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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申言的镜头里,男孩颤抖着手,一点点、缓慢地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臀肉被掰开,中间的褐色深沟成为了镜头之中的特写。
接着,便听到了男孩隐约的啜泣声。
……他把脸埋在自己的床单里,真的哭出声来了。
周申言忍不住“啧”了一声,心想,你这兄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看你这满脸不情愿的样子,要不咱俩换一下?
女孩瞥了一眼周申言,让他好好尽责地捧好手机摄像头。她自己则拆了一个套套,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然后试着往穴口处探索。
只是稍微碰了一碰,男孩就剧烈一抖。
再一碰,又是剧烈抖了一抖。
女孩皱眉:“你怕什么?”
怎么搞得好像要让他血溅当场一样?
她淡淡一句:“不用担心,会很温柔。”
然后一根手指就直直捅了进去。
“唔!”男孩惊呼一声,咬住了床单,脊背像是一只虾一样弓起来。
这、这……这怎么能叫温柔?
直接就是单刀直入!
可是等女孩的手指抽出一截的时候,他的那声闷哼就变了调子,身体软趴趴了下来,两条大腿颤抖着。
女孩低头,瞥了一眼,说:“把屁股掰大一点,拍不清楚了。”
男孩咬着唇,红着耳根,默默把臀肉往两边掰得更大。中间的小穴被拉扯出来,很松软。
在镜头之中,女孩的手指缓慢地又抵了进去,整根没入。
男孩被刺激得脊背再度弓起来,仿佛后面那根手指要了他的命一样。
之后就是扑哧扑哧地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抽插得飞快,水花也溅了出来。
周申言看着自己手机镜头里,菊花被搞进搞出的特写,心中十分羡慕。再听着耳侧男孩子高高低低、起起伏伏的哭喊叫床声,心中情绪更是连绵起伏,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儿也硬了。
抽插的特写拍摄得差不多了,周申言就把镜头偏转,一路从侧面拍过去。
镜头拍到了臀部侧面拱起的小山丘一样的形状,以及一拱一拱的颤抖着的动态;然后又拍到了男孩子柔软的塌下来的腰肢,盈盈一握,连他一个直男看过去都想要捏一把试试看。
最后就拍到了男孩埋在床单里的脸,一张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睫毛上都是泪痕。床单湿了一片,水渍洇开了一圈。他哭着、求饶着,发出“呜呜呜呜”的脆弱的哭腔,不断地叫着“姐姐不要了”。
周申言心里都听着荡漾:妈呀,你叫成这样,只会让人家女孩捅得更卖命啊。
整段视频拍摄大概长达20分钟。
二十分钟之后,男孩子哭着射了出来,身体抖得像一只濒死的小虾米。
女孩收了工,甩了甩手。
别说,还有点酸。
她把套套丢掉,又去洗了洗手。等折返回来的时候,她看到周申言已经开始“尽责尽职”地做收尾工作了。
“视频已经录下来了,以后你就听我姐使唤,知道了没?”
他调出视频,让男孩看清楚上面快被搅烂了的松软的菊花,然后威胁道,“别想着要报复或者动什么歪脑筋,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你,知道没?”
男孩带着哭腔,只颤颤点头:“知、知道了。”
周申言又拍拍他哭肿的小脸:“要是你乖,以后我们会罩着你的。而且按照交易原则,之后陆磊他们也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你可以重新开始好好生活了。”
刚刚才被搞过一顿屁眼的男孩,颤抖地提起了裤子,竟然还要感谢两个始作俑者。
“谢谢周哥。”
他看向女孩,眼里带着未干的泪痕:“谢谢姐姐。”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所以就叫了姐姐。
女孩点头,很是满意。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她很干脆,事儿结束了就抬腿走人。周申言跟着她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她忽然问周申言:“你身上带钱了吗?”
