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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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森在小屋边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在木门上叩了几叩。

“进来吧。”郑森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来。小屋内除了床,只有几排紫檀书架和一张花梨小案,案上列开的笔架和砚台点了跟红烛,和外头的夕阳一起给整个屋子添了暖色,把郑森头次在小屋里遭遇的寒冷阴森渐渐覆写了过去。

周瑜正是坐在小案旁,他还是和那天一样只穿了件素衣,只不过今天在外面多披件水蓝色披风。小小的人裹在披风中,见郑森来了,肩膀一抖,披风自然地落在了椅背上。

他的自然让郑森更加不自在了,想叫一声对方,又不好意思直呼其名,索性想着先自我介绍好了,结果又被对方看破心声般抢白:“我知道,你是郑森,对不对?不必顾忌称呼之事,唤我公瑾就是了,我往后也叫你明俨,这样可好?”

他说着,起身向郑森走来,顺手帮他脱下了挡雪的外披挂到架上,看见郑森手里揣着的礼盒,歪头带着一点惊讶地调笑道:“啊呀,这是要送我的吗?”

郑森赤红着脸只点头,不敢去和周瑜的眼睛对视。然而一低头,反而看见了对方莹白的小腿、往下去是直接踩在大理石地上赤足。纤细的脚踝,圆润的趾,分明还是孩子般的大小,他一时更不知道把视线往哪里放好了,偏过头,把礼盒往周瑜怀里一塞就再没了动静。

他迷迷糊糊地被上仙引到床上,紫绡帐中铺了厚厚数层红被,弥漫若有若无的玉兰香。郑森陷在一片龙腾凤舞戏水鸳鸯中,看着周瑜支在他身上埋首为自己解衣裳,直觉得骨头都要被暖酥开了。

周瑜手指活动半天,才堪堪帮他松开外裤,不由得半是认真地道:“算准了阴阳黄历才定好的日子,时间丢在了宽衣解带上岂不是浪费了。”还不等郑森羞赧地自解上衣,他便迫不及待般将玄牝贴上了蛰伏之物,摇着屁股把头部吃了进去。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郑森登时才反应过来先前闻见的玉兰香,多半是来自润滑用的脂膏。在他于屋外犹豫踱步的时候,周瑜已经独自默默做好了一切准备——这一认知让他气血上涌,肉茎也跟着大大抬头。

“呜……”周瑜被突然的涨大刺激得片刻失神,小嘴不自觉微张吸气,动作也跟着放缓了下来。

郑森的视角刚好能看见轻启的小嘴间的一点雪白的齐贝,情态妩媚中透出幼齿,可爱非常。正想大加怜爱一番,上衣扣却是越急越难解开,慌忙中撕扯了开来,索性顺势脱了罢休。

周瑜好笑地看着他笨拙的举动,俯身揽过郑森的脖子:“分明是新作的衣裳,这下可算报废了。”

覆着一层薄汗的额头凑到郑森嘴唇边,他下意识地吻了上去,含糊道:“……本就是穿来给你看的,你既已见过了,那也不算是浪费。”

“好纨绔不肖的话……唔!”周瑜话还没说完,郑森就动情地抱上他的腰,胸膛紧贴,底下的什物也更进了一步。

肉道不堪重负地收缩,夹得郑森呼吸不畅。一手顺着腰线下滑把住胯骨,周瑜虽兼有两副性器官,外形和体格上还是以男性为主,腰胯相对少女细窄许多。也因此,连带着阴户也生得短促窄小,偏偏郑森的本钱傲人,这边才入头,那头已是接近泄身边缘了。

不得已,郑森把住周瑜的腰胯慢慢凿啄。周瑜把头埋在郑森胸前,尽量放松肉道,才松开一点,被戳刺后又痉挛般吃紧,快感如涨潮一浪又一浪地从尾椎拍上前额,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随着抽插的节奏从口中溢出。

阴穴浅,花心也长得浅,硬挺地擦过,热乎乎的一股春水浇在龟头上,满出交合口。破身的处子血稀释成淡粉色顺着腿根留下,热摩擦使得玉兰香愈发浓烈,催出新一轮的情欲。

郑森不敢大动作,但每次擦过花心,媚肉如小舌般舔逗铃口,简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周瑜环住他脖颈的手向下抚上胸口,仰起头道:“……我并非、看起来的这般柔弱,呜!你只管、只管按自己的步调来便是了……”

夹杂着喘息的细语挠得人心痒难耐,郑森咬咬牙,一狠心将少年的胯用劲往肉茎上按,巨大的刺激让周瑜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他弓起身,分明是自己下的命令,却迷茫地摸上小腹,抽抽鼻子不可置信地喃喃:“……居、居然真的全进来了。”

身下的郑森罔若未闻,停了一息便压住周瑜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原始的冲动在他脑海里占了上风,每一下几乎都是压着周瑜的敏感点碾过去的,高速的刺激下周瑜连哭叫声都发不出来,如扼住喉咙般直吸气。玉户不住痉挛让他丧失对此处的自控权,盛不下的口涎挂下,完全雌伏于郑森的攻势,痴态毕显。

郑森只觉进了桃花源,豁然开朗。阴户完全被开拓成了他的形状,如同是专门为他打造的密所,吸得他腰眼发麻,戳一戳泉眼淫水失控般溅出,流到穴口又被肉茎堵回去,搅成白沫堆在连接处。

兔性善淫,哪怕化仙了也保留着本性。周瑜率先支撑不住,双手盖在小腹上,眼前白光一闪就要去了。小屄不要命地收紧,几度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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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意识,郑森复抽插了两下,顺着这股吸力交代在了里头。

水声渐歇,床帐里只剩两个人的喘气声。去了一次的郑森已经放下了诸多顾虑,揽住少年滑不留手的身体支起身来。周瑜还没回过神来,半阖的双眼没有聚焦,长长的眼睫湿漉漉地下垂,嘴唇微张,留了一点红艳艳的舌尖挂在外面。仙的飘然出尘、长者的宽严得体都已不复存在,高潮的过分快感直接把他收好的耳朵和尾巴操了出来,顺从的垂在发侧示弱。哪里还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样子,被一棍子搅出了妖邪的媚态。

郑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上前含住了那一点舌尖,凉凉的。周瑜这时候才大梦初醒被吃回了神,依旧伸着舌任由郑森吮吸香津,只有被扫过上牙膛时才被酥麻感逼出一两声碎吟。剑修布满茧子的手安抚式在上仙的背上轻抚着,向下滑到兔尾时,顺势合掌拢住。

“呜!……嗯嗯、”

都说兔尾短小,实则也不尽然,毛茸茸的翘出一个尖,摸上去搞好一个手能握住把玩。周瑜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兔耳一立,然而舌头被人吃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不禁扭起腰想逃过亵玩。兔尾巴本就是拿来感知周围的气流和温度变化的,如今虽用不上了,可也是十分敏感的部位,现在被抓在手里揉捏,激发了生物本能的危机感,应激的眼泪扑簌簌地下落,连带着小屄也跟着收紧了。

郑森的肉茎原本埋在其中,就如泡在温水里一样,被一夹吸,很快又抬起头来。待郑森上下同时松开时,周瑜的身子已经水一样瘫软靠在他胸口了。理智回笼的剑修本以为上仙该恼了,却曾想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下次偷袭前该告诉他才是。

郑森失笑:“……那就不算是偷袭了呀。”

兔上仙偏过头尽力思索了一下:“也是。”他按住小腹处郑森孽根的形状,说:“我都昏了神了。”

两个人都坐起的姿势让交合处清晰地暴露在眼前,周瑜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吸附在肉根底,随着肉根的动作跟着忽闪忽闪地蠕动。原先被抓握的腰胯肉已经泛起青紫,郑森出神地想到分明是看起来如此脆弱细嫩的肉体,内里却意外地多情耐操,如同天生精于此业的工具般怎么粗暴也玩不坏。

“仙凡有别、我虽是野畜之身……得道了也、也自然不同于凡体。”

“……明俨还需多加修行精进才是。”

郑森又是惊奇又是发羞:“上仙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心声的?”

