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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出门,就在楼梯上遇到了穿黑衣的高大男人。
男人的黑色衣服湿湿地黏在身上,浑身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徐宁皱着眉头问:“他好像在说什么。”
邴玉树把徐宁护在身后,停下脚步,看着男人一步步往上走,嘴里嘟囔着:“……给我钱……钱……”
男人衣服上滴了一滴水下去,徐宁定睛看了看,瞪大了眼,拉了拉邴玉树的衣角,小声说:“他衣服上有血!”说完,指了指地上的血滴。
这时似乎是听到了动静,男人抬起头,看到了他们。
“钱!给我钱!”男人说着,朝他们扑过来。
邴玉树护着徐立刻转身往上跑,男人从包里抽出一把西瓜刀,咆哮着向他们追过来。
“我没钱!”徐宁喊。
“啊——钱啊——”男人的速度很快,眼看着就要追上他们。
邴玉树一个抬腿,将男人踹倒,咕噜咕噜地滚下了台阶。
徐宁:这么猛的?
邴玉树似乎自己也没想到,愣了愣,又推徐宁,示意他往上跑。
徐宁点点头,打算跑到自家住的六楼,进屋躲一躲。
可男人摔倒后爬起来,像没事人一样又追上来,而且这次他的行为更怪异了,不再是两条腿跑,而是四肢着地地爬着上来,速度比刚才快了很多。
徐宁看得汗毛直竖,这场面怎么跟特么恐怖片一样?!
邴玉树一把将徐宁推进了屋,反手掏出之前藏起来的菜刀,在男人扑过来的瞬间,准确地一刀劈中男人的脑袋,然后一脚将男人踹倒!
徐宁顿时感觉自己走错了片场,这世界怎么跟他认识的不相同,就邴玉树这么个社畜精英,怎么他喵的跟特警战士一样、一刀一个准、一脚能把人踢飞?
可更让他瞠目结舌的还在后面:那个头上插着刀的男人居然还是爬了起来,他身上的背包因为刚才的动作也掉在地上,无数纸币和首饰从里面散落出来。
“啊——”男人头上顶着刀、眼睛通红地嘶吼。
“关门!”邴玉树突然大喝了一声。
徐宁:??你不进来吗???
“答应我,别看。”邴玉树一边小声地交代了这么一句,一边就把徐宁从门边推开,带上门。
徐宁呆了一下。
出租屋的布置很简单,客厅里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床上散落着他和邴玉树折腾了几天、乱糟糟的被褥,桌子上是他们早上吃过的泡面,徐宁认得自己碗里还剩了一点的泡椒。
门外不时传来打斗声,男人狠厉的嘶吼下,能偶尔听到邴玉树闷闷的哼声,还有身体砸在墙上、门上的碰撞声。
徐宁是个打工三年的社畜,在这座城市里没亲人、没朋友,他没想到邴玉树会把活命的机会让给自己,明明扔掉他,邴玉树能逃生的机会非常大。
屋外的打斗声渐渐小了,徐宁的身体开始发起抖来。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徐宁想转身,但是发现自己动不了:他太紧张了。
“徐宁。”
听到邴玉树的声音,徐宁喜出望外,一把拉开门,扑鼻的血腥味让他干呕了一下,但他仍然抱住了满身是血的邴玉树:“你没事吗?”
邴玉树一侧嘴角勾了勾,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搂住徐宁,享受地闭上眼:“嗯。”
徐宁带邴玉树进卫生间清理伤口。
邴玉树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劲瘦的肉体,将背露给徐宁。
徐宁拿着沐浴头用凉水冲着邴玉树身上的血,发现邴玉树身上除了一些淤青外,没有更严重的伤了。
这些血都是那个男人的?
徐宁想着,碰了碰淤青的地方:“疼吗?”
邴玉树沉默地摇摇头。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怕有内出血啥的。
“医院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也是。徐宁想。刚才那个男人真是太怪异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徐宁给邴玉树冲干净了身体,打算去找一套干净衣服时,被邴玉树一把从背后抱住了。
邴玉树抵着徐宁的耳朵说:“没有报酬的吗?”
“嗯?”
徐宁虽然问着,但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因为邴玉树在亲他的耳朵。
邴玉树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吮着。
徐宁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感觉着邴玉树。
邴玉树愣了一下,轻轻笑了笑,将徐宁抵在墙上:“怎么这么乖?”说完亲了亲徐宁的唇。
徐宁看着邴玉树,眼睛亮晶晶的。
邴玉树心里像鼓了个气球,越鼓越大、越鼓越大,低头深深吻了徐宁一口,说:“别这么看我,我会忍不住干死你的。”
徐宁装作生气地打了邴玉树一下。
邴玉树装作疼地哼了一声。
', ' ')('徐宁就不打了。
邴玉树笑了:“宁宁,我想要。”
徐宁凑过去亲了亲邴玉树。
邴玉树笑得更开心了,捧着徐宁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两个人在卫生间里又缠绵起来,褪尽了衣衫,正要入港的时候,徐宁又不干了,捂着屁股:“疼。”
邴玉树的性器涨得大大的,闻言也是皱了皱眉。
“我给你舔吧。”
邴玉树瞪大了眼,露出十分罕见的呆愣表情,下一秒,咽了一口唾沫,点了点头,与此同时,性器重重跳了一下。
徐宁蹲下身,扶着邴玉树的大腿,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邴玉树的头。
“啊……”邴玉树立刻叹息了一声,同时享受地闭上眼。
徐宁的胆子大了,又舔了舔。
邴玉树眉心皱起,不满足地往前挺了挺腰。
徐宁就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唔……”邴玉树兴奋爆了,太阳穴有青筋鼓起来,扶住徐宁的头,缓慢地将性器插进徐宁嘴里。
粗长的性器挤进口腔,滚烫的肉龙劈开喉咙,徐宁被插得眯了眯眼,喉咙生理性地收缩。
“啊啊……”邴玉树被挤压得爽爆,忍不住了,扶着徐宁的头开始缓慢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唔……”被接二连三攻击的喉咙立刻火辣起来,徐宁不适地发出了哼声。
邴玉树睁开眼,低下头看着徐宁,摸了摸徐宁的眼尾:“难受?”
徐宁脆弱地看着邴玉树。
邴玉树看了徐宁片刻,深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将性器从徐宁嘴里抽出来。
徐宁却打断了邴玉树,扶着性器,又吃了进去。
邴玉树仰头呻吟了一声。
徐宁扶着性器,一边舔一边吮,把邴玉树舔得都站不稳了,扶着墙坐下来。
“宁宁……很爽……”邴玉树忍得手臂上青筋突起,可扶在徐宁身上的手却压抑着一直没动,“再快点,好么?”
徐宁干脆跪下了,背弯起来,一下子将鸡巴全部吃进去。
深喉带来的刺激让邴玉树大叫起来:“啊……很棒……还要……宁宁……”
看到这样动情的邴玉树,徐宁也情动了,一边揉玩着囊袋,一边用力地尽量快地深喉,一次又一次,邴玉树再也克制不了了,扶着徐宁的头,将节奏再次加快。
“啊啊——”邴玉树低吼着射了出来,没有松开徐宁,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徐宁的喉咙里。看着徐宁的喉节滑动,将大量的精液都咽进去,才松开手。
精液沿着徐宁的嘴角流出来,邴玉树看得真是眼热,擦了擦徐宁的嘴角,哑着嗓子说:“宝宝,帮我生个孩子吧。”
徐宁被操着头晕,晕头晕脑地应了一声:“好啊。”
说完,就被邴玉树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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