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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陆禾轻啄她的唇,骗得一本正经。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也就是纪得单纯,真是信了他的邪。

说好的帮,不知怎么的被他哄得回到了公寓,计划书笔记本倒是带了一堆,凌乱摊开在客厅的茶几上,看着是准备大干一场的阵仗。

可他们,却做着和工作无关的事。

娇人儿稍不留心就被居心叵测的大灰狼压在了沙发上,双手被他压过头顶,一条腿被迫勾着男人的腰,任他捉弄。

纪得瞪着惊慌的眸子,明明说好帮她写计划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不可描述的体位了……

双唇被咬得红肿鲜嫩,陆禾贪心极了,手上也不得闲,藕色的雪纺衬衣解开,雪白的乳被禁锢在贴身的蕾丝文胸内,鼓鼓地异常饱满。

男人的唇舌大肆掠夺,每一寸肌肤都要尝一口,洒下点点印迹。

温热的触感含住胸前的蓓蕾,粉红一朵被吃到绽放妖娆,品着舌尖的香甜,一发不可收拾地啃。

纪得被他猛力地一番吸乳惹得娇喘连连,手指插进黑发间,推也不是,抱也不是。

“呃嗯…你松开我。”抑制不住的媚叫徘徊在静谧的空间里。

身上的人被她刺激得双眼吃人,愈发不可收拾,包臀短裙堆在腰间,脆弱的丝袜轻扯破裂,男人的膝盖顶到私处,动情的湿润让他骄傲自满。

她真敏感,比自己想得更不堪一折,这样一个娇气包,怎么疼都不够。

“你骗人,唔…你说帮我的。”纪得气死他了,这会儿被困在身下,什么力气都使不上。

“帮你啊,不过在这之前,宝宝得先帮我。”陆禾喘着粗气,忍得眸子都红了。

大约是料到今夜会发生些什么。

陆禾对她好得毋庸置疑,撇去不知名的慌乱,与他共赴云雨巫山这件事,纪得身心都是愿意的。

怀里的人突然不闹腾了,柔柔地依附着他,这样乖巧温顺的模样大大取悦了男人,他忍不住亲她,嘴里夸着羞人的话:“宝宝,真乖。”

沙发上空间有限,晕晕乎乎的小女人被男人半搂半抱带到了卧室,大床柔软,更助长了男人的兽性。

凌乱的上衣敞开,内衣推高,白嫩的乳儿弹出来,腰间的衬裙掉落在地上,丝袜脱了一条腿。

这么风情的一面,宛如催情药剂,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大手抚上最私密的那一出,女孩的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挑开内裤的边缘,长指探进去,温湿软热,人间仙境。

柔柔是小手想阻挡,她到底是有些怕,怯怯地问:“会不会很痛。”

陆禾闻言一怔,满腔的怜惜呼之欲出,他心疼地去亲她的眼睑,“这个问题,我的回答不客观。”

“……”啊?

“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男人不太喜欢把没有性经验这件事挂在嘴上,实在有失颜面。

可这会儿,她害怕,他就陪她一起怕,她疼,他就陪着一起疼。

云雨共翻,风霜同渡。陆禾不怕她笑话,只怕她疼。

纪得听到这话,震惊不止是一点点。

他竟守身如玉至今,只为着年少时的惊鸿一瞥。

凭他的家世,耀眼的外在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不说找,挡也该挡不及才对。

走过了最叛逆的少年时期,又挨过了性欲勃发的青年时候,这样一个陆禾,何止是难能可贵。

内裤被脱去,陆禾随之解开束缚,火热的巨物抵上蜜穴,顶端磨蹭了许久,水光淋淋的私处打湿了他们。

她太小了,白皙粉嫩的缝儿,一根手指都难,更何况蓬勃硕大的阳具。

“宝宝,你太紧了。”陆禾忍得咬牙切齿,下一步就差面容扭曲。

纪得只觉得身下酸麻一片,连知觉都没有了,被他来回爱抚,软成一滩春水。

男人狠着心插入了一根手指,四处涌上来的媚肉紧紧裹住一小指节,寸步难移。

“呃…呜呜……”身下的小女人被陌生触感惊得娇嗔,哼哼唧唧地扭着身子。

白嫩蚌肉里镶嵌了一颗红润珠子分外好看,粗粝的拇指碾过,私处一阵痉挛,插着手指的嘴儿贪吃得又含进去一节。

男人玩出了乐趣,殷红的花核愈发肿立,世上最可口的甜,就藏在她的秘密花园里。

一股股的甜汁儿泛滥成灾,手指缓慢抽插了起来,时而弯曲时而抠弄,搅得她呻吟不止。

果然做爱这件事,对男人而言,无师自通。

就像探索未知宝藏一般,这儿碰一下就出水,那儿点一下就娇喘。

他轻易一碰,她就能给出媚人的反应,实在有趣,越探索越奥妙。

娇气包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到失智,那水儿止不住地浇出来。

稍一个空档,喘口气的功夫,她忍不住怀疑,他这么会,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又气又羞,越是不信,哭得愈发惨了。

