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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笔怒气冲冲的朝外走去。
一路上与我擦身而过的士兵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一个个怨声载道,无精打采。
我打眼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别人带着口罩都好像地里的倭瓜。就楚昭好看,身高腿长眉高目深,屁股还翘。
怪不得平凉城的大小娘们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我对士兵们点了点头。不要担心我给你们做主,把这个小妖精拉回去自己看。
正想着,一户人家打开了门招呼道:“小楚啊,来来来。喝口水,渴了吧?”
她抱着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还不是想借机骗楚昭解开口罩,馋他的盛世美颜。
四面八方有闺女的家庭都从窗户口透出了头。
“老沈你们家太不厚道了,就你们家有水啊!小楚你来,我们家有红糖水。”
“我家有绿豆水!”
“我家……”
我生气了,远远的喊了一声。
“楚昭。”
楚昭立刻回过神来,露在外面的眼睛笑的弯弯的。平白减弱了几分凌厉。
周围大小娘们看他的眼神越发炙热了。
“殿下,您处理好公务了?”
我沉下脸,“我要再不过来你还不得被他们生吃了。”
楚昭一脸莫名其妙,“你口罩摘下来过?”
他摇了摇头,“没啊,您不是说不想死就别摘吗?”楚昭露在外面的耳朵红了起来。
“殿下这么好,我想陪着殿下。”
艹,我理解了平凉城那些老娘们的心理活动。
老沈家不肯放弃,“小楚,娶媳妇儿吗?”
楚昭点了点头。
真是混账,我什么时候同意嫁给他了。
“纳妾吗?”
楚昭摇头。
老李家不甘示弱,“你看我家姑娘长得多好看。”她推出一个口罩上绣着并蒂莲的姑娘。
并蒂莲都绣着,我看你们是真不把我当回事。
“好看算什么,我家姑娘屁股大好生养。”
生生生,回头我让昶子匀给我几个。
“我们家姑娘不求名分,你把她带到身边就行。”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拉过楚昭。
“他娶妻了。”
“我家可以当妾。”
“他妻子善妒。”
“我家姑娘什么都不求。”
“他是倒插门,在家没话语权。”
“我家闺女屁股大,好生养。生下来都给嫡母”
“他妻子最烦小孩,生一个杀一个。”
…………
终于安静了。
大小娘们的目光终于又回到了他们曾经的心肝宝贝,我的身上。
“殿下,娶妻没?”
楚昭拉过我,估计是用了毕生勇气喊了一句。
“娶……娶了。”
“他……他妻子也……也善妒。”
“还,还……还不喜欢小孩,见一个……杀一个。”
寒冬腊月的,楚昭的手心蒙了一层汗。
大小娘们儿立刻转变了口风。
“刚刚也没看出来啊,这怎么还结巴上去了。”
“他这理由不是跟殿下的一模一样啊。”
“这么极品的妻子一出还就出两个,他俩真可怜。”
印象分瞬间扣完,我们从刚刚的门庭若市变成无人问津。
楚昭拉着我像个得胜的将军一样回家了。我一路上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
终于看的他忍不住了,侧过头问我:“殿下在看什么?”
