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孟和平说道,“当年佳期和我分开,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东子,那阵子多亏了你。我知道在这件事情上你比我还痛苦,还气愤,只是……你不该这样。报复她并不能抵消掉我过去的痛苦,不是吗?”
“我会跟她讲清楚。如果你觉得我伤害到她,我可以跟她道歉。”阮正东想了想,说道。
“东子,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做的,这件事我会和你一起面对。不过这会儿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孟和平微笑着拍拍被子,“还挤不挤一张床?”
阮正东坐起身,“我可不想睡着了还跟你抢被子。”
“那就回房好好睡一觉。明天见。”
“晚安,和平。”
阮正东回到主卧,把自己整个人紧裹在被子里,心脏还在为刚才发生的一切剧烈地跳动。孟和平太重视和自己的友情,所以没有明确拒绝,甚至于在尤佳期和自己之间,他似乎偏向了自己。这一切都给未来注入了一线希望。
这点希望,我可以当真吗?
精神高度紧张以后的瞬间松弛会伴随疲劳和倦意,进入梦乡前的最后一刻,阮正东脑子里的念头是,和平的嘴唇亲上去感觉真好,怎么办,他好像更爱和平了……
阮正东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家里静悄悄地,一点声音都没有。直到洗漱完毕仍旧是哈欠连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进厨房,见餐桌正中摆着两只碗,一只乘着金灿灿的蛋炒饭,用玻璃盖子罩着;另一只碗里撒着紫菜虾米和各种调味料。旁边还有一张淡黄色的便签纸,上面写着“蛋炒饭放微波炉里转两分钟,紫菜汤自己冲一下,有事打我电话。”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的嘴角扬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来回看了半天都不想放下。虽说以前孟和平也常给自己做吃的,但他总觉得今天这碗蛋炒饭有那么一点划时代的意义。
天啊,他边吃香喷喷的蛋炒饭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我真的完了。
喝完最后一口汤,扔在桌上的手机便像有灵性一样地响了起来,是他给孟和平专设的铃声。阮正东莫名觉得有些紧张。在丢给对方一个惊世骇俗的爆料又吃了人家的蛋炒饭之后,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人家。
直到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十多秒钟,他才抓起手机,按了接听,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喂了一声。
孟和平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总是比平常说话更有磁性,“东子,精神不错啊,饭吃过了吧。好吃吗?”
“好吃,刚吃完你电话就来了,这时间掐得可真准。”
孟和平笑道,“哦,这么巧?我这会刚忙完上午的事,准备去楼下餐厅吃饭。你呢,今天有什么安排?”
阮正东窝到沙发里,两只脚跷到茶几上,“没什么安排,不打算出去了,就在家歇着。”
孟和平话音里显得很欣慰,“那就好,我还怕你又要出去喝酒。要是再醉个三天,我就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好了。”
阮正东霎时想起自己昨晚对孟和平说过的话,狠狠咳嗽了几下,平时的伶牙俐齿不知上哪儿去了,半是气急半是尴尬地说道,“和平,你……”
孟和平似乎从他的语调中听出了什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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