“带了啊。”
“都拿出来,给他。”
“给那小白脸?”周申言满脸不情愿,往裤裆里掏钱的也是扭扭捏捏。
最后还是女孩一把把他口袋搜罗出来,把几张现钞叠了叠,然后拍到了临门口的一张桌子上。
做完这些,她就潇洒离开了。
*
当晚回去之后,她查看了一下系统。
目前已攻略的对象是06/1000,距离完成任务依旧遥遥无期。
她觉得,自己真的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翌日,她找到周申言,开门见山:“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
周申言眼看自己这回躲不过去了,只能磕磕巴巴道:“姐姐,咱们这事儿要是被老师发现,这、这……”
“那就做
', ' ')('得保密一点。”她说,“先从你身边兄弟开始。”
周申言躲不过去,只好帮着女孩开始“执行计划”。
女孩的提议很简单。她说她要在班级里展开一门“生意”,这门生意就是:代做作业。
经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其实她的作业准确率已经稳步提高,帮中下游同学做个作业是没问题的。
但是周申言依旧很震惊:姐姐,你进步没进步,其他人不知道啊!至少从名声上来说,咱俩学习成绩都不怎么样啊!我的排名已经在C组了,你排名比我更低,在D组,而且还坐D组的最后一排!谁脑子傻了,会找“全班倒数第一”来代做作业啊!
女孩一想,噢哟,好像也有点道理。
她说:“那咱们就把策略改一改,你不要说是我就好了,就说是某个‘高人’。”
于是,周申言就按照“某个高人”来进行宣传。
他找了一两个自己熟识的兄弟凑一块儿,低声说。
“我认识个人,能帮忙做作业,准确率可以保证在80%以上,代做一次只用花这个钱。”
他比了一个数,其他兄弟都有点心动:“什么作业都能做?语文数学英语物理都行?”
“都行啊,‘高人’什么都能做,你看这里还有套餐。”
套餐按照作业准确率来划分。有准确率50%的,60%的,还有70和80的,反正准确率越高,价格越贵。
那几人平时成绩也不怎么样,纷纷选择了准确率在50到60之间的,感觉糊弄过去差不多了。
没成想,第二天早早的,做好了的作业就堆在了他们的桌子上。等老师批改下来,还表扬了他们“做作业比以前更加认真,虽然大题依旧没解出来,但是看到努力的过程了,态度是很好的”。几人都有点受宠若惊。
看来这“高人”,确实没骗人啊,不光能帮人做作业,还知道要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在老师那里显得“态度积极”。可谓是揣摩出了渣生的心理。
于是那几人再次找到周申言:“哎,咱们能不能长期找‘高人’做作业?”
周申言却在这个时候说:“之前的价格是‘新客价’,现在涨了。要是包长期的,这个数。”
他比划了一个数字。
“靠,这么贵?”
“这也涨得太多了吧!”
周申言神秘一笑:“还有一个办法,是不花钱的。”
他凑过去,在几人耳朵边上说了一通。
那几人听完,反应是一致的:“这也太变态了吧?”
“对啊,竟然还要摸屁股?对方是不是什么变态啊?”
周申言:“反正就是这样。要么你们就花钱办终身卡,要么就被摸个屁股,反正自己选。”
这也是他和女孩商量好的。
先让几个人尝一点甜头,感受一下捷径,之后再涨价。如果不能接受涨价的话,就可以用屁股抵。
这个策略,不管对方选择哪种,他们都不吃亏。如果对方的自尊心比较强,不愿意露屁股的,他们还可以选择赚一笔钱。
女孩其实一直都在想赚钱的门路。光是在酒吧做兼职,这个钱太少了。
很快,那几个人就有了反应。四个里面有三个都愿意“被摸一下屁股”。剩下一个本来是想要花钱的,但跟身旁的人一对比,发现其他人轻轻松松就抵过了自己一大笔的开支,顿时他就觉得自己花这个钱出去就好像一个傻逼一样。
这种感觉就如同朋友们一起去消费,AA制,其他人都转发朋友圈集赞抵掉了一半的饭资,就剩你一个人傻乎乎地付了全款。剩下那人就忍不住想:转发一下朋友圈又能怎么样?
或者说,真被摸一下屁股又能怎么样?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又不吃亏。
于是,四个人都同意了。周申言开始安排。
放学之后,他带着这几个人去了教学楼最偏僻的一间男厕所,让大家一个一个地进去,剩下的人在外面门口等着。
第一个人进去了,发现其中一个厕所的隔间被打了一个洞洞。这个洞洞刚好能够把屁股给塞进去。透过洞洞,里面好像是坐了什么人,但是光线太黑了,看不清楚。
周申言:“裤子脱了,把屁股给撅进去。”
那兄弟有点慌:“……非、非要撅进洞里吗?”
