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瑶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果真十分听话,不再来作弄他,只安静抱着他,“阿凉别恼,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季凉看着她服软的模样,眼睛里带了一丝笑意,嘴上却只作不以为意,“你要休息,去躺一会儿便是,抱着我做什么?”
郁瑶咧嘴一笑,灿烂非常,“我只要闻见阿凉身上的味道,就什么心烦都没有了。”
“你……”季凉骤然听了如此令人耳热眼跳的话,偏偏她还以这般平常不知害臊的语气说出来,直闹得满脸通红。
“堂堂女皇,还有个正经模样没有?”他低声道,“也不知又是南风苑还是哪里学来的。”
“好哇,你又冤枉我?”郁瑶作势将眼睛一瞪,正要给他教训,忽听外面叩门。
闺房之趣被人骤然打断,郁瑶心里憋闷得无处宣泄,也不知她们成日里如何就有这么多事来禀,粗声粗气道:“进来。”
进来的还是玉若,并不敢抬头看他们二人,只递上一本折子,“这是鸿胪寺卿送上来的加急折子,请陛下过目。”
郁瑶长叹一声,忍不住骂道:“就连休沐一日都等不得吗,什么天大的事,来不及明日朝堂上说,非得巴巴地送折子进来?”
季凉在一旁听着,唇角不由抿下一丝笑意,在她肩头轻拍了一下,“哪有你这样的,鸿胪寺卿想必知道轻重,你先看看究竟是什么事。”
郁瑶闻言,前一刻还耷拉着的脸,立刻明快起来。
“好,”她在肩头那只手上轻蹭了蹭,“阿凉如今的模样,颇有史书上贤后劝帝王勤政的样子了。”
“又在胡说。”
玉若面对这说笑不断,情深意浓的两人,只恨不能把耳朵掰下来,扔到外面院子里才算完,放下了奏折,便一路小跑地躲了出去。
而这厢,郁瑶捧起折子,仔细看了几眼,眉头却微抬了起来,不见如何烦恼,更多的倒是讶异。?轻?吻?小?说?独?家?整?理?
季凉涉政习惯了,就坐在她身旁看,看清那白纸黑字写的内容,也止不住地惊讶,只是他的重点却与郁瑶不同,“赫赫竟派了她来?”
“嗯?”郁瑶不由得意外。
这折子上写的,倒的确是要紧事,说是边关驿站来报,赫赫派了使节前来大周,如今正在沿官道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