“陆禾…呜呜……”

纪得被玩得开心的某人弄得好不自在,她的身子好奇怪,一阵热一阵哆嗦,是生病了才会有的反应啊。

“忍不住了?”陆禾吻着她的泪珠,手指抽插得更快了,“宝宝,哪里难受。”

“唔…好热,又好冷。”剧烈的心跳声让她颤抖,可身体的陌生颤抖却不容忽视,“我害怕……”

男人低头吻住她的慌,手指离开暖穴,下边的嘴儿馋得直追,没吃到手指,倒含住了更大的家伙。

涨得紫红的肉茎凶悍地顶着,龟头硬生生闯入了小半个,这一个举动就让身下的娇人儿吓得直往上缩。

陆禾一手控着腰,另一手扶着闯进去,缓慢而生硬。

“疼…”纪家的掌上明珠,自小就没受过伤,被这么一遭硬闯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一张小脸疼得煞白,陆禾看着心疼极了,又控制不住要她,只想更深入更深入。

妖精穴紧得男人头皮发麻,龟头处的眼儿被吸得生疼,狭窄的甬道,媚肉贴合如嘴儿般吸吮。

蛮横也罢,凶恶也认,总算是入了半根。

陆禾的额间满是汗珠子,到这会儿,两人都没体会到什么快乐,除了紧就是痛,真是要人命。

“这个…哪里舒服了。”

纪得直观感受,不小心脱口而出。她了解生物常识,也看过各类新闻,从前在编辑部,什么花边八卦都能听一耳朵,可现在一联想…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太惨了,覆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自尊心都碎成两半了,还是捡不起来的那种碎法。

不舒服,她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了。行,那就让你舒服,舒服到哭。

被刺激的人黑着脸缩臀操弄,也顾不得她难受地哼唧不爽快。

身子好似被大刑伺候了一番,纪得疼得直抽气,哭哭啼啼地推他:“陆禾…好疼,你…轻一些啊。”

陆禾觉得自己已经很轻了,额间的汗就可以证明,他是极力克制。

可她又稚嫩又娇弱,上边的小嘴哭着求饶,下面的小嘴又咬得紧,此刻的陆禾,与她相较,痛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性爱萌新哼哧哼哧终于是破了最后那一阵防线。

纪得一路都是疼的,挨到最后那一下,整个小穴都疼麻了,感官也弱化了。

“还疼吗。”压在娇躯上的男人静止了好久不敢动,这才怯生生地问。

纪得不理他,自己这般难受都是拜他所赐,这会儿还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他那物,插在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时不时跳动着,吓人的很。

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男人咬着一双酥胸舔得淫靡,待身下的湿意重了些,又开始抽插起来。

一晚上,纪得的泪都没有断过,前半场是疼和怕,后半场是抑制不住的…呃…奇怪感觉。比痒轻一点,但凡他稍稍重些,自己便能起一层鸡皮疙瘩,心慌慌的颤。

陆禾小心眼的很,在她被晃得头晕目眩,语不成调时,总是要问一句:“舒服吗。”

她不答,他就坏心眼地停着不动,又或者是磨着深处一个点碾压揉碎,害她情不自禁地讨饶,逼着吐出一大堆谄媚的话,将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大约先前那句“不舒服”,实在打击他。

纪得的初体验在“舒服吗”和“求你了”这样的对答里载浮载沉。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陆禾的坏,是故意为之的坏。

还没休息多久呢,开了荤的某人又不消停了。

“宝宝……”他缠上来,被狠狠吃了一次的纪得根本无力招架。

“不要…我好累了……”纪得软着嗓子求他,再怎么软,喊了许久也哑了。

陆禾心疼地亲了亲她哭肿了的眼睑,身下的欲望勃发,浅尝辄止的射了一次,可她被自己折腾得从未有过的惨,只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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