怎么感觉那么没有安全感?
周申言:“我这不是为了照顾你的隐私嘛!人家又看不清你的脸,只看到一个屁股!光线那么黑,分不清谁是谁的屁股啊,你怕啥?”
兄弟一想:的确是啊!自己没露脸,隐私保护得妥妥的啊。
他就脱了裤子,把屁股撅到洞洞里面去了。
一撅进去,兄弟喊了一声:“不行啊!蛋蛋卡在洞上了!”
周申言蹲下来一瞧,的确是啊。蛋蛋卡得不上不下的,这样待会儿弄起来可疼了。
“那你这样,你把蛋蛋也给弄进去,弄到里面
', ' ')('。”
在一番忙活之后,那兄弟终于把姿势给调整妥当了。除了屁股撅进去以外,蛋蛋和阴茎也都拨弄到了洞口的里面。这样的姿势别的都好,就是他得撅得再低一点,腰几乎就要贴着自己的两条腿了,阴茎才不会被卡得生疼。
女孩就坐在里面,戴着耳机,耳机里正在放着一首肖邦的《夜曲》。她闭着眼睛,在古典乐中找到了一种名之为“感觉”的东西,情绪非常地到位。眼看一个屁股就撅了进来,她在旋律之中不慌不忙,先舒展了一下胳膊,再活动了一下手腕,之后放松了一下自己的颈椎。要不是因为厕所这个地方有点臭,她本来是想要在旁边支一个架子,上面放一杯咖啡再搭配一个下午茶的。
劳动的时候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的工作体验,这样工作才能长久,效率才能更高。
她舒展完身体,调整好了状态,开始进入工作状态。也就是,往里面,一戳。
“啊!!”
外面那位男同学顿时要发出一声惨叫,屁股挣扎着要从洞洞里出来。
女孩神情淡定,一伸手,就……抓住了他留在洞洞里面的那根阴茎。
“……!!”
阴茎和蛋蛋被牢牢往回一拉,扯得生疼,男同学眼冒金星,但是再也不敢随意把屁股往外逃了。
女孩握着他留在洞洞里的那根玩意儿,就仿佛牢牢在对方的要害上锁了什么链子,链子的这头在她手里,对方除非挥刀自宫,否则想逃是逃不了的。她肆无忌惮,一边抓着那根阴茎当做把手,另一手则飞快开始活动起来。
周申言也迅速扑过去捂住了对方的嘴巴,为了防止从他嘴里迸出更多的惨叫声。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两人一个在后面抓着,另外一个在前面把他往里顶着,男同学被夹在中间怎么也挣脱不了,只能隔着门板老老实实被搞菊。
但是这不妨碍他扭动啊,挣扎啊。他死命地呜呜呜着,仿佛有很多话想要说。
如果让周申言翻译一下,这个意思可能是:我擦你他妈不是说摸一下屁股吗,给我爆菊了是怎么回事哇擦好痛好痛菊花好痛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周申言擦了擦汗,其实也很为女孩的“技术”而担忧。刚才她进去连个润滑的玩意儿都没有带,说是润滑和前戏都太浪费时间了,直接来就可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这就好比一个要去考数学考试的考生,连个草稿纸都不带,翩翩然往座位上一坐,眼观鼻鼻观心地说:“我都靠心算就可以了”。
看她自信满满的样子周申言是真的非常怀疑啊!毕竟厕所外面还等着好几个人,大家都排着队呢,前一个叫得那么撕心裂肺后面还有谁愿意接着进来啊……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心里犯难,想着该怎么跟外面的人解释。
结果,还没等他想出什么比较合理的办法来,男同学的声音忽然就从挣扎的“呜呜呜”变成了绵软而黏腻的“嗯嗯嗯哦哦哦”……
周申言:“……”
不是,事情的发展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大哥你前一秒还像贞洁烈女一样拼命保护自己的菊花贞操呢,就算真的很爽,你也多端两秒钟好不好?