周瑜轻笑,拉过郑森印着三角梅的手放在脸边:“你我为结为双修侣,自然可以互通心声……嗯啊、只消你细心去听便是……”

郑森闻言,当真闭上眼气沉丹田悉心感受了起来。心声还未听清,下身被舔咬的火热感受却格外清楚了起来,铃口有两张小口降下来,一吸一吸地引人深入。

“兔子与人不同、母兔为了繁衍,都是生了两个子宫的。”甜腻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郑森惊讶地睁开眼,周瑜看着他的呆相,不禁咯咯笑出了声,郑森将腰一送,笑声散开,细细的喘息勾得心里慌。刚开荤的野崽都贪吃,无论是几个子宫都能喂满。变换着位置又做了几轮,周瑜匀气抱着腿根,保证元精一滴不漏全都盛在屄中,昏昏地和枕边人一直睡了过去。

剑修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下意识去摸了一下,只摸到还发湿的床褥。胡乱披上衣服下床,就看见周瑜立在桌边,借着烛火正在端详他送的笛子。

点了一夜的烛台下一圈圈累叠了好几重的红泪,还只剩一点幽光,给笛子镀上了层暖调。周瑜见他来了也不抬头,将玉笛送到嘴边闭目试了几个音节。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将要来到的晨曦里,让郑森莫名想到了夜里缠绵时他的吟哦、也是这般婉转清脆。周瑜顺势往下吹着,郑森没听过这样的曲调,猜想它可能来自千年前的宴席间,和对面的上仙一样越过亿万斯年才环绕在他的耳畔身侧,求得一夜欢情。

一曲罢了,本是应该余音绕梁的时候,放下笛子的周瑜却看着他掩面失笑:“真是的,衣裳都撕坏了,你这要怎么下山回去呀。”

郑森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慌忙地拢衣服,没用,总有一块地方露肉。周瑜索性把自己的水蓝披风给他系上,两个人身形差距太大,能把周瑜整个人盖住的披风给他却还短了一截。周瑜努力地理了理,拼命板起脸来说:“好了。”没一会又自己破功,只说:“这回可记住了,下次再莫作践衣服了。”

周瑜送郑森出门的时候和迎他进门的时候一个样儿,赤足踩在光溜溜地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一个风就能吹散似的。让郑森忍不住偷偷去瞧,所幸他总是在原地,并没有消散过。

远处的天边只剩两三颗星,东方的云霞晕出一点赤红,抬头去月亮隐隐约约地挂在空中,再多走一会儿就要被隐去了。郑森看着淡淡的月色,心里翻腾的是不知所谓的暖意。他忽然很想再把周瑜叫回身边问问他,自己此刻的心声究竟是什么。他想不到答案,倘若上仙能替他知道就好了。

雪纷纷扬扬地下,太阳出来了,照得光洁的雪面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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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面模模糊糊地映射天地生灵,包括剑修身上披着的那一点水蓝色。

郑森还是地滑了进去。

他和周瑜还从来没有贴得这么紧过,平日再怎么意乱情迷,该怎么做也都是说定了的。现在都乱了套,郑森抽插的节奏简直称得上是凌虐,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顶到了最深处。肉棒的征讨越是激烈,淫穴就越不安地期望讨好入侵者,在激烈的快感下哆哆嗦嗦地降下了子宫口吮吸龟头。

“这里不行……!”周瑜慌乱地弹动身子、里面,还在孕育——

微弱的话语没有阻挡哪怕一丝的进攻,被完全的掠取了。

“……啊啊!”完全来不及思考就被灭顶的快感带去极乐了,好奇怪,分明是强迫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舒服。焦躁不安地把头埋在臂弯里蹭动,弓起身让长耳朵贴在胸膛。听着郑森的心跳声绞紧肉穴,周瑜在痉挛般的颤抖间去了。

按在腰间的手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猛烈地扣住腰胯,向着肉棒按去。高潮的灭顶快感被无限拉长,饶是周瑜也不禁开始求饶,连求饶的话语也被撞击得不成句。

抵着子宫壁,肉棒大发慈悲般射出了白浊。

去了一次后的郑森眼底反而清明不少,回过神的他看着身下的周瑜,后脑堪堪点在床榻上,额前的碎发向后散开,双目涣散,檀口微张,露出一点小舌,正在嘶嘶吸气。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郑森慌忙想退出来,粗壮的肉冠牵拉开子宫口,带出了阵依依不舍的水声。

待肉棒退出穴口后,周瑜提起力气环住了膝盖指挥郑森抬起其自己的后腰,以确保精液能被满满当当地留在子宫中。

“……幸好天数还小,还来得及重新涵养一个。”

他垂下脑袋,耳朵跟着耷拉下来:“呜,该说幸好肚子里并没有孩子吗……不然就小产了。”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玩笑话!”郑森都快魂飞魄散了。

“我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哪里去的呀,”周瑜不以为意,“比起我,明俨,你是怎么了?”

郑森沉吟半晌:“……那个一身黑衣的人有问题,总之他经过我以后,我就好像是……被操控了意志一样。”

“我总觉得那气息有点熟悉。”周瑜蹙眉思索,“也许他也是谁的秘密底牌吧?不过那人倒不像会什么直接伤人的术法,多半也就是从心境下手。”

周瑜凑过来,唇齿贴在郑森耳边黏黏糊糊地絮叨,音色中甚至还有些委屈:“还有斗志吗,明俨。明天不会突然决定归隐茹素去了吧?”

郑森被他呼在耳边的暖气搅得糊涂:“我才吃不惯全素餐。”他瞄了眼周瑜布满指痕的大腿,佛门也不会要他这样淫邪的人的。

“我知道、明俨你是最坚定的人了。”周瑜的声音越发轻飘了起来,他直起身,小手渐渐摸向郑森胯间,点在那一杆硬挺上,“明明还在被影响着,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真是个好孩子啊。”

他说着,软软地跪了下来,托住肉棒靠上来:

“……虽然不能再让你进去了,但是用上面还是可以的。”

说话间的吐息扑在铃口,不等郑森阻止,周瑜深吸口气便一鼓作气含了进去。纤细的手指随着吞吃一路滑到囊袋,喉头努力地张开,任由冠头向下进发。

调整气息,周瑜利用唇舌的吮吸节奏来模拟牝户的收缩,留长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滑过青筋,带来触电般的刺激。郑森本就尚且处于昏沉,到了如此热情的肉穴中,自然不可控地将肉棒向前送。

“咕……”双目难以抑制地上翻,即使如此也承受下来了,仿佛小小的玉口天生就是拿来供人发泄一般。

此时的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敲门声,不慌不忙的三下扣门声,落到周瑜耳边如惊雷。仓皇地想撤退,却被郑森的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恶趣味地按了下去。