“在看人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啊,善妒,专制……”
“没有的。”楚昭打断了我的话,“殿下很好,是……是楚昭善妒,专制。”
高大的男人仰起头看我,眼里装满了星星。
“想让殿下只喜欢我,时时刻刻只注视着我。”
我的星星说起情话来听的我心软。
“啧啧啧,善妒的男人。”
楚昭重又低下了头哦,却还是没有放下我的手。
“楚昭冒犯。”
“不是冒犯。”我抓紧了楚昭的手,回想起两辈子的种种。
“善妒,专制的人是我。”
“我希望你时时刻刻看着我,爱我,事事以我为先。”
楚昭好像也想起了什么,隔着口罩抬头亲了我。
“一直如此的殿下。”
我爱重着您,两辈子都是如此。
我感觉身下微微发热,西北寒凉。打野战估计能要掉我一条命,便拉着楚昭的手加快了步伐。
楚昭向来是明白我最想要什么的,一回屋就先脱我衣服。
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我身上就剩一条裤衩,楚昭还衣冠整整的。
总觉得吃亏的是我。
', ' ')('他隔着一层衣物咬住了我微微抬头的地方,手下也快速的解着自己的腰带。
古人云,吃亏是福,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计较那么多了。
我们俩人脱光了衣服滚在塌上,我简单的扩张了一下他后面,发现早上上的药膏都还湿润着,就没在多弄,扶着他的腰肏了进去。
嘶……我发出一声痛快的低吼。楚昭真是个宝贝,床下能干,床上能干。就是长得招人眼,得多费点心思看着。
不过一切都值。我那处被他紧紧咬着,穴口发白。使劲儿撞了几十下才把他彻底肏开。
我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下方的人都不太好受,就伸出手在他胸前打着圈,时不时的揪起那个点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
楚昭果然放松了许多,后面也不绷的那么紧了。敞开了让我尽情出入。
我仅有的几次跟男人上床的经验都是和楚昭,他又惯会隐忍。不仔细注意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疼还是爽。
我就放慢了速度,尝试的在里面戳刺着。脸也凑近去亲他红透的耳后。
果然,楚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前面也兴奋起来了。
见他兴致来了,我也就不顾及那么多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
我俩在床上都属于不爱说话的,一时间房里就只有我的喘息声和楚昭小声的呻吟。
我就有些不乐意了,我表现的这么好还不能有点鼓励了?
声音大点能怎么地,说一声殿下好棒又能怎么地。
我把性器抽了出来,水淋淋的全是楚昭的体液。他正被肏的爽快,后面的那个小口子一收一缩,吐出点透明的粘液。
“殿下?”他回过头,眼里像是沁了一汪海。
我身下更硬了,“转过来。”
楚昭老老实实的转了过来,还自觉的把腿抱在胸前。下面向我敞着。
我在他穴口浅浅的戳着,那穴口艰难的把我包裹进去。还蠕动的想吃下去更多。
我双手撑在他肩头,“还想我进去更多吗?”
楚昭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着说:“想,殿下全进来。”
我听到了大门外好像有动静。每次楚昭在床上给我养根骨的时候,我俩的体质好像就掉了个个,我能耳明目清二里地,他却反应慢了许多。
我应了他的要求,重新进去把他填的满满的。却还是不往让他高兴的那点上撞。
楚昭不舒服,自然扒着我的肩膀小声的哀求:“殿下,你肏肏我那里,那里难受。”
门外有人过来,雪地里脚步吱吱作响。
楚昭也听见了,身体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后面箍的我生疼。
我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他这才反应过来。
突然,我抱住他的背把他抱了起来,整个人都坐在我身上。那东西由下至上带着重力直接肏到他身体最深处的那点。
楚昭忍的全身发抖,才没有把那声呻吟脱口而出。不过我的小腹已经被他的体液染得乱七八糟了。
接下来,我次次不停的专门往那点上撞。楚昭顾忌着外面有人,不敢大声。又实在舒服,只靠在我肩上小声哼哼。
我把他圆润的耳垂卷到口里,含糊的说道:“怕什么,你喊的大声点,门外的人自然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也就不会进来了。你要是一声不吭,说不定他就推开门把你全看了。”