男同学很快就爽得开始两腿发颤,腰部耸动,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愈发浓重,他爽得翻出了白眼,屁股不自觉地开始耸动起来。周申言怀疑,男同学可能是嫌弃自己屁股撅得不够近,要不是因为有这个洞的“尺寸”卡着,他大概恨不得直接把自己的屁股撅到女孩的眼皮子底下去的。
之后,周申言的工作就变得更加艰难了。
他本来捂着人家嘴巴,是怕人家叫得太过惨,吓到后面的人。
但是现在他捂着人家嘴巴,是怕不捂着的话,对方爽得太大声、呻吟得太肆无忌惮!这样也会吓到后面的人的好不好!
“……嗯嗯……呜呜……呜呜呜嗯哦……”
男同学的声音九转十八弯,喉咙里呻吟得那叫一个回味无穷。
周申言一边擦着冷汗看向门口,一边低声说着:“大哥你克制一下!不要叫得那么变态啊!能不能小声点!”
他捂了半天也捂不住,手都酸了。最后周申言环顾四周,下了下狠心,哗啦一下就从纸巾机里抽出一大片雪白的哗啦啦的卷纸。
他把这些厕纸随手卷了卷,卷成鼓鼓囊囊一大团,往男同学嘴巴里面一塞。这下呻吟声果然小了很多,只变成了小声的“嗯嗯嗯”声,但纸巾的表面很快就被口水洇湿了,看上去分外涩情。
周申言心想,后面还有好几个等着呢,瞧着这个架势,纸巾也不够用的啊!太消耗了啊!
他给外面几人群发了一条短信:“后面几个进来的自备厕纸啊!越多越好!”
外面的人满脸疑惑:“???哥,要厕纸干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们带就带呗,都备好!”
外面几人就翻包找厕纸,没有的就去楼下便利店买了。
虽然
', ' ')('是买了,但依旧内心充满疑惑,莫非是怕他们在厕所里待着待着待出了什么屎意?所以以防万一?这样的话顾虑得也实在太温馨了一点了把……
六七分钟之后,厕所里面的女孩“收工”了。她施施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小心翼翼擦了擦上面的粘液,然后活动了一下筋骨。
洞口的板壁上也都被喷出了白色的浊液,汩汩往下流淌。她虽然觉得清理公共环境,并不算在自己的义务劳动范畴之中,但是想到“整理工作台面”有助于之后的效率更高效更快捷,所以她也勉为其难地用纸巾把门板都擦了擦,擦到差不多干净了才收手。
“下一位。”她对门外的周申言淡淡开口。
从周申言的角度,只看到男同学高潮之后浑身抖着,跟得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病一样。男同学一边抖,一边爽得双目失神。
看着这样子,周申言心里有点泛柠檬酸。
不过眼下没有过多的时间继续留给这个男同学“品味高潮余味了”。周申言把人屁股从洞洞里面一把拉扯出来,也不管人家提没提上裤子,就先把人塞进了隔壁门板里,让他自行整理。接着他就对着门口大喊了一声:“下一位。”
下一位进来了,态度恭恭敬敬,先是把自己手里的厚厚一卷手纸往周申言面前一递。
“哥,你交代的要带手纸,我带了,给您。”
周申言接过来,掂了掂,还挺厚实:“嗯,够了。”
接着他就让人家撅那儿了。
五分钟后。
“……呜呜呜!嗯嗯……哦……啊……哦……”
第二位男同学传出了欲仙欲死销魂的呻吟声,屁股一耸一耸,往洞洞里面更深地撅去。
周申言这一次早有准备,一把把卷成了团的手纸往人家嘴巴里面一塞,塞住了大半的呻吟。
周申言拍拍手,对自己的工作效率非常满意。又过了七八分钟后,男同学射了出来,大腿抖如筛糠。
女孩的声音淡淡从里面传出来。
“下一位。”
周申言如上次那样把人一把拽出来,丢进隔壁间,接着就叫了下一位,依样画葫芦地进行操作。
下一位之后是最后一位。
等最后一位结束的时候,女孩的胳膊也酸得不行了,在半空甩了好几次。
周申言把人往隔间一丢,赶紧把女孩请出来,眼里透着关切:咱手没事吧?
女孩给了他一个淡淡眼神,示意两人可以离开。
他们丢下隔间几个神志涣散的男孩子离开现场。离开现场之前,周申言还特意去角落把摄像头和三脚架给收了下来。
*
出了校门,周申言问:“姐,咱现在去哪儿啊?”
