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扑通
仿佛活了过来。
当光球力量的跳动,与宴逐光心口处力量的跳动渐渐相合,直至完全重合的时候,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柔软又温和的力量从光球和宴逐光的心口上散发出来,以一种包容又无可阻挡之势袭上了宴逐光的识海。
两股几乎同源的力量在宴逐光的识海交汇,融合,碰撞出一股巨大的能量,瞬间席卷宴逐光的识海。
与此同时,一股庞大的记忆也在识海之炸现,不容拒绝的将宴逐光带入了一片旧日的场景之。
苍茫的世界里,什么也看不清。
这里没有天与地,几乎分不清哪里是上,哪里是下,而自己,又身在何处,
这个空间的时间,似乎都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上方突然出现了太阳、月亮、星辰,苍茫的世界区分了黑夜与白昼,下方也凝结出肥沃的土地和茂盛的植物。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在初生的天与地的央,凝结出了一颗天地之力的结晶,甫一出生,就散发着强大的力量,仿佛日月都为之失色。
那股力量懵懵懂懂,在天地之间漫无目的的漂泊,它慢慢学会收敛自己的力量,将自己凝结成一颗细小的光球,把所有外溢的力量收束其,不再被那些觊觎它的生灵发现,也不再被追得东躲西藏。
不再被觊觎的生灵追赶之后,光球似乎失去了乐,它在天地之间漂泊无依,没有期盼,没有目的,不知为何存在,不知去向何处。
时间在它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外面的世界却沧海桑田变化万千,它仿佛只是一个过客,不曾属于其,不曾留下一丝痕迹。
它在寻求着一丝改变,却又找不到一个切入口。
忽而有一天,它听到了一个声音。
一股浓烈的执念吸引了它,它知道那是它所欠缺的东西,头一次拥有了好奇之心,驱使着它顺着那个方向飘了去。
它看到了一个幼崽,它知道这种生灵被称之为人。人类的幼崽跪倒在地,他似乎被欺负了,身上青青紫紫,很是凄惨。
幼崽的身前,放着一朵花,那花儿已经不成形状,似乎被人碾碎了,紧贴在泥土上,捡也捡不起来了。
幼崽抽抽噎噎的在挖掘着周围的泥土,想要将那块沾染了花朵的泥土整个捧起。
但光球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幼崽眼万分坚毅的光芒。
它很疑惑,他的眼为何会出现这样的光芒?与它的光完全不同,却是同样的明亮。
是因为那朵花吗?
心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光球在那人类幼崽的头
顶上晃了晃,随即没入了那朵几乎碾碎成泥的花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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