“嘘,公瑾现在还没穿好衣服呢,要好好含住不发出声音才好哦?”看似是为人着想的语气,完全无法反抗。

肉棒随心所欲地抽插着,将气息完全打乱了。顶端故意碾过腔内的软肉,刺激得周瑜揪紧床单,原本根本不会有人造访的地方被恶意调教着。

敲门声似乎又响了起来,周瑜已无暇关注。被刻意搅乱呼吸后顾不上性器的存在,小兽一样拼命张开嘴巴索求空气,反而被呛到,连咳嗽声也堵在喉咙里,完全失去了先前吮吸的余裕。

已经被发现了吧?周瑜迷乱地想到,下一秒又被深深按在胯下,性器跳动了几下,顺着食道射了进去。

松手后周瑜软绵绵地跪趴在床榻,脑袋垂在被褥间,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床垫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打湿,郑森干脆扯过被子将化成水了的周瑜卷成一卷,穿好衣服去找店家要一床新的。

盯着店主玩味的眼神说完要求后,郑森奇怪的问道:“方才是有什么事来敲门吗?”

店主摆摆手,道:“是一位大人来寻您,嗨哟……他上来就拍给我五串铜钱,来问我您住哪。我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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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长相衣着与您相似,想着可能是和您一路来的,这才指了房间。”

这做派,分明是父亲来了!他来干什么?郑森无心和店家计较,追问人如今去哪了?

“那位大人说、说看你在忙正事,就先去茶馆自解闷去了。”

城里的茶馆没有千家也有百家,郑森了解自己的老爹定不可能去什么正经馆子闲坐,专摸排烟花之地的茶馆,果然不多时便找到了人。

馆内恰好在说书,而此人正坐在青龙头上第一个的最佳位置听书,正是投入的样子。郑森顾不得旁人注目就要上前来拉人走,却反被郑芝龙按下在座位上,顺手将盘子里的梨果塞给儿子,只说你好歹等我听完这一回啊。

郑森听不进父亲慢悠悠的语调,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得问你的上仙大人,哦不,我现在应该叫公瑾,是不是?”郑芝龙目不斜视地看着说书先生,“他先前托梦给我,点了几项草药要我带到这里来。我还惊讶他莫非预知了你要受伤,原来是自个儿随着你来了。”

“都是什么草药……”

“唉,唉,你急躁什么,我总是会给他送过去的。如今你坐了这样好的位置,却只是问东问西,煞风景得很。”

郑芝龙总算将目光认真投到了儿子身上:“依我看,你倒是确实多听些书学学世情为好。天天记挂大义,倒真成痴儿了……你同他接过吻吗?”

郑森迷茫地看向父亲:“是曾经有过。”

“唉……”郑芝龙叹了口气,“恋人情难自禁才有唇齿相交,你既说自己只为大义,又为什么要去吻人家呢。”

“‘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枕上千层绸缪,被中万般恩爱不过说书人一句话便能概括。你却因一夕而求长情,真是自讨苦吃。”

郑森原想再分辨两句,摩挲了半晌手中梨果,一句也憋不出。

“罢了罢了,我早料到我们郑家男人都是大灰狼……”父亲嘟囔着,“要怪只能怪上仙大人修炼了千年,依旧是只小白兔。”语毕他面色一转,不知为何心情又好了起来。

台上,说书先生一指叩在桌上,喝道:

“正是:张公吃酒李公颠,盛六生儿郑九怜。”

“世间几许不平事,都付时人话短长。”

“小瑜,我……”

“……老师,你明明知道我的情感一直都是……”少年赤红着脸颊,下定决心了一般急切地将亲了上来,郑森来不及躲避,只由着他的小舌探到自己嘴里,蛇一样在口中滑动。

还穿着短裤的小屁股慢慢蹭到男人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手已经向下摸向裤裆了,指尖按动着开始抬头的硬物。

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小瑜露出了偷腥猫般的促狭笑意:“……分明很有精神呢,老师,你也是和小瑜一样的心情吧?”

少年乘胜追击地拉下裤链,浓情蜜意地蹭了蹭肉棒,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了下去。

“咕……呼、”呼吸胡乱扑在大腿内侧,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没什么技巧却无比努力地吃下去了、这可能就是jk青涩的魅力……绯红的双颊、凌乱的制服领结、以及期望得到夸奖的目光。

——真是香艳!个屁啊。

郑森瞟了眼上方架着摄像机逐渐逼近的宫本伊织,而在他的脚边是补拍周瑜屁股分镜的演助。眼下拍摄的正是主观口交的镜头,他只需要出个阴茎就够了,他认命地一动不动,尽量把感知用在体会身后的大床有多柔软。

余光中的小瑜还在努力地舔舐,即使两个大镜头正在对他进行前后夹击,几乎要让郑森感叹真的有必要这么努力吗?随后嘲讽般想到,也是,人家可是专业的呢。

郑森当然是业余的,而且是完全的业余,对于av,他连看也很少看。并不是说他不好色,而是在父亲良好榜样的带领下他比起在房间里悲哀的幻想,早就知道可以通过自身魅力来结交对象。总而言之在郑森的前二十年的人生里,他就是这样一个招人恨的成功人士。直到有一天,他那洒脱的父亲洒脱地消失了,拍拍屁股留下一句儿子我一定会回来的就再也没回来过。留下郑森一个人面对一众债主。

想尽一切办法后的郑森对着债主说真的没有了,你们把期限放宽我慢慢做兼职行不行。

对面嘿嘿一笑,我帮你介绍最好的兼职呀。说罢便压着郑森到了医院做检查,结账时还不忘刷郑森的信用卡。现在不止他爸的信用卡爆了,他自己的也岌岌可危。

“不错不错,”那人弹了弹报告单,“是个可塑之才。”

郑森心都凉了,脖子一横威胁道:“你们就是真卖了我的器官,也还不上我爸的窟窿。但是他要是知道了你们这么对我,可不见得不使狠招!”

“好儿子,谁说要卖你器官了?”债主拿单子拍拍郑森的脸,“我知道什么是可持续发展。”

他挥挥手叫人把郑森压回车里:“都说虎父无犬子,郑芝龙的本领我知道有多强,现在就要看你小子的了。”

郑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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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进了车瞄见导航地址上的江东孙氏会社更是差点昏死过去。

江东孙氏是近些年兴起的企业,和他们郑家同属船舶领域。也是因为熟悉,所以他很清楚孙氏最近在着力发展色情业道路。落魄到熟人那里是一回事,联想到父亲的发家史,郑森悲愤地想与其这样出卖肾,还不如直接出卖肾呢。

事情哪里由他说了算。郑森就这样在众人的压制下签字画押,正式成为了江东集团的第一位av男优。

“咔——好好~小瑜的表现非常不错呢。盒饭到了吗,那就先吃午饭吧,下午再拍插入戏。”高尾导演拍拍手笑着说道。

郑森的身上一轻,小瑜,或者说周瑜,理了理衣襟转身就去拿自己的那一份盒饭了。郑森暗自叹了口气,把处在爆发边缘的兄弟又塞回裤子,也去拿自己的饭了。

……只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开头里有小瑜蓄意勾引家教老师,故意脱下内裤直接穿短裤的戏份。这个,现在也没关系吗……?