女孩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胳膊和肩膀,说:“走,去做个推拿。”
周申言:“……?”
二十分钟之后,两人就到了一家推拿店里。
温柔的女技师给女孩的背上揉揉捏捏,轻声询问。女孩闭目养神。
“……嗯,对……下面点,哎,是这,特别酸痛……”
她一边被按摩着肩颈,一边在心里发愁:这才连着搞了四个她的手就吃不消了,那1000个可怎么搞下来?搞下来是不是要废一条手?
万万没想到她现在卡在了“身体健康”这一环节,开始思索自己的“体能”是否能跟得上如此频繁又辛苦的工作量。
周申言则在旁边问:“……姐,咱接下来要不要找个地方,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嗯哦,痛痛痛……好好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弄?这个业务要想在全班扩大开展,还需要……”
“谁说业务范畴就是咱班了?”女孩淡淡说,“当然是全年级,全校了。”
“啊?全、全校?就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完全校的作业?”
“这不是还有学神么。”女孩说,“他已经在自学高年级课程了,做高年级作业应该问题不大。低年级的问题就更加不大了。除了学神,我们得多找几个尖子生,如果业务范围足够广,遍及全市的高校也可以。”
周申言被震住了,一想到女孩的“野心”如此之大,他就觉得仿佛有一张“江山版图”在自己面前徐徐展开。
周申言顿时觉得自己热血澎湃:“行啊,行!我跟着你干!”
女孩淡淡看他一眼:“想跟着我干,那是要任劳任怨的。”
“我特别任劳任怨!我还可以当牛做马!”
要不是身旁还有好几个女技师在,周申言差点就想要脱口而出:人家连身子都是你的了!
正好推拿也结束了,女孩活动了一下筋骨,说:“行,那我们就走吧。”
“去哪儿?”
“你不是要对我任劳任怨么?”女孩打开手机定位,找了一下附近可以吃饭的面馆,“请我吃个面吧。”
*
坐在面馆里,周申言觉得自己算是看出来了:这位姐姐虽然是个酷飒冷淡的奇女子,
', ' ')('平常连说话语调都不会偏离一条稳定值,做事情更是运筹帷幄……但唯独有一个很接地气的爱好。
那就是喜欢吃面。
至今他还没有见过她出现在其他任何非面馆的吃饭场合。
当那碗热腾腾的刀削面端上来的时候,这位姐姐眼底露出满意幸福的神色来,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打开了自己的专用餐具盒。
是的,她出来吃饭竟然还有自己的专用餐具盒。
里面是一把银质汤勺和一双日式木筷,筷子精致而可爱,顶端上面还有两只小小棕色的布朗熊。
他总觉得,这位姐姐“可爱”的审美,和她平时说话做事的调调……有一点违和。
“姐,现在咱们已经争取到了4个客户了,接下来咱们就争取更多客户群吧?”周申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但是这样子,堆积的作业就太多了,咱们会不会做不过来?”
女孩一边吃面,一边说:“为什么会做不过来,我们班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不是都一样么?”
周申言一拍脑门:“是啊,其实只用做一份作业就可以了!剩下就根据每个人购买的‘准确率’做一下修改就可以!”
除非他们把业务拓展到年级里的其他班去。但就算拓展到其他班,也是一个班做一份作业就可以,况且年级之间的许多作业本都是同步的,不过是教学进度有细微差别而已。
但是这样就出现了新的问题。
“那……那些已经买了我们业务的‘会员’,完全可以买一个准确率99%以上的代做服务,然后把他自己作业本上的答案给其他人抄啊!那其他人就不需要再买我们的服务了!”
女孩低头吃面,含糊回答:“……所以每天的作业都是早上的时候才给他们的。”
周申言又恍然大悟:原来每次给作业,都挑在“临到上交”的时间点,是为了保护他们的服务内容。
女孩又说:“……以后可以和每个组的组长进行合作,早上把作业直接摞到对应的组的组长那里。”
周申言:好家伙!连客户本人都避开了!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很好的几个办法。周申言对他们的大计更有信心了。
他唯一一个不能理解的问题是,为啥这位姐姐老是对男人的屁股感兴趣,而且每次搞屁股每次都要留下对应的录像视频。她这人是有什么特殊的上瘾癖好吗?
