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开,看到里头的碎末粉末类中药,村长差点晕了。
难怪宴商提醒:“熬煮后一定要拿细纱布过滤药渣。”
这都成碎末片了,不拿细纱布行吗?!
宴商可以治病的消息流传出去,而且村长还给宴商弄了一间年久失修的屋子,一下子就传开了。
不仅仅村子里头,附近的庄子都一样。
不过还是小雅村的村民议论的最足。
尤其是这等八卦消息在一众聚众纳鞋底缝衣服的村妇口中,最是夸张。
柳树下,今天出了一点太阳,空气中似乎还能嗅到大雨之后,漂浮在空气中的淡淡土腥味。
村子里头不少妇女集聚在村口的大柳树下,搬着板凳针线框缝缝补补。
“哎,你们听说了没有,听说村长把搬出去十几年不回来的老李头的祖屋给宴商住了。”
“暂住,屋子没给。”
“这不是给不给的事情,听说宴商可是□□啊,村长怎么好端端地给他分配房子啊?”
有人发出了不解的疑惑。
另外有人嗤笑:“你们还不知道啊?宴商能看病啊,最近好多人都生病了,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边治了很多次,一次都不管用。”
说着有人抬手轻轻地戳了一下颜二婶:“你发什么呆啊?”
二舅妈被这一支棱,手上的针戳指尖肉里去了。
她火气上来了,猛地抬起头,着急地问:“啊,你们说什么啊?”
其他人一看她那郑愕样子,估计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大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啊,老三还背着他的崽到你们家里去,你没看见?”
二舅妈心里头不爽,嗤笑一声:“宴商才多大,他比得过村里的医生?”
村里的赤脚医生以前就是看病的,看了这么多年的病,最近天气变冷了,有些人不注意就感冒了,虽然感冒的人多了,但也是普通的病。
在医生那边看看就行了。
至于二舅妈自己的女儿被宴商治好的事情,别人问起来,她也是这么说:“都是小病,不用治也会好,我看村长是被猪油蒙了心!”
别人不服气:“那宴商还治好了你的二女儿……”
“他运气好!”二舅妈高声反驳着,随后说道,“我也没求着叫他治,万一把我女儿弄死了,我还没地方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