“这种事情无所谓吧,”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周瑜平淡的说道,“现在穿了之后还要脱啊?”他说着,捋了一下散在颊边的头发把盒饭送入口中。

啊,又忘了他是专业人士。

相比起深陷囹圄的自己,郑森更加难以理解身边的这个无所谓的家伙。他很早就认识周瑜,只不过是作为企业家,坐镇董事会的周瑜。而现在这个作为av主角和他对戏的周瑜,他也曾见过一次。

自从那天签字画押以后郑森便心如死灰,一连躺在家里好了几天。直到某个下午被电话叫去和新片的导演对接准备开拍。

他魂不守舍地去了,一路上希望公交车赶紧出事故让他死了得了,转念一想一车这么多人跟着自己陪葬好像不太合适,又开始祈祷下车时能被直接撞死。

车还真来了,只不过是摩托车,擦着他的身体而过,带起一阵冷风。郑森在风中看着后座的女子下车和开摩托车的女人告别,两人嘴里说着什么达令啊cute啊之类的甜腻话语,让郑森只想快步离去。

那个女子看见他后却笑着迎了上来:“好英俊的男孩子,你就是郑森了吧?我是以后对你负责的导演哦,你叫我高尾吧。”

送高尾来的女人在闻言后向下看了眼:“哦哦,还真不错呢,就是年轻人的实力吗?”

还没等郑森反应过来,她就骑着摩托扬长而去,又带起一阵冷风。

高尾摆摆手:“哎呀,小武藏就是那么直率。还请别放在心上。”说罢拉过郑森的手带他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坐着了,是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对着进来的两人点头示意。

什么,这就是他以后的对手吗?如果可以,他更想和这个人做武力上的对手啊……

“这位是宫本伊织,是摄影师。”谢天谢地。

“说起来伊织还是小武藏的徒弟呢!他们都会二天一流式掌镜,就是同时操控两台摄像机。很强大吧?”

“哈?”

“导演……”伊织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果然这是在开玩笑吧。

“嗯嗯,那事不迟疑先来完成工作吧。”高尾坐到他的对面,“这次考虑到是你的出道作,还是暂且选比较保险的题材,大概是家教老师和他的学生的不伦之恋,能明白吧?”

还没等郑森回答,她马上问道:“骑乘、正面和后入,哪一个比较擅长呢?”

“哎?”郑森瞪大了双眼。

“我们也是要考虑到你的客观因素的啦。胶卷和时间都很宝贵哦,当然是越容易成功的越好。”

“我其实、没什么经验。”

“哎——?”高尾托了托下巴,“那没办法了,只能由受方来主导了,那就暂定骑乘吧。这样子也好,肉食系最近趋势大好呢。”

说罢高尾又和郑森深入探讨了一下关于时长、节奏的问题,郑森从没觉得自己对身体这么陌生过,绞尽脑汁地回复着。

“那今天先这样子吧,接下来一起去聚餐怎么样?”高尾兴奋地说道。

“剧本呢?”

一边沉默许久的伊织回答道:“剧本一般都是当天才会发到演员手里的。没关系,拍摄都是分成片段来的,一次记一段就好了。哪怕是即兴发挥只要不太生硬都没关系的。”

“那,”郑森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和我对戏的人是谁?”

“是我。”门被推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哈?

高尾和来人打着招呼:“小瑜,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要一起聚餐吗?”

周瑜摇摇头:“不了,我之后还要开会的。今天就是来顺路看看你们。”

正当他要离去时,郑森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为什么、周家也……你,你是认真的吗?”

“郑先生,你想多了。”周瑜淡然且坚定地开口,“孙氏的新产业当然是要我亲自操刀。我会用最专业的能力横扫乃至重组整个业界的,共勉。”

说罢他抽回袖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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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森握了握手,雷厉风行地离去了。

郑森的心彻底碎了。

所幸他现在的职业不需要心。

本以为是这样的。

“才不是脱了就好。要更加色情一点。”放下饭盒的周瑜指导道,“虽然不太人道,但是既然是工作还是请做好吧。要是效果不好的话上面可能会把你转卖到别的公司的。我没有自夸的意思,如果你连这里也受不了的话去别的地方只会更加困难的。”

“注意摄像头、注意导演指示变换节奏、注意肢体控制,这些我都明白。”郑森也摆正了脸,虽然是这种事情,但他不想被人认为不专业的心还是燃烧了。

“不,不是这些。”周瑜像是在苦恼怎么解释,“你最近也该清楚了解到业内男女役比例差了吧?如果是想榨取你来进行回本的话,你现在早就被排上十几场戏,过上每日起码要与两人交合的生活。”

“这不是我追求的。或者说我对业内未来的设想不是这样的……质量、规范、平等……”

周瑜咬着筷子沉默了片刻,忽然抬头:“郑先生也看过不少电影,我们努力的方向其实就是将质感向大荧幕看齐。在这一基础上,加深真实感。”

“真实感?”

“对,真实的快乐。”他话锋一转,“如果演不好的话,认真地爱我一下也可以哦?”

“那……”郑森眨眨眼睛,一双正在和周瑜对视的眼睛。

“……那不完全按导演节奏打桩也可以吗?”

“真是的。”对面的人合上盒饭,“当然可以、高尾小姐可是全世界最不喜欢控制别人寻欢的导演……吃完了吗?”

“吃完了。”郑森也像好孩子一样认真合上饭盒。

周瑜命令道:“那张嘴。”

“啊——咳、咳咳……”

周瑜笑着收起了清新剂:“很刺激吗?我刚刚承受的可比这个粗壮多了……以后请自己做好准备,不然我会拒绝和你接吻的。”

下半场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开始了,周瑜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小猫踩奶般一路从小腹间一蹭一蹭地啄上郑森胸口。

好痒……亲吻也是、在胸口上扫动的头发也是,好想笑。郑森趁机咬紧嘴唇做出隐忍的样子,口腔里还回荡着薄荷的香气,那是周瑜自己的日用品的话刚刚岂不是算在间接接吻?

支离破碎地思考着,下个瞬间小瑜的脸就凑到了眼前,嘴唇软软地贴了上来。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享受,少年的双眼紧闭着,连呼吸也不自觉拉长了。

睫毛好长,像蝴蝶一样颤动着,凑近看的话完全还是孩子的模样啊,清纯得不得了的样子,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输得太过分。

短裤终于被褪下卡在膝弯间,露出了早就湿润一片的小穴,淫液往下滴到了被褥上。

“帮我毕业吧,老师。”

趁着摄像头转到周瑜的间隙郑森赶紧接过演助递上的避孕套换上,起立的性器抵在穴口,毫不费力地碾了进去。

“呜!呼……哈啊……”小瑜的手抓住老师的腰借力,努力晃动着屁股吞吐,双眼涣散开来,满是终于吃到口中的喜悦。不仅是淫荡的穴,小小的身体全身心地迎合着,口中飘曳出细碎的呜咽,胸口飞蛾扑火般贴在老师身上。郑森能感受到膝盖处的软绵绵触感,思考片刻明白了那是少年小猫样子的毛绒拖鞋,纯白的毛绒绒小猫,如今正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外表是可爱的,可是内在呢?

“真是的,”长者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少年茫然地抬起头,“说着什么毕业,小瑜明明完全不是处了吧?”

