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蓝家的危险并未解除,你在西藏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并且你家里也因此遭到噩运……”
“不!”蓝惠勇生硬地打断沈星空的话,他目光中的凄伤变为怨恨,“我去西藏是为了国家,我动的东西也是国家的东西,属于十四亿中国人,而不是西藏的某个小部落。他们目无国法,对我和我的家做出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哼哼!”沈星空冷笑起来,仿佛对蓝惠勇的说法嗤之以鼻,“你不用拿国家当挡箭牌,就算是国家要你这么做的,那国家也错了。”
“你太年轻了,根本不懂政治。”蓝惠勇又看看沈星空,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了,也许他觉得沈星空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孩子。
“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懂政治,我只是个医生。但我知道,政治应该为人民谋福,而不是把十四亿人民都变成强盗,看到别人有什么好东西,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来,大家一起瓜分。”沈星空的话就像刀子,直接刺进了蓝惠勇的要害,“你们蓝家生意很大,应该值很多钱,不如捐给国家,让人民一起享受好不好?”
“这……这怎么能一样呢……”蓝惠勇有些理迟言穷。
“你在西藏去的那个地方,是人家藏巫的地方,藏巫在那里生息繁衍了一千多年,自然有些禁忌和流传下来的东西。你连招呼都不打,偷着溜进去拿东西,做了贼还理直气壮,政治就是教你去做贼吗?”沈星空话不停顿,劈头盖脸把蓝惠勇一通臭训,让他彻底哑口无言。
蓝惠勇突然冷静了下来,深深叹口气,他不想再和沈星空争辩。事情已经发生了,人也该病的病,该死的死,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沈星空看他不说话了,自己也渐渐消了气,感觉蓝惠勇确实有些苦衷,像他这种有钱人,谁会吃饱了没事撑的,跑去西藏偷东西。
“蓝先生,我实话告诉你,治好你的人不是我,而是西藏那边的人。我在你们中间,只起到了调节和中介的作用,我希望你们双方能各自退一步,让那些人回西藏去,你也别太咄咄逼人。”沈星空拿出十足的诚意,希望蓝惠勇能接受他的“和解调停”。
“我咄咄逼人……我逼人逼到自己差点死掉,我逼人逼死了老三和老六?”蓝惠勇又有点生气了,他觉得自己很冤枉,完全是无妄之灾,“沈医生,既然你愿意做中介,那我请你回去告诉人,就算我不去西藏,他们的地方也保不住了。他们要是聪明,就赶快跑得远远的,否则等解放军去了,会管他们的什么神啊鬼啊那些东西?”
这回轮到沈星空无语,他看蓝惠勇的神情,不像吓唬人;而且以蓝惠勇的身份,也没有必要吓唬人,看来在藏巫的地盘上,恐怕真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蓝先生,你能不能告诉你,你去西藏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沈星空决定揭开这个谜。
蓝惠勇本不想告诉沈星空,国家机密有法律保护,胡乱外传是有罪的。
但是沈星空已经说了,他是西藏方面的代理人,希望与蓝惠勇达成和解。蓝惠勇也不想一切发展到无法挽回的程度,他是个商人,是个非常非常有钱有头脑的商人,虽然他两个兄弟死了,可沈星空刚才也说了,是他自做孽造成的悲剧。
于是,蓝惠勇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沈星空,沈星空听过之后,嘴巴张得能吞进去个足球。以前沈星空认为自己很聪明,什么事情都能猜个七七八八,但是这一个,他连秘密真相的十分之一都没有猜到。
这个秘密要从蓝家的家族生意说起,蓝惠娣曾经在女儿中了寒冰蛊的时候,就告诉过沈星空,她家里是做合金生意的。当时沈星空没有留意,只以为蓝家无非就是做些合金管材,或者其他一些建筑材料。
可惜沈星空错了,蓝家的生意远远比他想像得更大。在新中国建立之前,蓝家就有一个自己家族的贸易公司,主要做金属的进出口生意,直到改革开放之后,蓝惠勇带领自己的兄弟姐妹重新振作家业,还是做金属进出口生意。
凭借曾经的老关系,蓝惠勇目光独到,垄断了某国一家铝材科技公司的产品,独家负责对中国的代理销售。那家铝材科技公司的产品主要是硬铝和超硬铝,不是纯铝,而是一种铝的合金。
硬铝又名铝镁铜合金,可塑性高,强度、韧性和抗疲劳性能都很好;超硬铝又名铝锌镁铜合金,就是向硬铝里面参入了锌金属,使铝合金的硬度更高,很细的一段就能撑起几吨的重量而不弯曲。
硬铝和超硬铝一般不民用,专门提供给民工及航空工业部门,简单点说,就是造飞机用的,所以又称飞机铝。
到了上世纪末,蓝家的飞机铝生意已经覆盖了整个亚洲,同时,蓝惠勇不满足于为外国高科技金属企业做代理,自己包下了几个金属矿,开始尝试生产自主技术的合金,几年下来,硕果累累。
半年之前,一直与蓝家有合作关系的某外国金属企业派来一名代表,秘密约见蓝惠勇,并且告诉蓝惠勇一件事。
外国人说在中国西藏,有一个地方出产一种特殊的合金,纯天然合金,具有高磁性高硬度,是非常理想的飞机内某部件的更新原料。他希望蓝惠勇能把那种合金的原矿石弄来一块,送给他带走,他们企业非常有兴趣研究一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