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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了究竟多久。
她已经有些忘记了。
她只记得,男医生的舌头特别好吃。
她就让他伸着,保持不动,然后自己就一直吃一直吃,又是吸又是狠狠含住。
有时候是舌头碾过对方的舌头,连舌尖上的任何一点细小颗粒都能感觉得出来;有时候则是用牙尖一点点去咬,每次这个时候向笛都会微微颤抖一下,好像有点害怕她真死命咬。但好在,她知道分寸,只是意思性地咬一下,吓唬吓唬他。
一边咬的时候,她的手就不老实地一边抚摸下去,抚摸他胸前的小豆豆。
对于男人的乳尖,她喜欢狠狠地蹂躏,所以手底下也用了力气,把这个小豆豆搓圆了捏扁。
向笛真被她给捏得受不了了,想要呻吟,但是舌头伸在外面。
他就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越是挣扎,口水流淌下来的就越多。
她可真是爱极了这个男人在这一刻的淫荡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你在摧残什么美好的、高洁的东西,把它一点点掰碎了,让它露出不堪的模样来。
她终于允许他把舌头伸回去。然后,她就俯身,去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
说是亲吻,其实就是用牙齿啃。
他的肌肤很白,很快被她啃出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牙印。
他被啃咬得很情动,伸出手,将她拽上来,然后用两条腿圈住她,勾住她的腰。
沙哑、炙热的声音响起。
“……别折磨我了。”
“……进来吧。”
她也快被这个男人给勾得欲望上头了。
你刚说什么?你刚说是让我快点进来,对吧?
你这两条大长腿,勾我腰怎么勾得这么熟练?
你这是勾了百八十次了吧?
你还会什么别的花招啊,小妖精,嗯?
她忽然就迫不及待想要去捅他的穴。光是想想,就觉得他的穴眼那一处肯定已经早就被肏得殷红松软、泛着热气的,随便捅进去一下就能被火热地包裹住、被欲求不满地吮吸着。
被插过那么多回,那里一定是一个名器吧,会爽得两个人都在夜色中呼出袅袅的热气来的,对吧?
她有点兴奋,下一刻就想插。
但问题是,那个穿戴式的玩意儿还在外面的纸箱子里搁着,没有拿到她的卧室里来。
她现在很想赶紧给金主总裁打电话,让他给她送一下这个假JJ。
但是转念一想,光是让这个男人进屋子里睡,金主总裁就已经摆出很臭的脸色,一副她“率先做了背叛者”的表情。
她还让他送假JJ?
他会在心里记上一辈子的仇的吧?
算了算了,还是自己去拿一下吧,反正也就几步路的事情。
她亲了亲向笛的脸:“乖,宝贝,我去拿一下东西,很快就回来了。你在这里等我哦!”
她留下这一具赤裸的、滚烫的、充满了美感的男性肉体,赶紧跑出去,到了客厅里开始翻找起来。
只是,要命!
该死的东西,等到了需要你的时候,你竟然还找不到了?
什么情况?之前不是就是放在这里的吗?
谁打扫卫生了啊?
谁动我东西了啊?
不是,金主总裁,你有干家务的心思是好的,但能不能别挑我今晚要睡男人的时候!
你这样随随便便把我的东西藏起来或者放到别的什么地方去,真的对我影响很大的!
这个凌晨的夜晚,憋了一身火热欲望的她,正在客厅里飞快地翻找着纸箱子。
一个箱子接着一个箱子地找。
找了又找,找了再找。
找得她心烦意乱!
终于,从压箱底的一个收纳箱子里,她终于找到了这个玩意儿。
可是找到之后,她又有点崩溃了!
这一次是情绪上的彻底崩溃!
不是!大哥!我的好金主!我的好总裁!
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的穿戴JJ,跟这几罐子的腌咸菜放在一起啊!!
在你眼里,它的分类究竟是什么啊!!
难道它长得跟这些黑乎乎的、绿油油的、漂浮着的东西很相似吗??
啥也别说了,现在这个玩意儿上面全都是灰尘,一时也用不了。
她赶紧就去洗手间里把这个玩意儿给洗了。
洗了之后还嫌它上面好像有一股腌咸菜的味儿,她又特意挤了一点沐浴露,搓啊搓,擦啊擦。
搓啊又搓,擦啊又擦。
都搞完了,消毒也完毕了,时间也过去了大半个钟头了。
她再跑回卧室的时候,看到……
她的美男医生,属于她的那一具炙热的性感的肉体,现在正蜷缩在被子里。
好像是怕冷,盖得严实实。
而且,还
', ' ')('隐约有稳定的呼吸声从被子底下传出来。
不是吧,哥,你睡着了?
你睡着了?
刚才不是答应我要等我回来的吗?
现在你把被子一卷,你就这么睡过去了?
她心里不甘心,爬过去,想要把他给弄醒。
但是这一次,是怎么都弄不醒了。
他又浑浑噩噩地陷入了自己原本醉酒的那个状态里了,偶尔还说两句呓语。
哈。
今晚可真是太棒了。
她强撑着“我很好,我没事”的表情,坐在床沿,思考人生。
再看了看客厅里面那乱七八糟、刚才翻找的时候被她弄得鸡飞狗跳的几个纸箱子。
算了,反正也算是睡不着了。
既然睡不着,不如就干点家务吧,打扫一下现场,整理一下东西,把家里的东西都规整地放置一下。免得下次还有东西找不着。
这天晚上,凌晨零点多。
一个被欲望憋得火热的女人,正在沉默地在客厅里做家务。
她把一个箱子的东西都倒出来,摆放到该放的位置,然后再把这个纸箱子压扁、存放在收纳柜子里。
杂七杂八的小东西,需要收拾的瓶瓶罐罐,就这么占据了她这个寂寞空虚的午夜,成为了她人生的主调调。
*
但这些,还不是最最让她觉得崩溃的事情。
你知道最让她觉得崩溃的事情是什么吗?
那还得是向笛医生第二天清醒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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