他很想问,但又不敢问,只能欲言又止低头吃面。
而女孩此时也在操心着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剩下的990个对象可怎么搞,这么大的劳动量,搞出了工伤也没人管她呀。
她点开了系统,查看进度。
目前已攻略对象:10/1000。
后面紧跟着一条短消息。她点开。
——恭喜用户,你现在已经攒够人生第一个“10”点了,获得称号“初出茅庐”。系统已为您准备了一个大礼包,请尽快使用。
好家伙,还有大礼包。
不点白不点,她迅速就点了。
点开以后,界面散落下很多的小星星。接着图标上面出现非常敷衍的一行字:此处是大礼包。
“???”
你们公司是没有UI设计师,没有美工了吗?是发不起工资了吗?
画个“精美礼盒”的图案敷衍我一下都懒得了吗?
算了,她点开文字直接看使用说明。美观不美观是虚的,就看实际作用有没有。
好在这玩意儿确实有实际作用,并不是诓骗她。
“亲爱的用户,本大礼包启用之后,即可为您量身定做一套代替手指的‘捅菊’工具。从此以后告别手指酸痛、肩颈问题,还您一个健康身体!这套工具不光可以自己使用,还可以委托他人使用,更可以让挨菊人自己使用,只要‘工具’在,菊花的快乐之火就不会熄灭,效果与金手指完全一致!得到的攻略点数也与您亲‘手’捅菊完全一致!
“它是你忙碌工作时的分身,是你闲暇怡情的快乐源泉!生活质量因它而开启,人生幸福朝着你走来,从此一口气捅一百个菊都不嫌累!”
后面还附带一句广告词:做个真女人,就用它!
……这个文案实在是太眼花缭乱了。女孩迷茫地看了一会儿,还没有回过味儿来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就看“开始使用”的倒计时从“(3)”开始跳动,转眼就是“(2)”,很快就要跳到“(1)”……
她就眨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变成了“正在开始使用”。
“亲爱的用户,正在检验你手中所握的物品。”
“滴,检验完毕。已为您‘选定’的物品赋予其金手指的功能,请耐心等待三秒钟。”
“……???”
三秒后。
“已赋予完毕。检测出这是两根条状物,长度约23厘米,直径约0.5厘米,顶端有陶瓷小型装饰物。”
“……???”
“您‘选定’的物品从
', ' ')('此已具有与‘金手指’同等的功能,时效与金手指同等时长,请好好珍惜剩余时间。”
接着系统界面就淡去了,只留下女孩一张懵逼了的脸。
对面的周申言用力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哎,想什么呢?刚才都叫你好几回了。”
女孩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看周申言,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筷子。
心情已经截然不同了。
就在刚才,系统给了她一个大礼包,这很好。
这个礼包可以给她的手指找一个“替代用品”,维持同等功能。解放双手,这也很好。
但他丫的没说这个“物品”就是她启动之后手中正在握着的东西啊!
周申言:“……姐,你倒是快吃吧,你不是说吃完之后还要去酒吧做兼职吗?快来不及了!”
说着周申言就低头吸溜、吸溜、吸溜。
吸溜完了,抬头。
接下来,这家面馆里就出现了如下的对话。
“姐,你怎么不吃了?”
“你噎住了?”
“你从刚才开始就握着筷子一动不动了,咋回事啊?你碗里还有半个煎蛋呢!”
“为什么你低头看这碗面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坨没灌肠的屎?”
“……你是不是吃不下了啊?”
*
从面馆出来,她踏上去酒吧兼职的路。
一路上,她心中的情绪很复杂。
周申言还在她旁边喋喋不休,说着刚才那家面馆的刀削面可真是不错啊这样的话,“尤其是汤底的那两口好吃极了,可惜你吃不下了”。
女孩转身,忽然说:“你去拔两双一次性筷子来。”
“啊?为什么?我们不是吃完了面了吗?”