“……唉?什么,不是、啊!”一双大手突然停在腰上下按,肉棒一路开拓进深处,直到小腹都被顶出弧度才算是吃满。和这样的鞭挞比起来,先前高中生的自得其乐完全是隔靴搔痒,毫无经验的年轻人在加到满的刺激下哆嗦着腰就去了,春水不受控制地从宫腔喷出,顺着肉棒淅淅沥沥地流在两人的交合处。

“这样子就去了,根本是被调教好的样子嘛。”郑森伸手摸了摸周瑜潮吹出的淫水点在少年唇上,“连老师都要勾引的坏孩子本来就不值得信任啊。”

小瑜下意识想要解释,被骑了半天的老师此时却反客为主,抓住少年的胯骨就开始上下抽送,囊袋毫不留情地拍在穴口,想要说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便牙齿打架咬到舌头。

郑森两指撑开周瑜的嘴救下小舌,指尖残留的淫水随着搅动在口中满开淫靡气息,连大脑都要被侵蚀了。

“还以为小瑜虽然漂亮但心思只有学习。现在看来援助交际什么的也有在做吧?”

“……不,不是的,”即使还在被玩弄口腔也忍不住拼死争辩,涎水顺着嚅嗫的唇边挂下滴在领结上,“喜欢的、想要一起做的人从一开始就只有老师一个人而已。因为想要好好表现才学习着这么熟练的。”

“哦?那有用什么道具吗?”

手指终于从口腔里抽出,转而向下按住少年的乳尖,隔着制服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地滑弄着。敏感的乳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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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挺立了许久,终于被关照到的快感让忍不住眯起眼,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喘息,但不能就这样子沉沦下去,还要打起精神来回答老师的问题。

“没有……呜、只有想着老师用手指去过。”

“是哪只手指呢?”

小瑜不知道郑森在想什么,茫然地抬起右手,就被老师给握住,牵引着摸向交合处。托自己的福,联结的地方完全是湿哒哒的一片,右手被郑森抓着,打湿以后在入口打了几个圈把中指也推了进去。

“唔……”一进去就能鲜明地感受到媚肉层层叠叠地咬了上来,好烫,正在一下一下地收缩。

“自慰的时候里面也这样子热情吗?”郑森咬着学生的耳朵问道。

周瑜拼命摇头,也不知道是想躲开郑森的刺激还是想否认,又或者两个都有:“只有老师进来的时候才这样。”

像是终于满意了一般,郑森不再吊着周瑜胃口,环住身下人肆意地脔弄,快感像涨潮般蔓延全身直至没顶。过量的快感让小瑜忍不住蹬腿挣扎,小猫拖鞋顺势落在地上,随着啪嗒一响,郑森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肉棒翕张着泄在了套中。

“咔!”

喘息了片刻以后周瑜先直起腰分开,肉棒“啵”地一声从穴中脱出。他接过仿制精液挤向穴内,营造出白浊顺着穴道流出的景象,看郑森还呆着,顺手帮他把套摘了。

下一刻镜头重新移过来,他又变回了那个痴迷老师的孩子,摸着肚子接住溢出的精液喘息道:

“感谢授课……这一次我也会好好消化知识的。”

郑森站在货架前,有一些迷茫。

把时间推回一个小时前,拍完最后一个镜头后高尾小姐宣布收工。伊织过来告诉他可以去洗澡走人了,这次的片酬会扣完百分比直接打到自己账户里。说完男人便马上移开视线收拾起相机准备离开,好像自己很可怕一样。

浴室周瑜已经先一步去用了,本来就是租的房间,自然没有第二个洗浴间,郑森只能挂着各种各样的液体继续坐在床上。

高尾小姐顺口夸奖道:“郑先生今天的表现很好呢!不如说是有些好过头了,和自述的青涩完全不是一回事,该不会是在伪装纯情男人设吧?”

郑森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虽然演的是戏弄处子的老师,但实际他本人才是被破处的那一方。第一次就交代给了众目睽睽之下,某种意义上真是可悲。

虽然确实很舒服……

郑森不免又想起了周瑜的脸,双眼迷蒙着去了的脸。貌似很快乐的样子,但联系到他的专业心,不知为何郑森又不确定了起来。

正思考着,周瑜已经洗好换上衣服从浴室里出来,向两人点头示意了一下便兀自也开始收拾东西。

高尾将屋子钥匙交给郑森,道:“我也要走了,你离开前记得锁门。”

打开水龙头,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郑森冲了个澡,又把头洗了。把吹风机开到最大拨弄着湿发,他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出门时周瑜已经走了。

如果换做是别人,他一定一早就大方地问起有没有伤害到对方了。但是周瑜换好衣服出来的那一刻,看着穿戴整齐的他郑森不由自主地卡壳了。那样子的问题好像只适用于穿着制服呢喃的小瑜,面对脑子里只有“才不是脱了就好”之类大计划的周瑜,他的语言能力随之死去了。

推开浴室门的时候周瑜果然已经不在了,郑森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诡异地有一丝失落。抱着复杂的心情上锁了屋子,驱车向超市去了。

虽然孙氏会社为他安排的工作格外恐怖,但他们还是留有了一丝人性为郑森准备了员工宿舍,总是让他剩下了一笔房租。即使破产也要努力生活!郑森尽力挑选减价区的食材,路过水果时还是忍不住顺手放进了购物车。就当是奖励自己……他心虚地想到。

提着大包小包到宿舍后又免不了一顿扫除,忙活了半天后换了新家的男大学生打起最后一点精神拎着换洗衣物走向洗衣房。

一开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周瑜是员工不错,但是员工宿舍里到底为什么会有周瑜?好奇怪,甚至忍不住问出来了。

“因为这里离公司近。”

如果您是我父亲就好了,这样绝对不会出现破产之事的……

总觉得洗衣机里翻滚的衣服好眼熟啊:“这不是今天拍摄用的制服吗?居然不是一次性的吗。”

周瑜点点头:“对啊,这是我自己的初中校服改的。”

“什么?”郑森怀疑听错了。

“买下你已经把我们系列的经费花得差不多了,其他地方能省则省。我今天穿的全是我自己的衣服。”

“这么说来那……”洗衣机的节奏刚好停下,周瑜上前去拿衣服。郑森视线向下,映入眼帘赫然是一双小猫拖鞋,纯白的毛绒绒小猫,背后还有一条小尾巴。

小猫闻言转身,毛绒的耳朵抖了一下,“怎么了?”

而在郑森的心里,同样有一只小猫啪嗒一响,兀得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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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周瑜有的时候会对郑森感到一阵过意不去。

自从他从古阵里召唤出了这位rider以后,吴国上下每天都是一副忙碌的景象。这位穿着华服的从者带着千年后的知识,从改进战船到培育新作物,大大小小什么活都让他包办了。

周瑜看古籍里写得清楚,从者的精力与御主的魔力供给息息相关,也仔细研究过下述的几种补魔方法。然而如此忙碌的rider却鲜少提出补魔的要求,多数时候凑过来啄了下唇便说好了。虽然平日能相见的时候都很粘人,但床事总是做过一回就推说够用,红着脸抱他泡汤去了。周瑜分明能感受到对方的下身还挺立着战斗的余裕,思来想去大概明白他是在顾忌自己,不敢全力以赴。

站在甲板上,听着郑森讲述郑家船队飞跃太平洋的故事,周瑜摸着下巴发问道可是明俨的宝具并不会飞啊?

