嫂子的瑜伽室,由一个大客房改的,四面都是镜子,装修也很符合练功房的要求,他们是一对一的教学,也不需要太大的场地,这个房间足够了。
换上练功服的陈忆安整个人都飘逸了不少,江谭之前在网上看那些人的练功服都是紧贴身体的,全身的线条都能显露出来,但是陈忆安的不是,虽然也能看出身体的曲线,但是总体上很宽松,像是休闲版的睡衣。陈忆安告诉他他说的紧身的练功服是芭蕾舞者穿的,舞种不一样,平常穿的衣服也不一样,他的衣服不会有紧身的效果。但是江谭看了看他侄子圆鼓鼓的奶肚,小朋友腰上的布料和身体严丝合缝,想来陈忆安说的也不完全对,世界上还是有人能穿出紧身效果的。
两个小时只教了一些基本的知识,江小朋友调皮的很,还好陈忆安有耐心,哄着劝着学了不少。江谭坐在角落里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时不时看陈忆安一眼,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竟一点也没嫌烦。若是平常要让他和他侄子在一个房间里两个小时,怕是他哥以后就没有儿子了。
陈忆安在客房的洗手间洗了个澡,江谭把孩子扔给保姆后守在浴室门口心猿意马。
陈忆安洗完后身上带着一阵沐浴露的清香,这个客房沐浴露的牌子始终没换过,江谭来住的时候也用它,但以前从没觉得这么好闻。
陈忆安看着守在门前的江谭微微一愣,江谭狗腿的走上前,晃了晃手里的吹风机“我来给你吹头发。”
“我自己来吧。”陈忆安伸手想要接过江谭手里的吹风机。江谭躲开陈忆安的手,将他按在椅子上“说了我来,你好好坐着享受就好。”
江谭试了试吹风机的温度,然后用手轻轻的拂动着陈忆安的头发。陈忆安的头发浓密,但发质很软,发色是棕褐色,江谭听说过皮肤白的人发色和瞳色都很淡,陈忆安就是这样。
陈忆安的头皮很敏感,江谭的手总是若有似无的抚弄着他的头皮,偶尔还不经意的擦过他的后颈和耳廓,他很怕痒,每次江谭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时,他都要尽力的控制着,不然脊背就会下意识的颤抖。
“温度怎么样?烫吗?”江谭轻轻拨弄着陈忆安的刘海。
温热的风左右晃动着吹过额头,额前的碎发和江谭的手一起一下下的触碰着陈忆安眉眼间的皮肤,陈忆安眯着眼点了点头。
吹风机的声音很大,江谭说话时紧贴着陈忆安的耳边,只要两个人之间有一个人轻微的动作,江谭的唇就能在陈忆安耳边留下一个带着吹风机暖意和洗发液清香的吻。
江谭灼热的视线停留在陈忆安的耳垂上,那里白嫩柔软,像新鲜剥了壳的山竹,耳垂后面还有一颗棕红色的小痣,江谭的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耸动,他想伸出舌头,去舔陈忆安耳垂后面的痣,然后将莹白如玉的耳垂卷进嘴里,用双唇包裹住,轻轻的吮吸,他甚至能联想到当他吮吸那块软肉时眼前敏感的人不受控制颤抖的样子。
江谭盯了几秒,陈忆安的脸上便飘起了红云,江谭轻笑一声,直起身子,按住陈忆安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我来服侍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故意把话说的引人遐想。
陈忆安没有联想到那些有的没的,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绷紧身子,但随着陈忆安轻柔的手法,他也逐渐放松,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陈忆安这几天都很忙,再加上今天起的也早,当下疲惫困倦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江谭的动作十分缓慢,男生吹头发用不了多久,但他就是不想结束,不到十厘米长的头发,吹了足足十五分钟。等他吹完的时候,陈忆安已经睡着了,江谭轻轻拍了拍陈忆安的脸颊“忆安,醒醒。”
怀里的人没有反应,江谭有些吃惊“睡的这么死?”
江谭把陈忆安放到了客房的床上,看来是累坏了,反正也没什么事,想着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不免也觉得有些困倦,索性掀开被子和陈忆安躺在一起。
当然,老实是不可能老实的,他轻轻的亲了一下陈忆安的脸,看身边的人没有什么反应,便大胆了起来,慢慢的含住了陈忆安的唇,用舌头在嫣红的唇瓣上轻轻舔舐,然后又含住了陈忆安的耳垂,慢慢吮吸着,直到陈忆安发出不舒服的叮咛声,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 ' ')('入睡的前一刻,江谭将陈忆安整个人都圈进怀里,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他醒来就说是他自己钻进我怀里的,小傻瓜忆安一定会相信。
这一觉两个人睡的格外沉,陈忆安觉得自己被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包裹着,让他感到无比的心安。而江谭,则是做了一个充满清新沐浴露香气的旖旎的梦。
陈忆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太阳西斜到天边的云朵之下,室内铺撒着金色的光,落日的余晖没有温度,但陈忆安整个人被温热的气息包裹,像覆了一层有温度的茧,温暖,紧密。
室内的暖气开的很足,陈忆安被江谭紧紧的搂在怀里,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江谭的头抵在陈忆安的颈窝处,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忆安的脖子上,很痒。
陈忆安侧过头看着江谭,两个人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江谭的皮肤很好,没有一点瑕疵,在夕阳的照射下还能还能看到一些细小的绒毛,平日里眉眼锋利的大男孩,睡着的时候却尤为乖顺。
陈忆安舍不得挪开眼,从浓密的黑发,光洁额头,锋利的眉毛,挺翘的鼻梁,一直看到微微上翘的薄唇。
突然眼前的薄唇微微轻启,发出一声轻笑,陈忆安吓了一跳,赶紧抬头,正对上了一双明亮的黑瞳。江谭的眸子是浓郁的黑色,当你注视它们时,它们就像是一双无底的黑洞,吸食着一切想探究黑洞背后奥秘的人,此时这双如黑洞般漆黑明亮的眸子正透露出孩童般顽皮灵动的光芒。
“你怎么睡到我怀里了?”江谭用头蹭了蹭陈忆安,粗硬的短发扎得人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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