“看到你被我按在身上肏,看到你那结实的屁股。还有你这个……没进去都能爽出水的前面。”
我把手指伸进他湿的一塌糊涂的前穴,按住隐藏其中的阴蒂慢慢的磨。
楚昭摇着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眼泪甩在我身上
“殿下,殿下,会听到的,会被人听到的。”
楚昭什么都好,就是太害羞。两个人的时候红着脸任由我做所有事,三个人的时候就不习惯。
我活了两辈子,当然要算是两个人。一想到我就遗憾,为什么没有传说中的影分身术,要是学了那个。一前一后把楚昭架在中间,把他那两个柔软会吸的穴肏的透透的,连里面那殷红的肉都露出来给我看。里里外外全是我的。
正想着,那人已经快走到屋外了。
我更是用力的撞着,每次都全根没入。胯骨在楚昭屁股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再不叫可就来不及了,那个人就要进来了啊。”
楚昭既紧张又舒服,在我又一次肏到他深处的那一点时。终究还是没有忍住露出一丝呻吟。
甜的就像拉丝的蜜糖。
门外的人离开了,楚昭这才松了一口气。什么事都是刚开了个头以后就容易了,他两腿圈在我腰间,身下高高竖起。眼睛微眯,睫毛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我就想到了当年在帕子下哭着叫我殿下的楚昭。
比蜜还甜的楚昭靠在我怀里,带着哭腔小声的喊着。
“殿下你轻点,太深了。肚子……肚子要破啊啊啊。”
上面的嘴不会喊,下面的倒是
', ' ')('诚实的很。
我低头看他身下。湿热的甬道紧紧的咬着我,里面的软肉被肏的服服帖帖贪婪的缠在我的柱身上,不留一丝缝隙。随着我的进出穴口被带出一小节软烂的红肉。
我伸手摸了摸那点肉。滚烫有韧性,还带着被打成沫的白液。
我在楚昭前面蹭了几下,紧贴着我的性器直下。企图在那个已经被撑得不行的穴口撬出一点缝隙。
楚昭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吓的都有点萎了。急忙抬起屁股离开我的那根手指。
“殿下,进不去的,要破了,会坏的。”
“瞎说,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我这个人充分相信毛爷爷的教导,实践出真理。
楚昭不动,我也不动,那根手指和我的性器就那么并排放着。楚昭不上不下的含着我那半截,穴口饥渴的蠕动着。
既想吃下让他快活的那根,又怕被肏坏。
“殿下。”
楚昭又叫了我一声,见我没有缓和的余地。只好皱着眉慢慢的坐了下去。
刚开始的时候很困难,被撑到极致的穴口根本容不下多余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只手指。
楚昭的体液滴滴答答的打在下面,淋得我手上一片湿滑。我就奇怪穿上衣服那么正经禁欲的男人,身体里哪来的那么多水。
我见他试了几次终于成功了。那处委委屈屈的包裹着我的性器和手指,被肏成一个让我满意的糜烂形状。
我在里面动了动,内壁紧绷,摸上去就好像上好的丝绸一样湿滑,还想再往里面进,就被楚昭尖叫着阻止了。
“不行的,殿下。真的要坏了。”
他凑上来咬住我的上唇,不满的磨着。
“楚昭要坏了,殿下。”
我抽出我的手指,掐着楚昭的腰猛烈的肏了起来。
楚昭内里滚烫湿滑的感觉还残留在我的指尖,我不满的亲了回去。
“我这只有身下被你伺候的舒服,这两只手放哪?都冻红了。”
楚昭呻吟着把我的手放到他的嘴里和前面。
“楚昭给殿下暖热,您进来,都进来。”
这个小浪货,我又猛烈的撞了几下,这才抖着射到他身体里面。
楚昭脱力的躺倒床上。我的手指还在他嘴里被他用舌头舔舐着,身后被我肏的合不拢,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空隙。
我往他肚子上一按,里面的白浊就汨汨流出。
后来我侧着身面对面的把楚昭又肏了一顿。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双手在他已经肿了一圈的两点上搓揉着。
直逼着他改口叫了周旭,整个人被肏的射不出任何东西。大张着腿像个英俊的人偶娃娃,这才心满意足的射进他那满溢的深处,整根都泡在他那温暖的内力,把穴口堵得严严实实,这才抱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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