“那、那是因为我没有在全盛状态啦。”从者如是说道。

“这样吗……”周瑜更加过意不去了,“如果有需要还请不要客气呀,明俨。这是我作为御主的责任,在这一点上,尽情地差使我也没关系哦?”

“aster!”郑森的脸一下子通红了,刚好有士兵来报告战况,他慌不择路地跟着对方跑了。

虽然也很着急从者的魔力问题,但是每天总是有更紧急的事情分散周瑜的精力。强盛带来扩张,扩张意味着更多的事务。当利箭刺穿他的右肩时,周瑜几乎感到恍惚,他已经很久没受伤了。

箭头没淬毒,伤的也不深,屏退了担心的众人,他唤来侍女去郑森屋里取药煎服。郑森的药方远比三国人的先进许多,只是许多的药材都还没种植开来,配不成量产。眼下他的伤其实用不着浪费,但是为了使众人安心还是喝了,才放下碗,就看见郑森急急忙忙地冲进来。

郑森一进来就左右翻看起周瑜的伤势,皱着眉吓人的很,没人敢拦他。

周瑜看他这样只觉得好笑:“我又没什么大事,你们这火急火燎地样子反而乱了军心。”

他如同没听到一般仍黑着脸攥着周瑜的手,突然又和想起来什么似的问药吃过了没。周瑜吐吐舌头说吃过了,舌根现在还发苦呢。

从者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又匆忙地起身说我给你拿冰糖去,周瑜反手将人拉回来,只说你陪陪我,比什么都强。

郑森当真伏在床边不走了,周瑜又是好笑又是奇异,伸出手指理了理从者乱糟糟的头发:“你今天怎么发起痴来了。”

郑森不做声,只是由着他动作,眼睁睁看着御主睡了过去才松了一口气。就这样一直守到了傍晚,却见周瑜的身体越发滚烫了起来,口中也说起胡话。伤口不见发炎,人却烧了起来。侍女们都慌张不已,郑森却想起了什么般,问百日里负责取药的取的是那一包,果不其然是他桌上新配的那一包。

坏了,他心底一惊,那一包装的可不是伤药。前两天刚好院里试种的淫羊藿长好了,他收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今天却闹了个大乌龙,淫羊藿药如其名,最是催情,难怪周瑜要浑身发热呢。

他佯装严肃,吩咐众人退下守门,没有命令,谁也不能放进来。待房门关上,他才总算放心下来。怀里的周瑜烫得像块烧炭,郑森扒下衣服时花穴果然已经在一张一合地吐淫水,他顺手摸了两把在肉茎上权当润滑,抵住屄口一狠心便没了进去。

“啊……哈啊……明、明俨?”周瑜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手背贴在额头上,“好热……”

郑森俯下身来,咬着御主的耳朵慢慢地说明了情况。本以为周瑜早就被药烧坏了脑袋,谁曾想少年听完后揪住身旁人的小辫,逼问道好端端的怎么特地配了春药,莫不是想去烟花酒地消遣寻乐?一边说着,边示威般绞紧了小穴。

郑森上下两根命根子都落到了他手里,只得御主公瑾来回叫唤个不停,期望对方能放过自己。

周瑜难得不顺应他的撒娇,摇着小穴就要退出来,手上却捉得更紧,拉得郑森不得不偏过头来直视他:“……你不说,那我也不要你帮忙。我自己想办法解决就是。”

“我说我说!”郑森被周瑜的话吓得差点咬到舌头,“我是想拿来试给你看看的……”

高大的从者幼犬般垂下头坦白着,但周瑜的玩心还未消,故意拖长音调道:“哦——”

“我说呢,明俨一直都只肯做一回,原来是在嫌弃我不够能干吗?”

“aster——!”郑森的脸快红过了真正被下药的周瑜,他索性直接堵上了御主的嘴,犬齿泄愤般磨咬着下唇。周瑜被他的气急败坏逗得想笑,一张嘴对方的舌头就探了进来,他由着郑森攻城略地,松开辫子安抚般呼噜起男人蓬乱的后脑勺。

嘴唇分开时两个人的心绪都平静了很多,周瑜喘了两口气,开口道:“我当然知道明俨是为了我着想……”

“……只是你有时候是不是过于、小瞧我了呢?”他说着,翻开褥子打开了床下暗格。郑森凑过去一看,小盒里竟然全是缚绳玉势一类的淫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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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主从后环住了他的脖颈,热气扑在颈侧:“明俨今天,要好好帮我哦?”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狠狠插入进御主大人小小的滚烫躯体里了,身下的人不断发出了啜泣般的吟叫,像受伤小兽一般蜷起身体呜咽起来。让他如此欲仙欲死的源头除了没入体内的肉刃,还有套在那器物根部上的羊眼圈。

“呜、呜啊,好痒……呜!”

自从寻来这东西,他还一次没实验过,今天总算体会到这小小一个环的威力了。药性挥发后的身体本就敏感,环上的羊睫更是刺得穴口钻心的酥痒,激得春水不要钱般直流。

羊睫被淫水打湿以后更加湿重,顺着郑森的攻势一齐被吃进穴中,又在拔出时滑过娇嫩的肉口。周瑜只觉得全身的知觉都系在了下身浪一般打来的酥麻上。越是感到蚀骨的刺挠,就越想求郑森快点、再快点,满足怎么也停不下的痒意。然而抽插时小屄又必然会和羊眼圈贴合,无论如何都求不到痛快,真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明俨、明俨……”败下阵来的周瑜到后面只能在嗬气间低低呼唤从者,抽去了骨头般倚在郑森的怀里,迷迷糊糊里却听见那人喉咙里发出几声轻笑。

他环住周瑜的纤腰:“公瑾这样子黏糊地叫我名字,倒真像是小羊在咩咩叫唤了。”

周瑜闻言当真试验了起来:“明俨……咩?”

郑森顺着那羊犊般的尾音抵住花心泄了出来,缓缓退出时但见饱受折磨的穴口已是红通通一片,微微肿了起来。郑森有些心疼地对着穴口吹两口凉气,说下次不能在这样胡来了。周瑜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嘴,心想这会儿又不是你食髓知味的时候了。

郑森怕穴口破皮,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了。但周瑜体内仍像火烧一样不得趣,索性捡起小盒里的产卵器递给从者,指使他来帮忙。

周瑜两指扒开小穴,看着郑森推着产卵器的头进来,胶制成的卵被一颗颗推进肉道里。

“好冰……”小卵遇上火烧一样的母体,仿佛真的被赋予生命了一样在身体里滚动。先被吃进去的几颗更是钻进了花穴深处,随着媚肉的收缩一跳一跳的。周瑜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好奇怪,虽然吃了很多,但是小卵都轻轻的,要拼命收缩才会鲜明地感受到存在、好想要。胶被体温捂开后在里面黏黏糊糊的,好像真的要和身体融为一体了。他慢慢爬进郑森怀里,臀瓣夹住对方早就二次起立的肉刃,顾不上害羞求助道:“帮帮我……明俨。”

郑森把尿般将御主的双腿分开,然后大手在隆起的小肚皮上安抚性地摸了摸,猛得按了下去。

“啊啊——”即使看不见脸,光听声音从者也能猜到刺激有多强烈。但如此努力的母亲才堪堪派出了两颗卵,第三颗在穴口露了个头,又被穴肉一张一合地吃回去了。郑森没办法,两只手一面施压一面开道,两指伸进小屄引着小卵走,全然不顾身下的周瑜已经要哭哑了。

