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
面包车司机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街道上,拳头大的鲜血随处可见,前方汽车内冒着白烟,两个惨死的保镖瞪着眼珠子,死不瞑目,车下方剩下的两个兄弟,大腿,腹部全是鲜血,模样狼狈不堪。
车队后方,元生的亲戚朋友,表情惊恐的推开车门,呼喊声慌乱。
“换……换车去医院……!”张永佐咽了口唾沫后,立即就冲着司机招呼了一声。
“你走!!”元生的媳妇突然张嘴。
张永佐回头看向她,突然发现她肩膀处也有一处枪伤,表情极为痛苦的看着自己。
“你走!”
“我送你们去医院……!”
“你走啊!!你走行不行?你想把我们全害死吗?”元生老婆表情狰狞的冲着张永佐吼了一声。
越n女子都很温婉,或者说是依附男人的习惯很重,就跟我国旧社会差不多,女人基本很少掺和男人在外面的事儿,更不会像这样对待丈夫朋友大呼小叫。
这是元生媳妇第一次如此克制不住情绪,可却让张永佐感觉太过真实。
他在车内愣了一会,伸手抓着元生的手掌说道:“……对不起……!”
元生意识模糊,没有回话,只摇了摇头。
数十秒后,车队再次离去。
张永佐站在街头,看着车内的尸体,受伤的保镖,攥着拳头怒吼一声:“啊!!!逼我,你们都逼我!”
再过十几分钟,岘g警局人员赶到现场,迅速处理了尸体和现场,动作利落的让人咋舌,似乎一切行动目标只奔着压低枪案的最低影响。
……
当晚,张永佐在警局内如实说清楚了事情经过,随即接到了财政部某高官的电话。
“小张,你这样搞,我很难做啊!”
“肖叔,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是他们伏击的我,我是受害人!”张永佐拿着电话,声音激动的解释着。
“谁知道?谁知道你是受害人?”高官话语简洁的问道。
“……!”张永佐闻声呆愣。
“你是伍甘的儿子,你涉及到死人的枪案中,明天媒体会怎么报道?!”高官再次说道:“他们会写,伍甘的儿子回国后,涉及性质恶劣的枪案!他们会写,你与某处跟亡命徒持枪火拼!他们会写,伍甘团伙死灰复燃!你身上有标签,出了这事儿,你会比别人受关注一万倍,明白吗?”
张永佐咬着牙,无言以对。
“我跟你说过,你不能站在台前,因为你身份就摆在这儿!如果这事儿频繁发生,你让我怎么办?”
“……我明白了!”
“你明白自己的处境还不够,你还得明白我为你办这个事儿,顶了多大压力!”高管扔下一句后,就直接挂断了手机。
……
缅d北部营区内。
陆涛洗个了澡,往身上抹了不少大宝后,香喷喷的就去了沈天泽的房间。
沈天泽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陆涛:“随便坐!”
陆涛扫了一眼沈天泽乱糟糟的沙发,顺手拿了张干净的报纸垫上后,才缓缓坐下。
“……我沙发上有屎啊?”沈天泽斜眼问道。
“三天,我觉得最多也就三天。”陆涛没头没脑的竖起三根手指,冲着沈天泽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