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人很多，程灵还没有挤进去，裤子就被人扯了一把。
她蹙着眉头，以为是谁那么可恶，转过身，看到的却是一张非常萌的小脸。
那是一个五岁大的小女孩，五官深邃而精致，黑色的发丝绑了个蝴蝶结，穿着一件英伦风格的连衣裙，就像个洋娃娃一样可爱。
面对那么可爱的一张脸，程灵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她张嘴正想开口，小女孩却比她更快说话，“妈妈，我肚子不舒服！”
哈？
程灵觉得小女孩是认错人了，只是，不可能连妈妈都认错吧，除非，是脑子不正常的。
“小妹/妹，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妈妈。”
“妈妈，我肚子不舒服！”
“你是要找妈妈吗？要不我帮你叫机场的工作人员吧，他们能够帮你找到妈妈的。”
“妈妈，我肚子不舒服！”
小女孩拉着程灵裤子的力度越发的大，好像真的很不舒服。
不管程灵说什么，她都重复着同样一句话，而且，眼神有点散和迷离。
看来，人好像真不怎么正常。
“你......”
程灵话还没有开口，身边的人就开始看不过去，“我说你怎么做人母亲的，小孩子肚子不舒服，还不带她去洗手间，或者看医生？”
“竟然还在这里买吃的，这个妈当得很不靠谱啊！”
“对啊，我见小孩子应该是想上洗手间，带她去吧！”
那么多人看着，那么多张口对程灵进行催促，程灵本来想解释，可是见小女孩脸色发白，好像快要忍不住的样子。
她自己也快当人母亲，对小孩子，她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好吧，我先带你去！”
程灵带着小女孩，走去洗手间。
洗手间门口，程灵蹲下，“你懂得自己上洗手间吗？”
洗手间，给程灵不少心里阴影，好几次独自在洗手间出事，所以，能不去，她就不去的。
小女孩点点头。
“那有纸巾吗？”
小女孩点了点头，之后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
小女孩从怀里掏出个纸巾，口齿不太流利，“臭臭！”
小女孩把纸巾高举，凑在弯腰的程灵面前，程灵搞不懂她在说什么，于是，低头闻了闻。
刺鼻难闻的气味，程灵才闻了一口，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晕倒在地上。
随后，小女孩清脆的声音带着点兴奋和愉悦，“爸爸！”
程灵没有看清楚来人是谁，她心里自知糟糕，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按下手表上那个小点。
肌肤，碰触到那个凸出的点，快要按下去的时候，手却被拉了一下，对方的力度很大，似乎有点不满。
“想要干什么呢？”
就在程灵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到，手表被狠狠地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