又排出一颗,大半化开的卵依依不舍地拉下长长几道淫丝才掉到床褥上。郑森用食指又探了好几遍,拍拍御主的脸柔声道:“好啦,好啦。公瑾很厉害,都生出来了。”

“一、二、三……”周瑜怔怔地数了数卵的个数,“不对,不对,还有一颗。”

“兴许是已经化开……”郑森安慰着御主,下一秒就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周瑜翻过身来按住,小穴蹭蹭肉棒,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周瑜像是要将肉茎绞断般发狠地收缩着:“……没有、真的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让右肩原本结痂了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来,猩红渗透了纱布。

郑森这时候也不好受,肉道里灌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和融化的胶,黏黏糊糊地触感让肉棒有如被全方位包裹了起来。与此同时周瑜不断的收缩使他甚至难以拔出来,只能任由御主含着。加上伤口出流出的血,引得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舐。

混乱不堪的头脑触发了惨痛的联想,他无意识地又一次射在周瑜体内,喃喃道:“archer,不要走……”

反倒是因伤口的疼痛而清醒过来的周瑜先回神,用额头蹭着从者的下巴,说我在,我在。

那人的唇边还沾着自己的血,铁锈一样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魔术回路从来没这么深刻地联结在一起。

“呀,我们的明俨真是能吃好多呢。”像夸奖孩子一样捧起了从者的脸蛋,“平时却怎么节制,太过禁欲可不好哦?”

不知为什么对面的人露出了被刺痛的表情:“公瑾、我以后会好好说出要求的。禁欲这个词,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那要看明俨的表现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得逞了,不禁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天,伤势却没有起色,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趋势,但总算解决了一桩心事,倒也不算太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寻欢作乐后反而会变得消沉的郑大人。

“哎呀,是来请我坐大飞船夜奔的吗?”

相当闷闷不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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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俨看起来好像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

那人端过药碗认命道:“如果公瑾是小羊,那我当然只能是牧羊犬了。”

吹了吹热气,屏气一饮而尽。从者眼巴巴地看自己喝完,从怀里掏出小小的点心送过来。很精致的样子,咬了一口后糖的甜在嘴巴里漫开,周瑜很仔细地把手心里落下的碎粉也舔了。

“这是来自东瀛的点心。小时候妈妈经常买给我吃。”郑森撑着脸看周瑜吃完,漫不经心般说道。

他明白从者的心意,那也是他期望的未来。无论如何,能召唤出他真是太好了。依偎在宽大的臂膀里,他放心地合上双眼。想望间,周瑜仿佛能看见满天的火船一直延伸到了海的尽头。

“明俨,终有一日——”

“妾身执壶,元帅行酒——”

“这么个好女婿,喜酒儿正好沏三钟。”

美人踱步应和唱道:“理会的——”她将袖一甩,玉手移壶斟上满满一杯。这曲周瑜小乔她不知道唱了几遍,才子佳人的戏码虽俗,却向来鲜受人嫌弃,逢年过节演一出,也算是图个热闹了。

花旦复又斟酒答应,转身的间隙却不由把目光投下台下的主座。分明只是一瞬,那座上宾却似有所感般,收起原本就长久噙在唇边的微笑,重新对她露出了更深一层的笑意。

她急忙把余光收回到台上的郎君身上,深切上前拜堂。眼前的小生伴作周郎的模样,她目光中又浮现那个笑容,相较之下,那分明幼嫩的脸庞似乎才流淌出了真风流。

心思到了这个地方,戏俨然失了再演的意义,索性已到了最后一折,站定念唱完最后一句,花旦缓步退下。

不久,落幕后的掌声响起,她在后台的向外瞥去,那个人也在鼓掌,而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平淡的笑。

她莫名焦躁地舔了舔唱得发干的嘴唇,接着便看见真正的大人——那位国姓爷进了门来,径直走向他。

“是我自己叫了人带我来看的。”奇怪的是,他还是这样子平淡,甚至声调里带着哄劝。

国姓爷身边没带一人,面带无奈低头道:“我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守在门外不进来,怕就怕妨碍你看好戏。酸儒寒子借着你的皮做的美梦,也真亏得你看得下去……”她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如此呦呦邀宠的软语出自国姓爷之口。

两人越说靠得越近,只漏出一点笑声留给有心倾听者。她背后被人一拍,受惊地回过头来,是班子里的小丫头在唤她卸妆。

稀里糊涂地跟过去,一旁的小生已经把脸擦了大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说起来,”她低低开口,“今天点戏的那位……”

“啊,是国姓爷从倭国带回来的那个。”小生不甚在意地随口应道,“看了半天也就是笑,怪不得有人猜他说不来官话呢。”

“……反正也是眉清目秀的模样,只要喉咙会唱些,怎么也比我们练几百句更强,哪里关心说不说得来话呢。”

平白生得高大又有什么意思?这等品性!随口一句,倒引过来这么多龌龊话,她将毛巾向水盆里一掷,水珠溅上戏服也不管,帘子一掀就出去了,只留下小丫头赔罪。

——然而真名士玉面锦心不假,常人不可及处,相逢遇情之时,自有莺啼恰恰,浓情款款。

“公瑾……你,”郑森喘着粗气,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上天赐予他的美玉太娇小玲珑,大手游离到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狂浪。

周瑜的喘息热腾腾扑在耳边,屄穴才吃进个头,肉道深处的蜜壶想要得紧,逼迫着周瑜央求道:“明俨、哈啊……帮我……”

得了令的手找到目标,环住周瑜的腰便向下摁去,只听着耳边爱人的吟哦自欲求不满的高昂渐渐转为了点点哀求,随着他的节奏而一长一短地发晃,只觉得飘飘欲仙,还未泄身便已要登顶极乐了。

蜜壶欢欣雀跃地吸附在硬物上,被劈开来的媚肉一缩一缩地贴着肉柱的青筋吻食,周瑜得趣了反而玩心更起,拉着郑森把在腰间的手先上去。掌心摊平来,胸前的两点朱果一点顶在指头一点顶在掌根,竟是一手即可拢住。

他不用郑森主动,自己顺着囊袋拍在穴口的节奏接力蹭着。左边奶头不时卡在两指硬茧之间,一点痛楚反倒把酥麻感更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而右边奶头的敏感触感数着道道掌纹,翻云覆雨间把身边人的重重心事读了一遍。

“哈哈……”轻笑声从贝齿间溢出,周瑜目光下移,粗大的阳物深深埋进体内,在小腹处顶出半圆端倪,“明俨今日也算是见了两位公瑾了……呼、如何呢?”

小手摸向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指腹揉搓着落在外头的肉柱,周瑜眯眼道:“明俨……还喜欢这样的我吗?”

