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这么开心。”
陆禾看她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叹气,情绪千变万化。
“陆禾,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得到长辈认可的在一起。
“嗯,你以后都休想逃。”
她一双眼睛闪闪发光地看他,心猿意马,陆禾方向盘一转,将车停在路边。
纪得觉得停车也好,她这会儿很想吻他,想留住这份真实感。
她想,也这么做了。
解了安全带,女孩俯身过去,搂着男人的颈项,吻得很认真。
陆禾笑着收下她的情不自禁,舌尖卷走所有的犹豫,她的唇一如既往的甜美,叫他忘了身在何处。
男人的手抚着女孩纤细的背脊。
来回抚摸几下,身体的某处就起了反应,动作变得野蛮急切。
大手从上衣下摆探进去,找到了内衣暗扣,解开,绕道胸前,捧着一对软绵酥胸揉捏不休。
纪得回过神来,上衣被卷在胸上,男人的手放肆极了。
怎么接个吻,他又失控了。
小手推他,慌张的眸子环顾四周,漆黑一片,看不出是哪里,可到底不安心。
这里不比家里,毕竟是室外,还是公共场所。
“陆禾…别在这……”她羞极了,夹紧双腿,将男人作乱的手挡在外头。
陆禾不想忍,也觉得不必忍了。
得到了长辈的认可,对他来说,仿佛打开了名正言顺的大门。
他慢条斯理地捏着红艳的乳尖,变得如小石子一般坚硬。
“不怕,没人的。”他信口雌黄地哄骗着。
不怕才有鬼咧。
纪得不肯,扭着身子逃,嘴里娇气地喊着“不要”。
男人不停,论力气,她哪里是对手啊。
被掰开的双腿大咧咧的敞开着,小内裤不知何时被褪到脚踝处,娇嫩的花瓣一片湿润,泛着盈盈水光。
陆禾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总是湿得很快,仿佛做好了一切准备等他进来。
娇俏地女孩含泪盯着他,像是求,求他狠狠欺负她。
陆禾受不了她这么可怜的小模样。
“宝宝,想要了?”手指探进嫩穴里,插得很深,勾起,来回碾着弹性十足的肉壁。
“不要不要……”纪得边哭边摇头,她不要啊,不要在这里。
男人抽出两根手指,微微黏腻的液体在两指间粘连成线。
他举到她面前,证据充沛:“骗人,都湿成这样了。”
纪得撇过头,不肯看。
陆禾也不急,又插进去,如法炮制地搅和,尤嫌不够,俯下身子,唇舌舔着花核,时而轻啃,将她玩得失了智,连呻吟都不受控制。
没一会儿,身下的女孩颤抖着下体,紧致的嫩穴不受控地急剧收缩,他知道,她到了。
“舒服了?”
陆禾使坏,高潮的余韵最难忍,偏这时候抽插得毫不留情。
纪得红着眼睛,还不忘求:“嗯啊…回家好不好。”
她太可怜了,陆禾心疼了,他勉强让步,咬着女孩的唇瓣,提着无理的要求:“你让哥哥射一次,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纪得一定是神志不清了。
不然以她如此守旧的性子,怎么会点头。
是的,她点头了。
陆禾得逞,抽出了手指。
他下车,绕到副驾驶,将她抱到后座。
纪得怕死了,整个身子缩在男人怀里瑟瑟发抖。
背脊触碰到冰凉的真皮座椅,她敏感地一颤,双腿被男人缠在腰上,她想并拢,反而缠得更紧。
他进入的那一刻,纪得控制不住地颤抖。
“陆禾…呃…你轻点……啊啊——”
许是室外的缘故,也不过是寻常的体位,车子里空间狭小,不便于他出力,可偏偏,纪得觉得异常刺激。
小穴突突地往外吐着水,那大肉棒狠狠撞进去,捣出水渍声。
真皮沙发被两人的体液弄湿,来回摩擦时格外滑溜。
他操的更得心应手了。
“宝宝的小穴太紧了,咬得哥哥那儿都疼了。”
纪得慌了:“疼吗。”
陆禾痞痞的笑了:“不止疼,还很爽。”
纪得白担心了,她气恼地瞪了他一眼。
她偶尔的小性子,陆禾很受用,“你爽吗,哥哥插得宝宝舒服吗。”
纪得不回答,可小脸却红得不可思议。
何止是脸,她整个身子像是煮熟的小虾米,粉嫩地让人爱不释手。
陆禾不逼她,抵着花芯,猛地一阵狂怼。
女孩的娇吟声被撞得断断续续,咿咿呀呀地不知为何。
胸前的白乳被男人吃了又吃,红肿不堪,他的招数太多,纪得输得彻底。
陆禾确实说话算数。
车后座射的那一次,烫得失神地女孩本能地往后缩。
小穴酥麻一片,像是没有直觉一般,许久缓不过来。
她累得瘫软在后座,双腿还被男人掰开敞着,刚射进去的白浊混着她的淫水从逼口溢出来。
他射得太满了,她的小嫩穴都藏不住了。
纪得没办法,别说反抗,连双眸都是失焦的。
这一场性爱,实在疲累不堪。
陆禾还留有几分清明,可看到她这副样子,才压下去的欲望又不听话了。
心无旁骛地为她简单清理了一番,转到驾驶座,驱车赶往公寓。
到了家,他也没有轻言放过。
那一晚,纪得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器大活好”,顺便重温了“人面兽心”,“道貌岸然”,“表里不一”这类活久见的词汇。
纪得哭哭啼啼了一晚上,陆禾都没打算消停。
第二天起来,喉咙哑的不像话。
薄荷味的漱口水灌进去,火辣辣地疼。
看着卧室里精神奕奕的男人,纪得心里的怨念又重了几分。
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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