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曲清歌见着宁夏的形象都有些慵懒随意,不绾发就算了,赤脚和衣着松散那毛病还是曲清歌多次纠正之后才改的,拎着个酒壶能坐着绝不站着,还总喜欢在自己看暗信时靠在自己身上。
想到当时给宁夏穿衣服的时候,那别扭的神情着实是可爱,曲清歌笑出了声,手上的动作不停,帮着宁夏将头发束了起来,然后惊奇的发现有两只尖尖的耳朵突然冒了出来,大腿那也感觉有东西扫来扫去。
而宁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曲清歌给摸舒服了,尾巴和耳朵都显现了出来,又喝了一口酒,尾巴扫的更欢了。
曲清歌脸色通红的后退一步,却是忘记了身后有台阶,虽然习武之人敏捷稳住了身形,但还是扭伤了脚踝。
“清歌,怎地如此不小心?”宁夏连忙将酒壶放下,朝曲清歌伸出手,却是发现她怔怔的看着自己,手掌在曲清歌眼前晃了晃,有些奇怪怎地人突然就魔怔了。
曲清歌没有给人绾过发,刚刚宁夏一动发带早已失去了本有的作用,银色长发如同上好的丝缎披散在身后,弯腰时有几缕散在身前。见着曲清歌呆楞的样子,眼角微微上挑,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的看着曲清歌,狐狸眼微眯着更增添撩人风情。
只是宁夏眼中的宠溺让那媚.意稍稍减了些,曲清歌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伸出手摸了摸宁夏的耳朵,然后就看着刚刚还在摇摆的尾巴停到了半空,然后蹭的一下就不见了,要不是曲清歌手中还感觉到那柔软的触感,几乎都以为刚刚那惊艳的一幕是错觉。
“没吓到你吧?”宁夏伸出的手有些尴尬的收了回来,以为是自己显出的半妖样子吓到了人,神色有些难堪。
她以为曲清歌不会介意的。
“宁夏!”曲清歌见宁夏转身想离开,神色有些低落,便知她误会了,连忙拉着她的衣袖,语无伦次道:“宁夏,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不,不是,我对你有意思……”
“不对我是觉得你的耳朵和尾巴很有意思!”
曲清歌越解释越感觉不对劲,到最后无奈扶额,然后干脆拉着宁夏的衣袖不放,看着宁夏的眼睛认真地道:“宁夏,你的耳朵摸着很舒服,我很喜欢,并没有讨厌你的意思。”
话音刚落,曲清歌就看着宁夏直接甩开了自己的手,回了寝宫,连酒葫芦都忘了拿,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而曲清歌站在原地,想了想刚刚说的话,也意识到有些不妥。
活动了一下脚踝,曲清歌抱着宁夏的酒葫芦,慢悠悠的回了房间,然后看见宁夏又躲回了房梁上,没出声,只是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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