“我想拿来做实验。”
周申言听话地拔了两双揣在口袋里,但是始终想不明白这玩意儿有什么可用来做实验的。
低头看到女孩满脸“壮士断腕”、“成败在此一举”的表情,他也不敢小觑了自己兜里的简易木筷了。
进了酒吧,女孩正打算去员工更衣室把衣服给换了,目光偶然一瞥,被其中一个卡座给吸引住了。
周申言往那儿一瞧。卡座上坐着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很白很乖的样子,而且是孤零零一个人坐着的,好像没带什么朋友。
这种气质的男孩好像和整个酒吧的风格都格格不入,如同一只小白兔不小心误入了狼窝。
他一看就明白了。
“姐,你是不是对那个男孩子的屁股感兴趣了?”
女孩点了点头,淡淡补充一句:“而且他只一个人,方便下手。”
她转身一拍周申言:“你先别急着回家,跟我一起做做‘实验’。”
周申言二话不说,立刻打电话给他妈:“妈,今天我要晚点回家!嗯,我跟我同学做实验呢!”
电话挂了后。
“好嘞,姐!说吧,要我做啥?”
*
十分钟前,酒吧里。
万嘉包了角落一桌,正在寂寞地低头喝酒。
他已经来这家酒吧好几天了,每天都蹲守到半夜。但那个女孩再也没出现过,问了也没什么信息,只说“她还在上学,不确定什么时候有空过来做兼职”。
他只觉得人生很寂寥。
看美女失去了乐趣,喝酒蹦迪失去了乐趣。夜店里光鲜亮丽的一切对他再也没有了吸引力,他之所以还愿意忍受这里的嘈杂,无非是因为想看到吧台边上出现一个他想看到的身影。
第一天来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带了七八个好友。
第二天只带了三五个。
第三天带了两个。
……今天他就随手带了他弟过来。仅仅是为了其中一个人上厕所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可以原地替补。
对面的弟弟观察了他一会儿,轻声说:“哥,你已经喝了很多酒了。”
万嘉一挑眉:这算多?
哪次来夜店不是喝这么多?
哦,忘了他弟是个乖学生。
于是万嘉收了面前的酒,只改为点一根烟。
烟刚点起,就看到对面的弟弟一动不动看着他,目光无声,仿佛谴责。
万嘉只好起身,说:“我去外面抽,你在这儿坐一会儿。”
临走时,他又交代:“如果那个女孩出现,打电话给我。”
但实则,在心里,他对这个女孩的出现已经不抱有什么期待了。
万嘉坐在酒吧后门清冷的台阶上,点了一根烟,抽了很久。
后门是堆垃圾和纸箱库存的地方,比起前门的繁华热闹,这个后面的小巷子才有点真实的人间烟火气。
他看着烟头湮灭,心里又开始惆怅。
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这么念念不忘,连夜晚都辗转反侧地想着。
分明他的一夜情人众多,比她好看的多得是
', '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
一根烟抽了十分钟,他终于起身折返。
走近了他包的那一桌,他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她!
她竟然出现了!
*
此刻,女孩正坐在这个清秀弟弟的身旁,跟他聊着什么话题。即便灯光昏暗,万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他飞快小跑过去,等跑到桌子边的时候,忽然又莫名开始矜持起来,整了一下西装。
“万池,我回来了。”
他不紧不慢地坐下,端着自己贵公子的矜持做派,接着不经意地看了一眼女孩的位置,“这位姑娘是谁?”
一秒后,他好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一样:“……很眼熟,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弟弟沉默了:“……”
鬼知道不久之前他哥哥是有多疯狂地天天守在这里。
结果真遇到人了,他竟然还装作是偶遇一般。
万嘉这人就是这样,情场的捕猎本能已经刻入了DNA里,他从不会让自己显得过分掉价。
而女孩的目光从弟弟的脸上挪开,看了万嘉一眼,却只是诚心诚意地回答。
“好像没见过。”
“可能先生你记错了。”
“……?”
万嘉怔住了。
弟弟也怔住了。
女孩的表情如此自然、如此迷茫,全然不像是说谎。
事实上,女孩是真的已经把万嘉的脸给忘记了……
毕竟那天晚上夜店那么黑,她也没有仔细瞧人家的五官……
就算当时瞧了,可能搞完菊也忘了,反正以后的生活也不会有交集……
她毕竟是要征服1000个男人的天命般的女子啊,怎么可能记得住每一个搞过的菊呢……当然如果万嘉自我介绍说“你好我是代号05号的菊”,她或许会依稀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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