郑森被一边被肉穴舔吸,一边受素手服侍,正恍恍惚要去了,被突然一问打断进程,呆在温柔乡里不知东西了。

周瑜很有耐心地蹭着他剩下那只流连在腰间的手暗示着,郑森顺着望去,只见一个巴掌便是搂住了身下人半圈小腰,幼小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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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怀抱中,好像再用用力就要碾碎了去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天下只有一个周公瑾。archer只要是archer,”他哑着嗓子唤道,内心却顺着周瑜的意思不自觉开始幻想成人样的公瑾散发垂头,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场景。

“……只要是archer,怎样都是好的……”郑森模棱两可地回答道,顺着肉道的收缩丢在了里头。

“啊啊……”吃饱喝足的人儿脸上徜徉开笑意,“原来如此吗……”

一响贪欢后,郑森被周瑜服侍着沐浴了一番,躺回已经由下人换了一床被子的床上,搂住温香软玉便沉沉睡去了。

郑森睡得不易,他闭眼前身下那物已经又隐隐抬头,有再起之势了。但望着把小脸贴在自己胸口安然休眠的周瑜,他硬生生忍下冲动也将两眼一合只待第二天。

然而天不遂人愿,睡眠中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摸往自己胯下,却绝不是archer——那手要大上一圈。

微眯起一只眼,只见重重帷幔后一道人影绰约而立,唯有手探入了帐内撩拨点火。不好。来不及思考archer此刻去了何处,郑森心中警铃大作,只由着那只手的主人动作,待到那人欲附身时,他猛得拽住其手腕发力,自己借着惯性弹起,将此鬼祟之人反手摔在床上。

“你——”爆喝威胁的话还没出口,郑森看见那歹人脸庞后边惊呆了:琥珀眼睛长睫毛,鬓边一道水色发,archer的呼唤卡在郑森喉咙里,分明是对的特征,但轮廓却大不一样。倘若说先前的archer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那如今眼前这个人大概早已行过冠礼,原本圆杏般的双眼在笑眯眯后显得细长,眼尾扫入鬓角,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指头无意识扶上朱唇,虽说变大了,但在这张脸上依旧小巧精细。这边的郑森还在思考,那边的舌尖已经慢慢探出,卷住指头便含了进去。

嘴唇配合着手指的张合扩大缩小,原先吃个龟头都要拼尽全力的小嘴如今似乎找到了更进一步的秘方。

“嗯啊……”周瑜拽拉着郑森的衣襟,任由口咽顺着话语滴落,“话本的影响能让我拥有如此宝具和特能……依着一些逸话里的形象重新幻化自然也是小事一桩……”连音色也一模一样,带着低沉的少年音配上可爱脸庞是反差感的惊喜,而配上这样一张俊郎柔情的面目,大概是没有人能拒绝梦中情郎吧……?

郑森无心区分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眼前的周瑜已经把衣服开了个遍,曲起腿来用双手掰开穴肉,如同最下贱的性奴在向买主推销自己的淫荡般。那口穴和记忆里archer的白净狭窄不同,色泽如三冬里的红梅般艳丽透顶,花蕊里正结着点点露珠等待采撷。

郑森自然而然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出头的肉棒楔入肉穴。熟悉的吮吸感令身经百战的国姓爷也是腰眼发酸,几欲融在里头。然而除此之外一切几乎都是陌生的,英俊矜持的面容随着高潮而崩坏,本以为换了身躯敏感度会随之下降,没有想到是连在敏感区也随之放大了。周瑜本人好像也才意识到这点,两条原要缠上男人腰的腿失了力,险些掉在床沿,被郑森两手兜住,白花花的一条并在腰间一条抗到肩头。周瑜难耐地扭扭身子,不顾玩脱也要用脚跟一下一下划在郑森背部催促,迫不及待要一起来探究新躯体能到什么程度。

“啊啊……唔……”郑森用胯下之物丈量着穴道尺寸,原本塞一半就能吃得七七八八的穴如今难得用媚肉便可以吃下整根。畅快地将最后一节塞入牝户,那圈肉环自动降下来和龟头来了个深吻,洒出的春水不要钱般浇在肉柱上,几乎要倒灌进翕张的马眼。

雪色的长发随着腰肢款摆铺开了半床,顺着周瑜的呻吟郑森掌心在敞开的身躯上流连,高热的手按过腰肢,虽然依旧纤细,却不再是那一手可把的孩童身量。如今的公瑾要是去弯弓射雕,一箭稍偏怕是连太阳也射得呢。胡乱说些瞎话,郑森的手在朱点边打着圈捻玩,引得周瑜不住挺胸,又被他一指压住乳心按回去,重复几回,和下头一起痛快地给了。

水声渐歇,两个人喘气,黏黏糊糊连着下身换了上下。郑森适应了娇小幼躯,一时用少了力,没撑住身上的人,两个人胡乱向后栽去。

千万银丝织网般拢在郑森两旁,连屋里的星星烛光也遮了个遍。周瑜的唇嗑在郑森牙上,所幸鼻子没撞一起。偏过一点头,周瑜顺势下头吃着棒子上头吃进爱人唇舌。

良久他才支起身子,手指引过两人拉出的银线暧昧道:“……不止下头对得齐,上头也能合上了。”

郑森听他还有心思说此等荤话,面色一红,暗自发力顶得更快了。周瑜随着浪潮起伏,两手一翻不止从何处变来两盏交杯酒,呢喃唱和道:“小生自幼家贫,不曾想有朝一日能坐拥此等美妻……”

拿起杯盏的手不知道是脱力还是故意为之,丝丝冰冷的酒液落在郑森的胸膛,一路倒流到脖颈,湿进被褥里,酒香四溢但就是进不了他口中。

郑森还没想过自己此生还有机会演小乔,他接过自己的那一钟,伸到作乱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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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强灌下去。周瑜咳嗽几声,脖子一扬将酒吃进,雪白的颈子上结满了汗珠,叫人又想伸手按上去,又想粗暴地咬下去。

周瑜动情地伸舌舔着杯底,待郑森移下杯盏也未曾收回。两指夹住嫩肉,郑森起身来揽住便宜夫君的腰腹颠弄,舔着周瑜唇边溢出的残酒调笑道,幸得周郎,小女欢喜得很……

良缘既成,郑森在肉壶内捣弄数下,安心泄给了周瑜,之后迷迷糊糊又换着玩了几次,双方都沉醉地丢了意识。

日上三更郑森才悠悠转醒,总觉得浑身酸痛,往日早起的从者难得地还伏在自己身边,因他的动嘴而颤了颤睫毛,似有苏醒之意。

望着熟悉的小脸,郑森面上一热,想起来昨晚梦里的细节。都怪公瑾昨晚拿那事情逗他……身边人已由猫儿般爬上他的胸膛正要索吻,他沙哑开口道,公瑾,我做了一个特别的梦。

原本正欲贴上来的小脸愣了一刻,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郑森不明所以地自己抬头接住了暂停的唇,忽而从唇齿间尝到残余的熟悉酒香。

啊啊,他瞪大双眼,环住了身上的玲珑玉体,公瑾原真有如此妙法……

城里人后来也将国姓爷旁的那位公子看熟了,也有人故意献媚提议要帮其做媒,结果叫国姓爷一口回绝了,只说少年早已成了家。

但没人见过少年身边有那位女子的身影,后来又渐渐传说这少年还有一位哥哥,与少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身量却高上不少,是真正的世家公子风范。少年的妻子正是在兄弟间流连,因此被掩盖了踪迹,不许家丑外露。

坊间因此流传出了许多画像,有人好奇,自然也有人不在意。带着小丫头出来扯新衣的花旦轻蔑一笑,道:“哼,怎么可能……”

她话音一滞,画上的男子面若桃花,眉眼含笑,因她见过那张相似面容的真迹,移换过来画上的虚影似乎也鲜活了过来,叫她不忍心再说出否决的话。

世间英雄士,江左美丈夫。心里有了模板,她从此再没演过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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