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下精致的少年神情无辜又天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山中小妖精。
临渊颇有些无力,险些就被诱惑了,“别闹。”
霁月挑了挑眉毛,就干脆自己拿着临渊的手主动摸了几下,渐渐的找到了其中的规律。用临渊的手指头划拨了好几下。
临渊面红耳赤的收回了手,“不要闹了,快洗,一会该着凉了。”
临渊的肤色是小麦色的,两人手放在一起,不管是从颜色还是粗细都有很明显的对比。明明都是在山上风吹日晒着长大,霁月完全就是一细皮嫩肉的弱质公子。
两人洗好头发和身体,霁月就贼笑着贴近了临渊胸口,“你再摸摸,不然我就不穿衣服了。”
“不行,你不能敷衍我,要捏捏那里。”
霁月滑腻的背部紧贴在临渊胸膛上,被他整个拥在怀里,临渊的心也像那被霁月勾动的水一样一圈圈的荡漾着。耳边是霁月满是惊奇和雀跃的叫声。
“师兄,真好玩,感觉有点奇怪,不过很舒服,酥酥麻麻的。”
临渊心里有点不妙的预感,他不能被诱惑到。
洗完出来后,临渊把东西装进药篓,又背在背上。
刚转身还没走出一步,就又传来霁月的魔音,“师兄~”
临渊没好气道:“又干嘛?”
“天黑了,我怕,又看不见路。”
临渊重重的哼了一声,“天黑了还不是因为你磨磨蹭蹭。”一边埋怨着,一边伸出了左手。
霁月被临渊牵着往回走,辩解道:“还不是因为师兄捏的太舒服了。”
“你闭嘴。”
“师兄啊,我听那些客人说,小媳妇是用来疼的,你要是老凶我,我、我就不给你补衣服了。”
“哦,那你别来吃我做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