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爱国趴在地上,快被吓死了,今晚他的小心脏就一直没消停过,始终猛跳不停,什么如来、观音、阿门的,祈祷无数回了。
现在看到赵老肥被沈星空扎了一针后,也趴在地上不动,他以为沈星空把赵老肥给杀了。
“你……你……”
“你什么你,赶紧走!”沈星空打断廖爱国的废话,一把揪起他就走。
廖爱国腿也软了,走起路来踉踉跄跄,沈星空拉着他,都感觉他全身在发抖。
“你给我听着,你欠我五十万劳务费,如果今天晚上的事,除了我们两个之外还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就先去医院卖肾卖血卖精卖眼球,把钱还上我再说吧!”沈星空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警告他。
“那……那赵老肥他……”
“他没死,哼,也就是当一辈子植物人。”
“呃……”廖爱国已经冷汗湿背。
在天亮的时候,沈星空和廖爱国回到市里,他没让廖爱国回家,而是把这位班长的舅舅带去一家早餐店里。
廖爱国更糊涂了,难道沈星空还要请他吃早餐?
沈星空拿出针包,平摊在早餐桌面上,从里面抽出蜂尾金针,又向廖爱国勾勾手。廖爱国不懂沈星空什么意思,但是他看到针,冷汗就又开始向外流,在观音湾里沈星空就是用这玩意把赵老肥扎成了植物人。
沈星空白了他一眼,粗暴地拉起他上衣,几下就让他光了膀子。现在已值初冬,天气很凉,廖爱国体质也不太好,抱着胳膊冷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沈星空摸了把他的肋下,在他**直下,第6根肋骨的间隙处停住,然后右手金针轻刺而出。
“哎呀!”廖爱国瞪眼大叫,他不是痛,他是吓的。
“叫什么,老实点!”沈星空皱起眉头,专心控制自己的异能。
沈星空此时为廖爱国针炙的穴位,叫期门穴。
期门穴,位于足厥阴肝经,主治肝胆脾脏疾病。足厥阴肝经起于人体脚趾,但沈星空可没有兴趣摆弄廖爱国的脚丫子,就取足厥阴肝经的另一条支干,即由肝至顶这条线上的期门穴。
随着热流涌入廖爱国的肝经,第七感的画面在沈星空眼前打开,他看到热流已经顺廖爱国的肝经,进入了肝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