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逐着马车张世阳走出县城,路边景色宜人,坐在车里的马寡妇也是揭开车两边的窗帘观看景色来解解闷。逐渐的离县城越来越远,路上的行人逐渐稀少起来,不过倒是时常有小的村庄,一群群的孩子经常在村口嘻嘻。马寡妇的兴趣不高,不知道是不是想起马浩的缘故行行走走。
半个月就过去了,这曰行人逐渐的增多起来,张世阳猜想上京估计快要到了。其实张世阳他们的小村庄里上京并不远,是上京直辖的一个州府要不是张世阳一路游山玩水,怕马寡妇受不了舟车劳累之苦,只需快马三天就可以到达上京。随着时间的推移,路上的行人有逐渐增多了,不多时就远远的看见一个高大的城墙浮现眼前,整座城墙都是充满了岁月的气息。张世阳驱动马车向着城门奔去,及至门前,却见有好多人在排队等候着进入都城,有守门军官再查路引,进行安检工作。并不像人们说的那样军官会为难行人,大家都还是相安无事的。
轮到张世阳了,路引递上,然后打开车门大概一看,就放行了。牵着马车,走过城门。顿时一股喧嚣之气传来,看着城门里面就好像和外面是两个世界,路边摆摊,做买卖的一个人接一个,酒楼林立。张世阳牵着马车在人群中艰难的行走着,正要找个地方住下,却是无意间看到一个酒楼出卖的告示。张世阳暗叹自己运气好,打瞌睡就来枕头,牵着马车走到酒楼门前,敲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病怏怏的声音:“谁啊,本店已经不营业了,正要准备转卖,赶紧走吧”。
张世阳开口道:“店家,我看你这个酒楼不错,想要,买下了”。接着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吱呀一声木门打开,个中年汉子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张世阳一眼:“请进吧”。接着就将张世阳让进屋。马寡妇也下了车,跟在张世阳后面。
走进酒楼,张世阳看着汉子:“先看看店吧”。那汉子点点头:“理应如此”。张世阳转了一圈发现这座酒楼还算不错,占地面积也不算是小,走回大堂,坐下之后,张世阳看着老板:“这间酒楼规格不错,而且位置也还好,怎么也不可能亏本,盈利还是可以的,不知道店家为甚么就卖了啊?”。
那汉子闻言一叹:“不瞒你说,我这间酒楼每年不说赚大钱,但是养家糊口还是足够的,但是前一次本店发生了一场江湖械斗”。说到这里,中年汉子一叹:“死了好多人啊,在也不想做酒店的生意了,说不定哪天就丢了姓命,而且因为械斗,这间酒楼死了十多人,最近影响不太好,大家怕不吉利,没有人敢买,生意人,大家图的就是一个安稳,吉利嘛,要是拿命拼谁愿意啊”。
张世阳听完汉子的叙说之后:“未请教掌柜的贵姓”。“在下姓刘”张世阳开口说道:“刘掌柜,这间店我看下来了,掌柜的出个价吧”。那个刘掌柜闻言面色一喜:“十万两怎么样,不多啊”。张世阳闻言沉思了一下,这酒楼的规模再加上其所占的位置,恐怕不止十万两,这个掌柜的确实是给自己便宜价了,而且金钱对自己来说就是一堆废铁,以前自己在起源世界中土也积攒了一些银钱,也不还价:“就这么说定了,那就签订文书吧”。
那掌柜的闻言点点头,开始起草文书,张世阳拿出十万两的银票,二人画押,交易结束。张世阳看着马寡妇:“这以后就是咱们的新家了,就等两年之后马浩进京读书了”。马寡妇闻言点点头,不过他却是对张世阳的银票感兴趣,张世阳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哪里来的那么多银票啊。不过每个人都有隐私,却是没有多问,将马车牵到后院,二人开始挑选自己以后休息的地方。每个酒店都有后院,这个酒楼当然也不例外,张世阳挑了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马寡妇挑了一个紧挨着张世阳的院子,初来乍到,还是身边有熟悉人安全。选好房间,二人略微打扫了一下,就要准备晚餐,酒楼里面当然不缺食材,这就省去出去买了,直接就可以自己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